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先把凯尼各个账号里的钱,都转到了自己开在瑞士的银行账号里,当然她要防着对方是来死间的。
这样,留着她的命,也好看看她平时的神态和走路特点,为以后冒充她做准备。
接着,还是把她带到了地下去关在地牢里,然后把另一个女人也弄醒,按凯尼的说法,这女人和她是一伙的,都和蒂可有矛盾,被一起派来执行这个任务,原来也是沙狐的情妇。
这个女人就没有凯尼上道,还幻想着回去找沙狐领奖呢?
蚯蚓的手段,也是让霜雅见识到了,挑痛筋,又是下盐,即使对方要交代了,她还是继续刑,被对方的毒丸拿出来后,她就放开手收拾起来,把她嘴一堵,什么手段都上,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痛晕过去八次,又被弄醒继续刑。
直到吴天那边发来消息,说已经得手,四死五伤,无一漏网后,她这才停手。
把这叫史蒂夫的女人,拖到另一个地牢里,把人挂在墙上后,她才回来和霜雅一起过去找吴天。
为了把蚯蚓从回忆中拉出来,霜雅边开车边问道:“既然凯尼也是饵,那么,真正的渔翁是谁呢?”
“这手法太像奥莱曼了,我们当时在非洲,就吃过这个亏,他把沙狐的得力手下达顿抛了出来,让我们以为接近了沙狐,但事实上,那只是一个大陷阱中的一个小陷阱,我们折了一位兄弟。”
“有这个奥莱曼的资料照片吗?”
“没有,我们都是从抓到的人那里知道这个名字的,他们也没有见过他,都是听命行事。”
“但凯尼他们并不是这个人请来的啊,而是在执行沙狐的任务。”
“请沙狐执行任务的,会是谁呢?”
“计划也是她们自己做的,可能是她们在模仿他在做吧。”
“他们自己都知道,自己被当了诱饵了,也就是说,很可能只为引开我们的视线而已。”
“那么他们其他的人,在执行什么任务呢?”
“破坏会议,金秋峰会,现在在世界上的重要性,甚至已经高过发达国家的勾七峰会。”
“如此大手笔,还是饵,他们真正的后手会是什么呢?”
现在距离金秋峰会开始,只剩十六天了,如果不把破坏者抓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明天开始,就是为期十五天的警卫任务了,吴天非常着急,但他这时没有等到霜雅两人的到来,而是接到霜雅的信息,让他把人移交当地安全部门,他们要返回会展中心,继续警戒。
接到这个信息,他也是很意外,但一想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人如果不是对方的主力,他和他们耗下去,事情这就坏了。
反过来说,对方这路人马已经完蛋,真没继续自己去查的必要了,确实注意力还是要放到会展中心才对。
当下他联系了当地的安全局,让过来接人,很快的就在到市区的路上,双方完成了交接。
两队人秘密完成交接后,错开时间,分别离开了。
再说霜雅她们有了基本的判断,半路又折向了会展中心,霜雅用自己的能力,开始搜查附近的可疑对象,蚯蚓则陪在旁边,继续警戒着她的安全。
现在她们两已经开始转入隐秘,连吴天他们,也只能在通讯中和她们联系了。
两人现在不但变了装,连车都已经换了,就像一对观光的母女,脸型上还有几分神似,打扮也很普通,就如普通的工薪族一样,到处在拍照留念。
酒店、宾馆,现在都有专人在盯着了,而她们要查的是一栋栋商住楼的情况。
借重蚯蚓的经验,她们先从最可能作为据点的地方开始查。
一天下来,毫无收获,两人在外面吃过晚餐后,回到了驻地,蚯蚓独自去了地下室办事,霜雅没有跟去,自己回到宿舍,洗了澡后,和师傅聊了起来。
“小雅我正要找你,你说的新开公司的事,我想了想,做中药研究比较合适。”
“师傅,中药要研究什么呢?”
“药理、药性和浓缩提取有效成分,这些都要做。比如现在栽培的药材,和原来野生的药材,在药效方面差别有多大,原来的药方,可是按克算的,只要有一味药的药效有大偏差,整副药就没用了,甚至变成反作用。”
“嗯,还有什么栽培方式的不同,地理气候的不同,都会影响药效的,确实值得研究,但这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呢?哪是我们一家私人企业能完成的。”
“我们可以选择几味常用的主要中药做研究突破啊,产品做出来,就可以赚钱了。”
“但我们想用公司做掩护活动的,这好像没办法在国外打掩护啊。”
“那样的公司,你在国外随便注册一家就可以了,比在国内开更合适的。”
“好的,那就都按您说的做吧,陈逸呢?”
“她在帮我按摩脚了,你要和她说什么吗?”
“哦,她现在手艺好吗?”
“好着呢,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嗯嗯嗯,师傅,我在受苦受累呢?”
“嗯,我在享受生活,我让小逸来跟你说几句吧。”
接着师傅和她语音链接,等到接通后,耳机里就传来师傅的声音:“小逸,小雅在问你好呢?”
“霜雅好,我在忙着服侍老鑫,你很忙吧?家里的事你就放心吧,现在老鑫都胖了。”
接着是师傅得意的笑声,霜雅的心里什么感觉都有,有快乐,有幸福,也有嫉妒,羡慕,“陈逸在怎么服侍师傅呢?”
“在给老鑫按摩脚底呢,你都不知道现在老色狼的脚在做什么,老鑫舒服吗?”
“别听她胡说,我只是把脚放在她腿上而已。”
“陈逸你故意刺激我的啊,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敢动老鑫的小可爱吗?他可是很疼我的哦。”
“奥,好舒服,小雅,她在用嘴服侍我的脚了。”
“真受不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语音要挂了。”
“别急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都很挂念你的。”
“师傅,可能还要过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