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很快嘛!我要来真的喽。”
见自己的豪火球之术被轻易化解,止水赞了一句,轻轻向后跳去,想拉开和君麻吕的距离。
君麻吕不等他跳开多远,迅速朝他冲过去,右手手臂在奔跑过程中迅速变化为一柄白骨大剑,挥舞着劈砍过去。
“火遁·凤仙花爪红!”
几只缠绕着火焰的苦无被止水射向君麻吕,却毫无准度可言,君麻吕几个闪身,苦无纷纷落空,激射在地上,炸起一片烟尘。
趁着君麻吕被阻挡视野的空挡,止水迅速结印,身边一瞬间便多出数个一模一样的分身。
烟尘散去,君麻吕的周围已经围上了一圈止水,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场边宇智波进激动的大喊。
“是止水哥的瞬身术!这小子好厉害,竟然让止水哥使出了瞬身术。”
“要上了!”
围着君麻吕的这一圈止水瞬间动了,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接近君麻吕,转守为攻。
君麻吕脸色不变,手中大剑消失,身体重心降低,肩膀,肘,膝盖等关节处同时伸出尖锐的骨刺。
“柳之舞。”
止水的进攻被他的骨刺悉数抵挡,却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骨刺有数次的确应该是刺到了一些分身,但却好像刺在空气中一样,对手的分身并没有消失。
“没用的,我的分身没有实体,但却都能够攻击。有我的写轮眼在,你是打不到我的,所以你的体力迟早会被耗尽。”
止水的声音传进君麻吕的耳朵。似乎在平静地陈述一个难以改变的事实。
“不!试试这个好了。”
君麻吕直立起身,右手的白骨组成一柄带刺的巨大锤头,带着势不可挡的气息,君麻吕竟然宛如陀螺一样旋转了起来。
“没用的,范围太小,你还是打不到我。”
就在这个时候,止水的脸色一变,那转起的白骨巨锤竟然瞬间就来到了面前。
“那可不一定!”
舞动的巨锤威势惊人,速度奇快,虽然止水的眼睛反应了过来,身体却没法立刻撤开,连连变换身形,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都在对手的攻击范围内。
没有办法,只能拿起手中的小太刀进行抵挡。
“噹!”
一声清脆的金属折断声,小太刀应声而断,止水借小太刀的抵挡猛退几步,场地上的分身在此刻也都消失不见了。
场下的宇智波进刚刚还在得意的为其他不明白的人解说止水瞬身术的强大,对手绝对无法破解,结果秒被打脸,尴尬的愣在原地。
“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了。”
看到还要冲上来进攻的君麻吕,止水苦笑地喊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上半截断刃,这柄小太刀可是他一个重要的长辈送给他的,他宝贝地很,竟然在这里被砸断了,真的是欲哭无泪,待会可就有事干了,他要去忍具铺子看看还能不能修一下。
君麻吕收起身体上冒出的骨头,右手也恢复成原状,他不太在意什么输赢,他知道对方没有使出全力,奇特的瞬身术也的确不太好对付,自己只是因为对手的轻视心侥幸占了一些便宜而已。
啪啪啪!
“精彩,实在是精彩!”
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正是宇智波富岳,鼓掌喝彩道。
“止水还是如此优秀!不愧是我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只是似乎有些轻敌了。”
“君麻吕也非常不错,竟然可以让瞬身止水吃亏,实在也是个天才。”
他听说止水和君麻吕打起来了,还以为君麻吕和族里其他人闹了矛盾,所以打了起来,毕竟君麻吕是他允许进来的,如果真的在族内闹事他还真是有逃不掉的责任。
所以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只是切磋性质的比试。两个儿子早就已经过来了,鼬背着佐助站在人群里站了好一会,看了两人的比试,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么。
接下来宇智波富岳给围观的众人介绍了一下君麻吕,说是鼬的朋友,为了给家人报仇,来到木叶学习忍术,现在借用族里的训练场地训练,族人平日里可以多亲近亲近什么的,说的煞有其事。
不过趁这个机会也的确让很多宇智波族人认识了君麻吕,不再用怪异的眼神看他,宇智波一族向来性格孤僻,喜欢和强者接触,君麻吕也用实力证明自己是强者,所以自然而然就被周围的人接受了。
期间,止水已经离开了族地,他忙着出去找地方修刀,看起来那柄刀对他来说似乎真的非常重要,君麻吕有点不好意思。
他感觉止水的战斗模式还真的挺适合自己,这种瞬身术带来的的小范围瞬间移动效果可以大幅度弥补他战斗时候移动不够迅捷的问题。
所以就想着以后可以多请教一下。就是不知道自己把他的刀砸断了,他以后会不会同意。
下午,宇智波家族的一些小辈果然对君麻吕亲近了很多,现在的君麻吕也不是特别不近人的性格,对他们这些人分享了几句自己的经验,获得了一些人的好感,宇智波进和宇智波英二更是有点马首是瞻的意思了。
和以前一样,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模模糊糊的,今晚的天上没有星星月亮,看起来明天有可能下雨啊,也不知道和前辈的计划能不能顺利进行。
前辈应该还没有回来吧?
心里想着,君麻吕进了屋子,从冰箱里翻出一些吃的,都是前辈给他准备好的,前辈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前几天在一乐看到的前辈,长头发被白色的布束在脑后,穿着一乐的白色服饰,额头上带着汗珠,笑着把一碗面放在他的面前,告诉他以后想吃面可以不用付钱了。
脸逐渐红到了耳根,君麻吕摇了摇头,自己在想着啥啊?不过前辈真好看啊。
吃着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君麻吕觉得今天家这边格外安静,以前虽然也没什么人,但多少还是有一些的。
“孩子,我的孩子!”
突然,声嘶力竭的喊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在安静的街区里显得格外清晰。
君麻吕走到窗边,他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蒙面人把苦无刺入一个女人的背部,那女人他见过,住的地方离的不远,好像以前也不是木叶的,战争结束后流落到这边,被收留进木叶。
君麻吕从来没看过她孩子的父亲,可能是死在战争中了,听前辈说她平日里好像在犬冢家做一些清理狗粪的工作,日子也还能过的下去。
但是由于犬冢家离这里比较远,所以每天回来的会比较晚,可能是刚好看到个蒙面人从她家里把孩子给抱了出来,所以心急之下就喊了一句,没想到那蒙面人竟会直接过来对她下杀手。
没有多想,看到这幕的一瞬间,骨刃入手,君麻吕翻身跳下二楼,向那蒙面人杀去,手指虚空一抓,一声怒喝。
“骨牢之术。”
这个术可不仅仅只能用作保护,更是一种控制。蒙面人的身边瞬间生出骨刺,欲在空中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牢笼。
黑衣人显然也是一个颇有经验的忍者,反应极快,拔出苦无,提着孩子,根本没有要交手的意图,快速朝森林的方向离去。
君麻吕收回骨刃,看了一下那个女人,苦无从后背扎进了心脏,已经没有气息了。
他心中一惊,环视一圈,果然原本应该亮着灯的地方都没有光,昏暗的路边灯光中,似乎还有别的蒙面人在往森林的方向移动。
难不成,君麻吕不敢继续想下去,他想去先找前辈商量一下,发生这种事情,前辈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转身向白的住所走去。
瞳孔收缩,前辈居住的楼房外面,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还抱着一个个头不大的孩子,长头发,白头巾,白衣服。
理智告诉他前辈是不可能对付不了这些家伙的,但看到的一切似乎就是在告诉他前辈的确被抓住了。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和前辈在山里的时候,前辈曾经因为误食蘑菇浑身无力,在地上躺了半天才没事,当时还把他吓了一大跳。
前辈也不是无敌的,这个念头宛如树苗一般出现在他的心里,并且不断继续生长。
吞了一口口水,手有些发抖地拿出骨刃,向还没跑太远的蒙面人追去。
如果被抓走的真的是前辈,对他来说不亚于世界毁灭,他不敢赌。
对方的速度比他快,但是却好像一直保持着能让他看到的距离,君麻吕明知道可能是陷阱却不敢真放弃。
终于,他跟着蒙面人来到了一处空地,一个浑身黑袍戴着面具的瘦长人影立在中间,旁边围绕着许许多多不知道生死的孩子,蒙面人却都不见了。
君麻吕没敢立马靠近,蹲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寻找那个好像是前辈身影的位置,那个人影脸向着地面,君麻吕看不到。
“人到了吗?那就开始好了。”
面具人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双手抬起,像是要拥抱什么一样。
君麻吕听见了他的话,心中焦急,不敢再多耽搁,猛地冲了出去,不跟对方交手,只是带前辈离开就行,他是这么想的。
手指碰到白色衣服的刹那,躺在附近的孩子连同手下的人同时炸开,化成了一片血雾。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思维仿佛静止了,眼前组成现实的线条不断扭曲变形,鲜红的血雾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不断冲击着君麻吕的大脑,关于白的记忆在脑海反复回放,最后渐渐和面前的白色衣服重合在一起,化成了一句凄厉的嘶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