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睡觉也不知是不是特别甜蜜,居然全睡过头了,日上三竿都没醒,睁开眼的时候午时已过。
包子好像有些失眠,眼袋大,我帮她揉了揉,一开始她还很乐意,但清醒过来之后似乎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一下就挣脱了我,真难伺候。
昨天把储存的粮食都吃完了,得想想办法,回到丛林找了棵大树,希望有鸟蛋。
不过树干很滑,爬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我扒着树枝一层一层的往上蹿,爬到最高处的时候,居然可以看清几十公顷的荒草地,这才忽然惊异的发现,荒草地很平坦,中间杂草的颜色和周边不一样,明显要浅一些,隐隐约约映衬出什么图案。
我又仔细看了半天,又换了几个不同角度,好像是圆形的,又不是那么规则,中间还有突出的地方。
认真的看,用了好长时间才分辨清楚,是一个人脸的形状,还有两道杂草交叉状,我搜肠刮肚的想着,暗示着什么呢?
猛然间想到了,不正是经典的海盗旗吗?包子所说的徽章说的也许就是这个。
但这片面积相当大,至少两亩地,那么宽阔的地方全被所谓的徽章所覆盖,要从高处看才能看到真相。
昨天我们在上面走了好几圈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像包子油条呼喊,她们来到后我将发现说了出来,两个女孩都异常兴奋,很快我们来到了那处地点。
人走在杂草丛中便什么也发现不了,三个人紧张极了,两个姑娘在脚下的杂草丛中寻找着什么,其实我站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放眼望过去不过是一片平坦无奇的杂草地,包子在前面找,猛然回头,“常英,你在干嘛,快点帮我们找啊。”
找了十几分钟硬是什么发现都没有,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就像垫上一层毯子,松软无比,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如果把草垫子全都烧了八成能看到下面有什么?我掏出打火机火苗就着了起来,你还别说,浅颜色的草烧得特别快,深颜色的草基本点不着,一会儿工夫,整片草地都被点燃,烧的呼啦呼啦的。
但奇怪的是火苗没办法越出骷髅旗的范围,直到熄灭,才将下面也看的清清楚楚。
火苗越烧越旺,很快,骷髅旗帜范围内就被烧成一片焦黄焦黄的土地,等杂草全部被烧完后忽然发现,周围被大火烤过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长达十几米长的裂缝。
旁边露出一条将近五公分宽的缝隙,当走过去,发现裂缝最宽的地方,焦黄的枯草上传来了砰砰的声音。
这时才刚刚发现踩在了一块木板上,难道这地方昨天没走过吗?为什么之前没有感觉到?
木板和旁边的木槽子纹丝合缝,想伸手下去,却根本够不到旁边的边缘,想掀开这块木板又没有足够的装备。
我抽出刀子轻轻将刀子插入其中,开始没成功,但是左右晃动后,木板终于向旁边退出了一条刀缝。
这里铁定是地宫入口!
包子在旁边手舞足蹈,对我说,“看来这回是八九不离十了。”
油条和包子做好了准备,一旦被打开,几个人就一起下去,经过几天紧张和焦虑之后,大家基本都迅速来到了兴奋极点。
除此之外,我发现油条也开始有些紧张,不应该呀,像她这样的女孩见惯了血雨腥风…
我们并没有急于探进洞口,而是在洞穴旁边留了半个小时,进入长年封闭的洞口危险性都清楚,里面长期缺氧,说不定还机关重重,必须要谨慎。
油条先跑去旁边的树丛找了一根树枝,准备好火把,这女孩儿就是干脆,全程没有废话。
我们井然有序的将自己的工作做好,接下来就是刺激的探险,那存放百年的宝藏,哈哈。
三个人当中也许只有我最淡然,反正,我没打算和她们分赃。
我一个大老爷们当然是走在前面,反正来到岛上之后,我已经变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两姑娘都有点热火朝天,我让她们先站在台阶上不要动,自己探进去瞧瞧,发现里面空气很污浊,但已经达到可以呼吸的标准。
包子在身后好奇的向里张望,我知道,她肯定在记载之中看到了什么东西,眼神中透出一丝渴望,那种望眼欲穿的神情。
包子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孩,我知道在她身上还有没解读出来的聪明,至少在相识之初,我并不知道这女孩心里想着什么。
经过一段丛林的历险和斗争之后,她才把自己的干练表现出来,我虽然极力的想帮助她,但背后总有一股股势力。
豆浆永远都看不到宝藏了,想到她就有些痛心,油条的手始终揣在口袋里,那把刀一直攥着,像个特立独行的女保镖。
如果换在其他地方说不定会成为我的偶像,我是一个男人都无法干净利落,杀人没有丝毫畏惧。
冒失走进去当然不是我想做的,先点起一根藤条,一方面缓解压力,另外一方面,燃烧的藤条可以探知空气稀薄的程度。
直到走进去将近20米,发现没有危险了,我才招呼两个女孩在身后跟上来,台阶都是用不规则的石块垒砌起来的,有些地方踩起来并不稳固,好在一开始的坡度比较缓,走进去,已经布满尘土。
这地方比上面要干燥多了,可见地下水并不从中通过,走过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土质较硬土层,但是荒草地为什么这么湿润?能滋养杂草?
我在前面拿着火把,两个女孩子跟在身后拽住了书包,三个人组队向前,走了大概两百多米。
我一直盘算着步伐数,忽然坡度骤然间变陡峭,每个台阶都将近半米高,而且里面黑不隆洞,火把本来就小,已经照不到太远的地方,此时,包子也感觉到比较危险,在我身后抓住肩膀明显用力。
她手心渗出汗珠,我背后都湿了,油条也相当紧张,隔着人都能感受到那粗重的鼻息,周围的空气又不好,难为两个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