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天灭地,这是一份难得的遗憾。银色似乎并不具备那种能够,畅快淋漓的摧毁敌人的功能。它只是件银色的构造防御铠甲。不怕,奈何可以学习进攻技能的,他还可以去找寻属于他的进攻武器的。
对了,悄悄的告诉你们,铠甲里真的住着只凯奇小精灵,能也先别告诉奈何吗。
毫不知情的奈何,忍不住拍打着这套“锅碗瓢盆瓶瓶罐罐铠甲”,他赞美着铠甲。说它是奈何的银色骑士,生命的保障。奈何觉得,成为“骑士”什么的,真的很好,你看,他们防高血厚耐击打,乌龟兔子模式随意变换,褪去铠甲就是狡兔三窟的兔子了。穿山,它简直就是个金属“不倒翁”,倒了得自己爬起来的那种。
嗯,在奈何真正认识凯奇小精灵,成一名凯奇骑士,而不是‘铠甲骑士’之前,奈何他必须先活下来。
奈何和独狼所结下的恩怨,是独狼的荣耀,属于豺狗种族的荣耀。我们先放放吧,开打,估计奈何是料理不了独狼了。
一条豺狗在独狼的示意下,已经向奈何发起了扑击。面对强敌,奈何选择双手舞动黑铁锤子,它将黑铁锤子放低到了膝盖之下,他弓着身子,然后上挑,他要去挑击这只已经跳跃起来,想居高临下扑倒奈何的敌人,奈何的目标很明确:击沉它。
黑铁锤子划着一个美好的弧线,随着奈何的身子一起旋转出了一个二百七十度的半圆弧,姿势很漂亮,给八分,但是,奈何的锤击落空了。怎么办,这对奈何来说可是致命打击啊,他的后背已经完全暴露给了那只豺狗。
别怕,奈何有着一种本能,被雅怡培养出的本能。得益于雅怡“小熊”虎扑的训练,奈何现在本能的利用起自己身体的惯性,他像大笨熊将军铁甲飞牛那样在地上滚了一滚,躲避开了豺狗的跃击,这要给九分,因为他的动作没有停下,行云流水间又做出了下一个动作。
他向着迎面扑来的豺狗的那张满是腥臭味儿的嘴,挑起了锤头,中了,他成功了,他使出了全身的吃奶力气的这一锤,命中了豺狗的上颚,球进了。。。锤头进了。这暴力的一锤,直接抡晕了豺狗,它直接让豺狗呜咽着蹦跳开去,带走了豺狗的一颗上犬齿。
所有豺狗的视线都随着这颗上犬齿开始移动着。这时候的画面变得好慢好慢,慢动作中,我们能看到奈何因为这一锤的力量,旋转着向地面扑倒,独狼那猩红的眼睛里的眼眸原来是灰色的,它的眼睛四周真实的散发着深深的幽蓝,我们还能看到在远处树上蹲坐着处于观望的约翰。嘘,老规矩,别告诉奈何。
上犬齿它在空中缓慢的飞舞着。缓慢缓慢的它,像是夜空中的一片雪花,随风飘着,它飘向了豺狗群,旋转而会,飘落到了游荡在奈何身周伺机而动的独狼的鼻子上,小调皮的它,在独狼的鼻子上弹跳了两下,再画了个小圈圈,它就像个跳水运动员一样奔跳着演绎了一段花样跳水。快看啊,它落地,这小子淘气的太完美。十分!奈何,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报仇了,“打到”了独狼,加一分。
已经扑倒在地的奈何,他的目标没有变过。他看着那只不停摇晃着脑袋又不敢闭嘴的豺狗。奈何做出了决定:痛打落水狗,更多的牙齿此起彼伏的奔跳着。砸在了豺狗面前的这位勇猛哥哥身上,快乐的敲击着“锅碗瓢盆瓶瓶罐罐铠甲”,叮铃咚隆原来是这么的悦耳好听啊。
豺狗显然没有预料到它的结局会是如此。它居然败在一个小鬼头的手上。“没精打采”的它,涣散眼眸上的薄薄眼帘,一点点的低垂了下来,它在不甘中没能合上双眼。它的鼻息失了温热,从此再也喷吐不出炙热的生机了。
奈何,他不敢停下来他手中的动作。他怕啊,他怕他的动作一停下,豺狗们就会争先恐后的朝他扑来。他可还没有准备好,没准备好去面对上百只的豺狗那如同疯子般的扑腾而来的冲击。
仍在忿忿害怕中的他,曾想过,转过身,豪气的朝着豺狗群叫喧:来啊,再来啊,来一个,老子锤一个,来两个,更好,凑个一双。就这般战斗下去。
他心中的一丝清明,对老爸老妈还有姐姐的牵挂,以及他不想死的决心!都推动着他要冷静下来,开始为生存思考起来。
思考问题的他,喜欢憨憨的绕绕头。他腾出了一只手,要去抚摸自己的头。他尴尬了,他傻傻的笑了:“啊,忘记你了,我头上还带着你”。
他的头上,是一个像大只酒杯一样的“银色头盔”,它有着大只酒杯那超规格的杯嘴,和大只酒杯那规格不一般的杯底。它的杯嘴简单又直接的“狠狠”的咬着奈何的头,难后不知道被谁大力的拍扁压缩在了奈何的头上,承受了“暴力”的它很正很美观,就像个傻帽一样。
话说,杯柄去哪了呢,那碍事的杯柄已经悄悄沦陷了,它被杯底和杯嘴给分食吞噬,只给他的一个小丁点,它,很悲催的成为了一个只有一毫米的“矮子”。这是一顶奇异的头盔,一个有着能跳会动的“银鱼”的头盔。不过,它显然都不是银制品,不是那么值钱。我们都懂得,“软银”它,敲不出我们爱听的“叮叮”响。
大只酒杯的头盔,“银鱼”镶嵌其上,扮演着奈何一个护面的,一个跳脱的护面。它是一个由银色水瓶搓揉压扁后扭曲制成的护面,它扭曲的弧度,艺术的线条,让它像只水里摇曳的“银鱼”一样自由自在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在奈何到达豺狗的临时营地那刻,它老重要了。这只银鱼正贴着奈何的面颊上,护卫着奈何的鼻子以下,帮助奈何避免了面前这只像是要对奈何发情慰问的豺狗,它的那张带着一滴滴缓缓流下的吧唧吧唧的哈喇子的嘴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