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礼毕,小寒氏邀请云氏去她的森山斋喝茶,晓窈潆想探小寒氏与云氏的底,便插科打诨地说笑着跟去了,晓遥潾与元晞则回了凌瑶居。
小寒氏笑着递给云氏一袋花茶:“这你拿回去泡着,养身体。”接着塞给云氏一只玉佩和一根缀着玉石的项链“我陪嫁里这些物件都多着呢,刚好今日给你的礼也比较少,便补上了。”
云氏连声谢着接过。
小寒氏见晓窈潆微微凝眉,没心没肺地笑着从一旁的首饰盒里找出打磨得圆润的玉石串起的小链打趣道:“潆丫头,你拿去带着玩玩,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今日你嫂嫂得了东西,索性你也沾了光。”
晓窈潆笑着把手链接过来端端正正地放在茶几上,“殷勤”地给小寒氏端茶送水。
云氏挂挂晓窈潆的鼻子:“你这是拿人手短!”
晓窈潆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
云氏:都是演技派啊……
小寒氏笑道:“如若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宸哥儿有些贪恋美色,也许以后纳妾居多,还得多多包涵。”
云氏温和地笑:“看来妾身回去还得好好问问相公,免得他在不合时宜的时期流连烟花之地,坏了名声。”
小寒氏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晓窈潆奇道:“原来四哥哥是那贪恋美色之人?我们都没察觉到呢,四哥哥这几年来没有一个通房小妾,还真是瞒得死死的,就连祖母与母亲都不知呢!二婶,您不愧是寒家女子,与我以前那二婶也是一样,细心观察得可以看破很多人呢。”言下之意就是晓木宸在晓家十几年,怎么老夫人与晓木宸亲娘林氏都不知道,反而刚刚进门不久的小寒氏就知道这些?小寒氏终归是个继室,还与寒氏、与寒家其他女子一样,喜欢挑拨是非。
小寒氏尴尬,不由得打量起晓窈潆来。面上却是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也许是我那丫鬟搬弄是非吧,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云氏笑得愈发可亲:“是啊,都是误会,别理会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小人。”
小寒氏打哈哈:“是啊,是啊。”
云氏悄悄递给晓窈潆一个感激的眼神,晓窈潆笑着点点头。
小寒氏给自己倒了一盅喝的,喝了一口,皱皱眉:“有些凉了……”加热,盖上盖子,给云氏也酌了一杯“这是果酒,没有什么酒味,纯属喝着当甜水,你试试?”
晓窈潆拿起云氏的那杯轻轻闻了闻——麝香?嘟嘴:“为何我没有?”
小寒氏眼睛闪了闪,心道你还没到时候。言语嗔怒:“这虽不醉人,但毕竟也是酒,等你出阁了,回门那一天我赠给你与你爹娘女儿红如何?”
晓窈潆腹诽:你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依依不舍地放回杯子:“哦。那二婶要记得哦!”
小寒氏笑眯眯地点点头。
云氏刚要拿起来喝,晓窈潆就“一个不慎”滑倒,撞到了云氏的手臂,云氏明白了什么额,配合地尖叫一声,杯子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
晓窈潆立刻站起来歉意道:“四嫂抱歉……”
云氏笑了:“无妨。这酒我刚要说。我不能喝酒,无论是怎样的酒都会喝醉……”
小寒氏的眼睛再次不自然地闪了闪,挤出一个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