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李神医生气的问道。
“哼,魁首会为我们报仇的。”五个人中为首的那个人狠狠道。
说完便不再言语,任凭李神医在那问。
四个人看到此等情景,皆是一筹莫展,李神医的面皮也过不去了,黑着脸朝朱厚照说:
“你不是书生吗?书生应该都天资聪明吧?你就想办法把这五个人的嘴翘开。”
“啊?我?”朱厚照也无语了,这五个人明显极度忠诚于组织,这怎么可能审的了。
“对,就是你,要知道,这五个人本来就是找你的,由你来审讯再合适不过。当然,你审讯不了也没关系,反正他们找的是你而不是我们,等你治疗完,离开后,我们又会恢复平静的生活。”
朱厚照想了想之前,由于自己的疏忽而给薛洋带来的伤害,又想到自己领先三百年的知识积累,也自信起来,一口答应道:“行。我就审一下他们。”
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向李神医问道:“神医,你有没有那种毒药,吃了会让人痛不欲生的东西,或者让人吃了会说实话的药。”
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他还会让“辛阳”审讯吗?
听了李神医的回答,朱厚照有些失望。
李神医回答过后,便释释然离开了。只剩下朱厚照与薛洋主仆待在地窖里,当然,前面还跪着五个黑衣人。
薛洋好奇的问道:
“臭书生,你准备怎么审讯这五个人呢?”
朱厚照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强装自信道:“本少爷山人自有妙计。你就不要管了。”
小英看到朱厚照的神情,嘲讽的笑了:“小姐,你就不要相信这个臭书生了,我看他他只不过是一个草包而已。”
而这时,那五个人也在那里煽风点火:“哼,想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专门的训练,严刑拷打下亦不能使我们屈服,更何况你们这里连拷打的东西都没有。哈哈哈,我看你还是直接将我们杀死吧!魁首会为我们报仇的!”
朱厚照听了,气得夺门而出,薛洋看“辛阳”受了刺激,也跟着出来了。小英也自觉走到门口,看守起来。
一人甩了一下眼角的冷汗,四下里看了看,目光望向身旁的汉子,低声道:“大哥,怎么办?”
为首的那个人压低声音说:“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说出来。如果不说我们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说了,我们就没有了利用价值,而且,魁首是最讨厌背叛的,如果他知道我们背叛他,就算没死在这里,可回去一定会被魁首问罪。到那时,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大哥,放心吧,想当年,我们可是都经过严刑拷打的特训,对于疼痛早就习以为常了。更何况,这里可没有工具啊!一定不会出卖组织的。”
其余的三人分分点头称是。
为首的那个人听了,也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们就看看他准备怎么对付我们,顺便让他看看我们的血性”
……
出来后的薛洋看到闷闷不乐的“辛阳”,走上前安慰道:
“好了,别生气了,连李叔叔都搞不定他们,你搞不定也实属正常。我们又没有审讯的工具,李叔这里,除了地方大,房间多,什么都没有。你总不能让他们自己告诉我们吧?”
朱厚照眼睛亮了,忽然抓住薛洋的手,问:“学姐,你刚才说什么?”
薛洋忽然感到手被握住,顿时脸红了,小声的说到:“喂,你抓着我的手了。”
朱厚照这时才反应过来,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学姐,刚才太激动了,一时忘了男女之别。”
薛洋听了,嘀咕道:“我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朱厚照没有听清,问道。
“没什么,之前刚才我说的话是——你总不能让他们自己告诉我们吧?”
朱厚照听了,摇了摇头:“不是这句,上一句。”
“我们又没有审讯的工具,李叔这里,除了地方大,房间多,什么都没有。”薛洋说完,疑惑的看着朱厚照,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对,就是这句话,学姐,你不是说他们不能自己告诉我们吗?我有办法让他们自己告诉我们。”
薛洋掏出手帕,垫在“辛阳”额头上,摸了摸,疑惑道:“这也没发烧啊?”
朱厚照也不管薛洋的动作,闪身进入了地窖。
薛洋看到朱厚照不搭理她,恨恨的跺跺脚,也跟上前去。
“我到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