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鸡冠头所犯下的事情,却让王恙难以接受。
“嘿!那小妞长得真俊。”杨光指着前面打扮清纯的学生妹说道,说的时候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二十出头的小伙儿,竟如猥琐色狼的习惯动作如出一辙。
“嗯嗯。”林本良顺着杨光的手看去,看到不远处的女生后竟下意识点了点头。
两人跟着学生妹子走了两条街,突然杨光猥琐地在林本良的耳朵边说道:“你说这女的长那么白净漂亮,要不咱两上去嘿嘿嘿……”
杨光嘴里的气吹进了,林本良的耳朵里,有些发痒。
林本良摇头道:“不行,人家长得漂亮是别人的事儿,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远远看着就好。”
“切,没劲。”听到林本良的话,杨光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
“我们还是走吧,别跟着了。”林本良没有在意杨光的冷哼声,选择性忽略已经成为了林本良的日常操作。
“呼~”那个被两人跟了两条街的女孩,回头没看见两人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良子,那个学生妹好不好看?”杨光勾着林本良的脖子,一边走路一边阴阳怪气道。
“她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林本良任由杨光几乎一半的体重压在身上,没有甩掉他的想法,因为甩开了杨光还是会搭上来。
“哟~什么叫不是路人啊,我们这不是陪她走了两路么?”杨光嬉皮笑脸地说道。
林本良抬眼看了看杨光的眼睛,然后摇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杨光问道。
“没什么意思。”林本良摇头。
“啧啧……”
两人很快便看到了自己的家,一个华丽别墅和一个丑陋难看的小土房。
林本良像往常一样,羡慕地看着杨光推门走进别墅,踮着脚企图多看一些房子里豪华令人向往的家具与布置。
当门关上许久,林本良这才津津有味地回过身来。
“真令人向往啊~”林本良感叹了一声,便低着头走过别墅的范围,走进土屋房里。
“小子,嗝~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老子的酒呢?”一推门林本良便听见了一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声音,这个声音来自
他爸爸。
一个成日酗酒的烂人!
“在这!”林本良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眼前的烂人爸爸。
“乖!”林桦深处发黄的手,在林本良头上搓了搓,夸奖道:“你真是爸爸的好儿子。哈哈哈。”
说完,林桦便提着酒躺回了那个,污黑恶臭的沙发上,熟练地打开了酒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看着父亲的动作,林本良双眼湿润,重重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双手紧握。
那可是我一天的劳动成果啊!
林本良闭着眼睛平缓了一会儿,这才缓过气来。
躺在床上,林本良不经想到今天那美丽的偶遇。
“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吗?”林本良闭着眼睛,想起自己所说的话,眼角流出两丝泪水。
“我好向往!好向往啊!”画面一转,林本良又想起了杨光哪套令自己无比向往的别墅。
张开五指,高举。林本良看着自己的五根手指,陷入沉思。
到底是什么让我如此平穷而又疲惫不堪?
“咣……”睡在沙发上的林桦,手中一软,酒瓶掉落在地上,瓶中白酒洒了一地。
“唔?”林桦晕晕乎乎地拿起酒瓶看了看。“空了?”
“唔~没喝够。”
林桦晕晕乎乎地来到了林本良房间门前。“啪啪啪。”敲打林本良的乌黑油腻的房间门。
林本良的房间门没锁,在林桦的敲打下,开了。
“唔?开了?”林桦将自己脑袋伸进林本良房间里,晃了晃,终于看到了林本良。
“嘿嘿…小良啊,爸爸的酒喝完了,你能不能再给爸爸买一瓶。”在林本良冰冷的目光下,林桦不要脸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刚才在思考,我为什么会这么穷。”林本良没有回答林桦的话,反而是目光冰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冷冰冰地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林桦疑惑地挠了挠头,然后又抓起酒瓶子说道:“爸爸的酒喝完了,你能不能给爸爸再买一瓶?”
“因为是你一直拖着我的后腿啊!”林本良疯狂地叫道,双眼流着泪。
“你不是要喝酒吗?好!我让你喝个够!”
说完,林本良快速下床,穿好拖鞋,抢过林桦手里的酒瓶子,来到客厅。
“哈哈……果然是我林桦的好儿子。”林桦晕晕乎乎并没有意识到林本良的不对劲,反而是十分欣慰地给予夸奖。
“你要喝是吧!你要喝是吧!我让你喝!我让你喝!”林本良在这一刻竟彻底失去了理智,将一直摆放在客厅桌子老鼠药倒入酒瓶子里。
来到厨房里接满自来水,林本良将酒瓶子递给林桦……
“证据收集完毕。”王恙结束了手机录音功能,将它编辑成音频发送给了虎狮。
“老猫,别装了赶紧起来。”王恙蹲下身子,拍了拍虎狮的肩膀说道。
“老王你就不能让我多躺会儿。”虎狮不满地嘟囔道。
“带整个人去警察局,证据音频发给你了。”王恙严肃地对虎狮交代道。
“嗯。保证完成任务。”虎狮起身一拍胸口保证道,刚才鸡冠头也就是林本良的话,虎狮是听得清清楚楚,这样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虎狮,自然不会例外。
“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穷出了罪恶。”王恙摇了摇头,目光不在停留在林本良的身上。
目光转向最后的一个人的身上。
混混中唯二的妹子。
“诶~这又是何必呢?”王恙捂着额头,无语地看着蹲在地上包头痛哭的小太妹。
刚才王恙从这小太妹嘴里知道,这丫的就是一闹着出来玩的大小姐。
家里父母工作繁忙,家里就只有一个姐姐管着她。后来不服她姐姐的管教跑出来玩的,混的。
之所以她丫的是最后一个,完全就是她到现在还拉不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