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杜葵葵看着手腕上的水晶项链,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早就将刚才生的气抛到了九霄之外。
“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杜葵葵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小脸蛋红扑扑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王恙,让人不忍拒绝。
“嗯。”王恙点头给了小丫头一个肯定的回答,而且看这个样子,就算不是自己估计也拿不回来。
“那哥哥那个包包里的东西是不是还有爷爷的礼物啊?”小丫头美滋滋地看着手腕上的水晶手链,好一会儿后才对王恙问道。
两人听到小丫头的话,具是楞了下,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一个无奈地摇头再次拿起袋子,一个则是有些好奇又有些期望地看着某人。
前者自然是王恙,最后王恙摇头无情道:“不是。”
杜普手里的筷子一颤:‘……’
“这个自然也是送给小丫头的。”
说着,王恙将连衣淡黄小长裙拿了出来,然后点了下小丫头的鼻子说道:“去穿给哥哥看看,合不合身。”
当时买裙子的时候,王恙觉得这个小长裙应该比杜葵葵现在穿的码子大一些,考虑到小丫头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王恙也就直接拿了。
“嗯嗯嗯……”小丫头接过衣服,抱在怀里急匆匆地跑进自己房间。
看到杜葵葵很满意自己的礼物,王恙也就放心了。
“杜老,昨天我临时有事所以就没有来。”
原先王恙还担心自己昨天没来,自己原先预定的肉串没人付款,会对爷孙两造成生活上的压力,但现在看来,自己来定肉串才是对人家生活造成压力啊。
“呵呵,没事。你能来看葵葵我们就很满足了。毕竟你和他真是太像了。”杜普笑呵呵地说道,好像没听出王恙的意思一般。
不过王恙不会真的以为人家没听出来,估计自己那点钱给人家塞个牙都不够。
“有时间就来多看看葵葵吧,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小丫头这么开心过了。”
“嗯。”王恙点头应道,王恙是独生子女,家里从小到大就他一个人,性格又比较早熟,跟一般小屁孩玩不到一起,没啥朋友,每当父母忙的时候,孤独寂寞的王恙就会幻想,自己要是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该有多好。
而此时王恙与杜葵葵一见如故,如同失散多年的兄妹一般,他自然要圆自己一个梦,要不然正常人哪会在见到第一眼就买如此贵重的礼物?
看到王恙点头答应,杜普如松了一口气般放松了下来。
“对了,你昨天没有来拿的肉串都放在冷库里,新鲜的肉串在厨房里,等下你都拿走吧。”
“嗯。”对此王恙早有预料,不过答应过后王恙觉得有些不对劲。
‘冷库!尼玛,这房间里还有冷库。’王恙在这一刻,突然感觉自己如同站在寒冬中的蚂蚁,弱小,无助,可怜。
“万恶的资本主义。”
十分钟后……
“哥哥……”穿着连衣淡黄小长裙,露出雪白细嫩的胳膊,手腕带着闪闪发光水晶手链,五根小辫子随着散发披落到背部。
王恙转头看到小丫头的第一眼脑子里只回荡着两个字。
‘天使。’
“哇,我家丫头长大了不知道,会便宜哪个混蛋啊。”下一刻,王恙便仰天发出老丈人的担忧。
“是啊~我孙女会便宜哪个小畜生。”杜普也是发出相同的感叹,同时还怪怪地看了王恙一眼。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次王恙终于注意到了杜普的眼神,连忙摇头道:“喂喂喂!杜老,我是真的当你孙女是妹妹啊。”
这个时候杜葵葵正好跑到王恙面前,背着手手抬头眨巴着大眼睛。
“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呀?”
“呃~没什么。”王恙笑着摇了摇头。
陪着杜葵葵玩了一会儿,眼看就要到三点了,王恙便告辞了爷孙两。
由于没什么事干,王恙便回到宿舍。
“哟!还在锻炼呐。”
一进门王恙便看到躺在瑜伽垫上做仰卧起坐的张博。
“早一点达标早一点学功夫啊。”张博看到进门的是王恙,刚想微笑但嘴刚刚翘起,腹部传来的剧痛就让他的笑脸变了样,不过张博很快便低头收敛起来。
张博这一动作连普通人都瞒不过,哪能瞒过拥有四点五倍身体素质的王恙。
“卧槽,老张你不要命啦,赶紧停下来休息。”王恙上前拉起张博,并迅速将他的T恤拉起,果然看到张博腹部一片通红,看到这一幕王恙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王恙又果断撸起张博的半截袖子。
红得发黑!
“老王,我没事儿。”张博嘶哑着嘴巴,虚弱而又勉强地说道。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还没事!”听到张博的话,王恙气得狠狠扇向张博的后脑勺,但还剩两寸距离的时候,王恙收回了全部力气,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怎么说的?锻炼也要将个循序渐进,你这个样子不仅不能锻炼身体,甚至还会倒退。”王恙将张博扶到自己的床上,严肃地说道。
张博坐在王恙的床上,没有出声,仿佛是听进了王恙的话一般。
不过王恙却知道这丫的根本就没听进去,因为此时张博身上竟疯狂地涌出黑气,一直以来张博都是王恙的黑气提款机,但这一次黑气涌现地格外汹涌。
王恙知道,自己今天将会听到什么秘密了。
张博酝酿了五分钟,此时的张博在王恙的眼里就像在散发黑光的小太阳般。
黑气浓度竟然硬是超过了贺三桂,打到王恙所见到黑气浓度的顶峰。
“老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村子靠近金三角,平穷,愚昧,毒品泛滥,从我记事以来,就是贩子们的du品运输枢纽。他们把所有人都被软禁了起来,一天,一个吸食过多,产生幻觉的贩子,开枪打死了我爸爸,我亲眼见到的。…………”
说到这张博停顿下来,伸出还异常红肿的手捧住了脸,十根手指指尖齐齐按进了肉里,滚烫的眼泪从他的手缝里渗了出来,顺着手臂打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