优夏跟着朱谢顶进了其中一间套房,随之呈现在优夏面前的是一副糜烂至极的场面。五、六个兔女郎围着坐在正中央的男人,而男人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修长的手指举着高脚杯,浓密的长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扫下一片光影,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脸庞,衬衣在兔女郎的簇拥下半倘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看这这幅活色生香的场面,优夏隐隐感到不安,朱谢顶不会出卖她吧!?平时工作优夏没有似乎松懈过,更没有犯过多大的错误,朱谢顶平时虽然毛手毛脚,但为人还算老实,不敢对优夏乱来。至少优夏是这么想的……
优夏在内心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总之先应付着,再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南宫少爷,我是南宫集团分公司的管理人朱懈庭,今日突然被告知您千里迢迢从国外回来,有失远迎甚是歉意,所以前来酒店拜访您,不知可否请您赏脸让我敬您一杯?”
南宫?看来应该是南宫家族的人,难怪朱谢顶跟她说是要见大人物,南宫家族做事向来低调,能一睹真容的人少之又少,优夏听到南宫二字时多少还是有些吃惊。
只见南宫墨扯了扯嘴角,抬起眼眸扫了眼朱谢顶,又看向优夏,随后笑道:“哪里的话,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自己找位置坐吧。”
南宫墨的声音富有磁性,说起话来更是显得贵气凛然。
优夏走到离南宫墨最远的位置,刚想坐下,愣是被朱谢顶拉扯着带到了一个兔女郎的旁边坐下,优夏厌恶的眼光稍纵即逝。而朱谢顶坐到了南宫墨对面,“南宫少爷,此次前来拜访有些冒昧匆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赏脸收下。”说着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看来这个朱谢顶也没有少做准备。
南宫墨瞟了眼礼盒,并没有多大动作,慵懒的调戏着身边的兔女郎。
优夏看向南宫墨,总结出几个结论:傲慢,风流,目中无人
仿佛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南宫墨看向优夏,两人目光恰巧在空中相连,优夏不慌不忙地撇过头,那双勾人的挑花眼没有引起优夏多大的好感,反倒觉得阵阵恶心,这双眼睛不知对着多少个女人抛过媚眼,想想优夏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南宫墨戏虐地看重优夏,看都没看朱懈庭就直接开口:“这位是?”
听到南宫墨说话,本来坐立难安的朱懈庭仿佛看到希望火苗般盯着优夏,“啊!这位是我的秘书优夏,夏夏,快跟墨少爷打声招呼。”
朱懈庭说完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优夏,恍如才发现这还有个人
本来以为没自己多少事的优夏一下子成了全场的聚焦点
耐着脾气,优夏一本正经的开口:“初次见面,南宫先生,我是朱总的秘书优夏。”
南宫墨不说话,只是盯着优夏看。优夏不喜化妆,脸上只抹了些提亮液,跟现场穿着火辣性感浓妆艳抹的兔女郎相比,显得干净清纯。
只见南宫墨拍拍身边兔女郎的肩,兔女郎识相地走到一边,南宫墨往优夏那边移动,优夏不动声色的坐远了些。南宫墨也不气,只是盯着她看。
眼见处境越来越尴尬,朱懈庭连忙站起身,“我去叫服务员拿些吃的来,夏夏你先陪着少爷,我去去就来。”
靠!她又不是陪酒女,什么陪不陪的,谁乐意谁上!
朱懈庭离开后,南宫墨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抹恹气,随之看向优夏:“区区一个秘书也能跟着老板来这种场合,看来你为了这个位置应该费了不少心机,比如,身体?”几个兔女郎听到后笑靥如花,她们看到优夏走进包房时就已心生妒忌,那张不化妆也依然美好的面容,就是妒忌的导火线。
优夏参加工作后因为面貌姣好的缘故经常被人用尖酸刻薄的话语攻击和陷害,但大多数是女性,她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也会对她这般看法,心里一股无名火在滋生着。
只见优夏面不改色的回答“有劳南宫先生费心为我着想了,我以后一定加以克制。”
南宫墨听到这个回答,也不说话了,他转身去跟兔女郎调情,不一会儿的功夫一股隐隐的呻吟声就传进了优夏耳里,优夏撇了眼,竟看见他将手伸进了兔女郎的bra里蹂躏!拜托注意一下场合啊喂!这儿还有个局外人啊喂!!
优夏的脸爆红至耳根,原谅她接受无能,她实在看不了这样刺激眼睛的场面!
正在优夏如坐针毡之时,朱懈庭回来了,她现在看向朱懈庭突然就觉得朱懈庭没那么色了,这就是所谓人比人,比死人?
朱懈庭走进来后面跟着个服务生,手上拿着托盘,放了几杯酒。
朱懈庭拿起一杯给优夏,再拿了一杯要给南宫墨,南宫墨看了看朱懈庭,眼底闪过一丝什么,随后拿起桌上的,说到“不用,我喜欢自己调的酒。”
朱懈庭的手尴尬的举在空中,赔笑道“是,是……”
然后换了一杯酒,说:“今天能见到南宫少爷,我感到甚是荣幸,希望南宫少爷能够赏脸,允许我同我的秘书向您敬一杯。”示意优夏举杯,优夏不情愿的举起了杯子,南宫墨也不为难朱懈庭,只见他包含深意的看了眼优夏,碰了碰优夏的杯子,“夜晚愉快。”
朱懈庭听到后眼底闪过一抹心虚,随即喝尽了杯中的酒。
只有优夏一个人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夜晚愉快,说得她跟他好像是什么暧昧不明的关系似的。
没再想太多,优夏将酒一饮而尽。
之后又陆陆续续喝了几杯,优夏只觉得头晕眼花,平时明明酒量还算不差啊!
再不到一会儿优夏突然觉得胸口很闷,体温似是在逐渐升高,优夏渐渐感觉不对劲,心里的不安在扩大,并且她现在注意到朱懈庭时不时往她这瞟一眼,貌似在观察。
这个混蛋果然在酒里动了手脚。不行,她得找借口跑路了。
“我肚子不舒服,先去一下洗手间。”说着优夏站起身,想往门口走去,朱懈庭拦住,“包房里有洗手间……”
“不用,我想顺便出去透透气。”
“有阳台……”
“走开……”优夏用忍无可忍的口气说出这两个字,朱懈庭这才肯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