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我们的萧风同学,剑眉微微皱起,眼神也随之凄迷了起来,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说道:“吗的,大半天没喝水,渴死我了,能不能给我来一瓶无糖可乐,就不要加冰了,最近我拉肚子!”
众人皆倒,心说我们眼巴巴的等着你比赛呢,你tm给我们扯这个!还拉肚子,怎么不拉死你呢!
赌徒的性格一向都很暴躁,不过贵宾区的赌客毕竟素质比较高,虽然怒火中烧,但还是尽量克制住了。
然而普通区的那些赌客们,却大多火冒三丈,气的满嘴脏话,有好些个都想冲进贵宾区给萧风两个耳光,以解心头之恨,不过最终都被保安拦了下来。
喝了两口兔女郎送来的无糖可乐,萧风打了个响嗝,心情大好,说道:“我没事了,比赛开始吧。”
“好,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比赛正式开始!”
随后,荷官取出一盒崭新的扑克牌,在众人面前开封,然后将其中的JQK以及大小王全部挑出来丢到一边。
接着,她将剩下的四十张牌,用极其娴熟的技巧洗了三次,正面平摊在桌面上。
“请两位验牌。”
安拿度捏着高脚杯,喝了口红酒,自信一笑:“不必了,我不需要。”
“萧先生,您呢?”美女荷官看向萧风。
“我也不需要。”萧风翘着二郎腿,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赌客们都一脸错愕,人家堂堂菲律宾赌侠,不验牌那是自信。而且人家本来就属于这个赌场,内部人员还不相信自己的牌吗?
而萧风不验牌,在他们看来,那纯粹就是装哔,而且还是装的很大的那种。
一旁的金瘸子,笑的差点流出眼泪,心说这家伙脑袋果然缺根弦。哔装大了,那都是口子啊,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围观的人也基本和金瘸子一个想法,只是嘲笑萧风的同时,他们也产生了些许同情,以及发自内心的,对智障的怜悯。
美女荷官再次洗牌两次,然后将牌非常整齐的,在手中捻了个花,随后猛一抖手,直接甩到了空中。
由于她的力道很大,而且技巧性十足,导致这四十张牌,非常均匀的向四面八方飞去,一边飞还一边高速旋转,好像仙女散花一般,非常美妙。
赌客们,一个个都看傻了眼,目瞪口呆的戳在原地,欣赏着这无比精彩的表演。
只不过,萧风和安拿度可没有闲情逸致欣赏这些,尤其是安拿度,他早已站起身来,双眼好像扫描仪一般,在大量下落的扑克牌中来回扫视,寻找点数尽量大的,然后将其收入囊中。
距离较近的牌,他用左手取之,距离较远的则用一把赌场特有的长尺来接。短短两秒的时间,他就已经拿下了五张牌,速度快的惊人。
而萧风,虽然看起来懒散一些,但也拿了五张牌,速度完全不曾落后。
又过了两秒,二人都已经选了九张,目光却丝毫不曾停歇,快速寻找着那属于自己的最后一张大牌。
很快他们就都选定了目标,然后伸手去抢。
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二人选的竟然是同一张牌,而且同时将其捏住。
看到如此一幕,每个人的嘴巴都张得老大,心中对于萧风的看法,也是出现了不小的改变。
莫非他真的有两下子?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看赌侠选哪一张,他就跟着选哪一张,只是手速很快而已,说不定是当小偷出身的。
二人捏着牌,都没有松手。虽然那张牌正面向下,让人看不出,它具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点数一定不小。
同时,二人也都不敢用力,唯恐将牌一扯两半,引起尴尬。
“哎呀,你想要就给你吧,谁让你长得丑呢。”萧风忽然不耐烦的来了一句,然后松手,随意捡起桌上落的一张牌,放到了自己面前。
萧风自己觉得,他的这一行为,正是体现了他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崇高体育精神。可在其他人看来,却是无比傻哔的一个做法。
因为赌博可不是体育竞技,哪里会讲什么情面,不然也不会有赌场无父子的说法。因为一时的退让,就很可能会满盘皆输,甚至直接变成一个身无分文的可怜虫,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常有的事。
而且他的理由更是奇葩,竟然是因为对方长得丑。人家长的丑不丑,跟他就鸡毛关系,该赢钱还不是照样赢钱。
不过他毕竟骂了对方一句,也勉勉强强算是,在气势上扳回一城吧。
安拿度这个老油条当然不会跟他客气,直接将那张牌取回,并在自己面前放好。他的脸上全是自信,觉得自己志在必得。当然,这也是几乎所有围观者的看法。
这一场比试,考验的是眼疾手快四个字,手快方面,二人都做到了,而且不相上下。但眼疾方面,就得看比赛结果才知道了。
毕竟所谓的眼疾,可不仅仅是看得快,还得看得准。
荷官先行将萧风面前的牌翻开,发现基本都是三四五之类的小牌,最大的一张是八,根本就没见到九和十的影子。大概数了一下,总点数也才四十五点而已。
“萧风,四十五点!”
荷官此话一出,赌场内顿时跟炸了锅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每个人都好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萧风。
“哈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点数四十五!”
“这装腔作势的大傻哔,刚才竟然把我唬住了,还以为他真有两下子,没想到是个二五仔!”
“真是他娘脑袋被门挤了,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非要过来丢人现眼!”
“你看那王八蛋还有脸笑呢,脸皮真是够厚的!”
每个人都觉得,萧风想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九十之类的大牌,一张他都没抓到,只要赌侠发挥的不是太差,赢他那根本就跟玩一样。
看到这样的结果,东方涵和东方庆父女,就跟被雷劈了一样,木头桩子似的戳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她们心中还残存的一丝丝幻想,也直接灰飞烟灭。
同时,她们也觉得很是丢人,脸好像被人猛抽了一百多下,火辣辣的疼,很想找个窟窿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