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卑鄙,这叫战术。”听见冲天辫骂自己,原本打算转头就跑的虎狮,对着冲天辫吐了口唾沫,要是比卑鄙二十多号人不比虎狮卑鄙三四倍?所以虎狮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眼看又转来两三个人,虎狮怪叫一声便嬉皮笑脸地跑了。
“别扶!给我追!咱们人多这车轮战轮死他丫的。”跟在众人后面的鸡冠头捏着鼻子,对前面的人大声叫道,看到二十多号人竟被前面四个人挡住去路,鸡冠头那个气啊!怕是死了都能从坟头蹦出来咬人。
“也对哈!”扶着冲天辫的三人,一愣想到还真是这个理,扶着冲天辫的手纷纷瞬间松开,打了个冲天辫一个措手不及,脚下一软‘砰!’的一下又倒了下去,后脑勺与水泥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直挺挺的小辫子都给砸弯了腰。
“啊!猪队友啊!”冲天辫抱着脑袋,惨叫道,端的就是一个凄惨。
抱着头冲天辫惊恐地看着从自己身上跨过的无数双腿,冲天辫欲哭无泪。
“快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冲天辫感觉到一直温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要拉自己起来,冲天辫突然感觉鼻子一酸,松开挡住眼睛的胳膊,看到的竟是捏着鼻子的鸡冠头。
他的眼睛这一刻在冲天辫的眼里竟散发着善意,这一刻一种叫温暖的感觉包裹了他。
“鸡哥!”冲天辫情不自禁温柔的叫了一声。
“砰!”不想鸡冠头一脚踢在冲天辫大腿上,厉骂道。“他娘的给我起来,别挡老子的道。”
看着凶气逼人的鸡冠头,冲天辫心碎了。
“哈哈……孙子们,追得上爸爸,爸爸就给你们嘿嘿……”另一边,虎狮仍然在嘲讽,这一刻虎狮竟有些喜欢上‘死亡如风常伴吾身’的感觉,甚至还想叫两声‘哈沙给’‘哈雷个痛’。
三步一回头,十步一扭屁股,拐弯一回首掏,虎狮这贱贱的身影竟在身后的一群混混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渐渐的虎狮感觉到身后的叫骂声少了,回首一看,数量少了大半,不过虎狮却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些乌合之众怕是给自己打怕了,累坏了。
过弯、停脚、靠墙,凝重!虎狮警惕地看着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围起来的混混们。
“呵呵…哈哈哈……”看着眼前这个该死的死胖子终于无路可逃,为首的鸡冠头癫狂地笑着,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小混混也癫狂地笑了出来。
癫狂的笑将虎狮包围,虎狮不禁紧张起来,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二十几号恨急了自己的人。
虎狮颤颤地赔笑道:“各位大哥,先前我是开玩笑的,求原谅啊。”
“开玩笑?”听到虎狮的话,鸡冠头终于停下了笑声,冷笑道:“那咱们也陪你开开玩笑。”
没等眼前的死胖子接话,鸡冠头迫不及待挥手道:“给我打!”
“卧槽!玩真哒!”看到气势汹汹向自己冲来的人,虎狮哭丧着脸迫不得已一拳打在跑得最快、里自己最近的混混脸上。
“啊!”小黄毛的惨叫声被众人的叫骂声掩盖。
“大哥别打脸!”虎狮嘴里惨叫着,又是一拳打在某个混混的脸上。
一脚踹在某混混双腿只见,看着他青绿的眼睛和猪肝色的脸,虎狮惨叫道:“大哥别踢我宝贝啊,要是废了我怎么做人啊。”
“大哥!都说别打脸了,变丑怎么办?”“我的亲哥哥哟,踩脚的小把戏能不能别使出来。”
“大哥蛋蛋是真的痛啊,别踢了行不……”
虎狮一边惨叫一边在众混混中来去穿梭,嘴里的叫声是一个比一个惨,下手是一次比一次阴恨。而混混们因为长时间追赶的关系,一个二个虚浮的拳头大在虎狮的身上不痛不痒,而那些状态比较好的就是虎狮先下手的目标。
打团先打c位,虎狮将游戏中的打团技巧用得那是一个淋漓尽致。不一会儿地下便躺下了十个人,或抱着脑袋或捂着裆部,一个个凄惨无比。
在虎狮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鸡冠头手里拿着板砖弓着腰悄悄靠近正大杀四方的虎狮。
终于趁虎狮的一个不注意,鸡冠头豁然跳起,手里的板砖轰然落到虎狮的后脑上。
“砰!”板砖在这蓄力一击下竟被砸了个粉碎。
虎狮难以置信地捂着被开了瓢的脑袋,瞪着眼珠子转身,视野刚刚触及鸡冠头阴狠的脸,这才双眼一黑,倒地昏了过去。
虎狮‘卒’!
“艹!”尽管虎狮被自己干倒,但鸡冠头阴沉着脸,看着四周地上凄惨的兄弟们,还有眼前这死胖子给自己的侮辱,鸡冠头恨不得将眼前这死胖子千刀万剐!
“我去你马的!”一个原谅色寸头混混一脚重重地提在虎狮身上。
看到自家兄弟的所作所为,还站着的其他混混也纷纷围了上来。
“别!再打他就死了。”鸡冠头连忙拦住众小弟,虎狮被开了瓢,脑袋上的血一直流,脸色越来越白,这些人没轻没重的,鸡冠头怕真的将虎狮给弄死了。
虽说鸡冠头恨不得将眼前的死胖子碎尸万段,但这也只能想想。
杀人,犯法。
“呸!”鸡冠头的话在理,众混混纷纷停下手,但一个个还是不肯放过虎狮。
“等兄弟们缓过来,把他抬到老大面前再说。”鸡冠头对众混混命令道。
“他马的,等把这死好了,老子第一个干死他。”原谅色混混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虎狮,恨不得吃掉他。
“怕是轮不到你,地上的兄弟们先来。”鸡冠头冷声说道。
“嗯……”听到鸡冠头的话,众混混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你们没有机会了。”突然一声如凛冬般冰冷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传到众混混的耳朵里。
“你TM谁……”原谅色混混张口就骂,却不想被一块飞来的碎石子狠狠撞击在腮帮子上,猩红的血水裹挟着牙齿飞了出来。
“嘴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