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减轻安辰的压力,让他顺利的度过文学社的比赛期,这段时间海的的霖只要结束了专业课,就会偷偷的研究学校附近哪里的小吃,然后早早的过去排队,掐着时间等在文学社附近的长椅上,绝对不打扰他的工作。
刚坐下手机铃声就响了,“喂,张清最近还好么?恋爱谈得不错吧。”海霖简单寒暄几句。
“都挺好的,最近安辰手机怎么经常关机啊,有好几次想找他说说话电话都打不通,你们俩都好吧?”张清问道。
“他最近在准备一个比赛,压力比较大,我们好着呢,别担心,等忙过这阵过去看看你和白月,真是好久都没去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啊,一会儿安辰那边就结束了。”草草挂了电话,抱着小吃等在长椅上。结果没坐一会感觉自己肚子痛不舒服,开始以为是着凉了也就没注意,谁知道刚刚站起来准备离开时,看见凳子上有些淡淡的血迹,海霖瞬间清醒,完了是经期提前了,看这样子裤子上肯定幸免于难,需要赶紧找个救兵,来解决她的尴尬,海霖马上掏出手机打给罗雪玲,“你在哪里啊,赶紧来救我……记得带一件长袖的衣服和姨妈巾给我。”
“我在外面买图书资料呢,一时半刻的赶不回去啊,实在不行你打给安辰,让他帮你啊,特殊时期的你就不要害羞了。”罗雪玲的建议真是气得海霖直咬后槽牙。
“好了,好了,烦死了。”海霖挂了电话,实在没辙一会儿要是大家都完事了,走过来看到她这样,岂不是更要羞死,一咬牙一跺脚的就把电话拨给了安辰。
“嘟嘟嘟”电话没有接通。
这下子就只能站在这里听天由命了,谁知道这么不巧看见羲原和毛丹他们俩手拉手往这边走过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学姐,你怎么站在这里?”毛丹主动打招呼。
“我等人,我送饭。”这回答自己都觉得乱七八糟,海霖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就是希望他们快点走,千万别发现自己的窘态。
“海霖,你没事吧?”羲原询问。
“学姐,你的脸色不太好,没事吧?”毛丹也追着询问。
“没事啊,你们赶紧去忙吧,我等安辰出来就走了。”海霖回应着,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声音有一丝丝的发颤。
就在毛丹拉着羲原往回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海霖,不巧正好看见了海霖裤子上的一丝尴尬,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外套给了海霖,“谢谢。”一声谢谢刚刚出口,毛丹又递给她一包手帕纸还有一片湿巾,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学姐,别等了,要是不舒服,你就先去休息吧。或者打个电话给他。”毛丹的小声耳语倒是让海霖放松不少,还好是碰见了她。
“他在忙,电话没接。谢谢你了,衣服洗净了,我拿给你。”海霖解释。之后他们俩就离开了,等海霖擦干净凳子上的血迹,又擦了擦手,拿着准备的饭食去了文学社,想着把饭交给他就可以赶紧回去躺着休息。
走进来就看见文学社灯火通明,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所有人都坐在位子上,敲击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写着什么,放眼望去没有看见安辰,海霖就提着吃的,继续往里走,想去办公室找找他,正要敲门的时候,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是女孩子的声音“我觉得人物塑造方面安学长是不是应该再考虑考虑,既然是参与社会案件的卧底警察,在黑暗难行的岁月里是不是可以添加一些邪魅的形容在里面,毕竟很难有人真的出淤泥而不染,这个人在和恋人沟通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有一些暴躁和狠戾在里面,毕竟隐藏的久了,会有委屈和不安的。”女孩的建议看似中肯,随后就听见安辰的回话,“我认为不妥,在面对爱人时,不管怎样我认为他应该只有担心、不安、甚至是职业原因带来的不安,不该是狠戾的,因为他们之间有爱啊。”安辰解释着自己的看法,但那句他们之间有爱啊,在海霖听来却是敏感、心疼的,觉得他们之间即便是讨论工作,也不该用这样的话,很暧昧。
“那安学长呢,从来不和女朋友有矛盾,吵架的么?别急着否认,我知道您有女朋友了。”女孩说完这话,指了指他手腕上的粉红色头绳。
正要回答,海霖就进来了,这次她没有敲门。直接进来了。
“上次不是说过了,这是安学长的办公室,其他人不能随便进来么?”张雯看着突然进来的海霖,有点生气。
“我知道啊,不过现在是休息时间,作为女朋友呢,我是来送饭的,你要留下来一起吃点嘛?”虽然脸上温柔,这明显是下的逐客令,张雯一阵尴尬,“张雯,让大家休息一下吧,明天继续。”安辰说。
“好的,安学长,明天见。”说完这话,张雯自动无视海霖就出去了,剩下他们两人在办公室。
“上次不知道谁说的要低调点,今天自己就跑来宣誓主权了,是不是啊?”安辰一边说一边接过海霖手里的食物,看起来很好吃,只是凉了一点点。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来了。”
“怎么了?”听见海霖这么说,安辰吓了一跳,海霖这语气明显不对。
“不知道,就是心里好烦,好难受,刚出去的那个女的,看着真让人讨厌。”海霖趴桌子上恹恹的说。
“傻瓜,不要瞎吃醋啊,别难过了,起来坐一下。”安辰声音很轻柔哄着自己女朋友。
“辰辰,我肚子痛,送我回宿舍吧。”海霖真的不舒服,也就不强忍着了,撒个娇是可以的,因为他就在身边啊。
“哪里痛啊,左侧、右侧、还是少腹部痛啊,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啊,走,带你去看大夫。”说完,安辰就火急火燎的扶着海霖从文学社出来。
“怪我没注意,你给我打电话,早知道你不舒服,说什么也不让你来,我少吃一顿又不会饿死,千万别是阑尾炎啊,那样要手术的。”一路上安辰絮絮叨叨、紧紧张张的扶着海霖,走的很慢。
“没有阑尾炎,我只是痛经而已。”闻不可见的一句话,终于让安辰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