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加勒比的风,海上的潮湿,丛林的气息,一个男人和三个大美女,生活无比惬意!
其实我何尝不想留下,但死亡一直在身后追随。
“油条,给你的那把刀,你还带在身上吗?”
趁大家都神游天国,我问道。
“在口袋里。”
“你今天用过吗?”
“没用过,昨天晚上差点就用了。”
包子忽然抬起下巴,“什么意思呀?”
“昨天有个大色狼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差点就动了刀子。”这下三个女孩同时向我投来那种鄙夷的目光。
“跟你们说正题,东拉西扯,没意思。”过去的事儿还提,再说了,除了靠一下肩膀,我实在想不起来还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没把记号的事说出来,包子和豆浆懵懵懂懂,但我的话油条应该听得懂,我希望她收敛一点。
躺了十几分钟,我把所有人都轰起来,“继续赶路,油条,你不是运动专家吗?体能储备又好,不如这样,在前面带路,我盾后。”
我将弯刀拿在手上。
“干嘛要这样?”豆浆很不同意。
“没什么,危险来自后方,怕他们几个突然追来,你们反应不过来。”这个答案可以成立,也符合逻辑。
油条皱了皱眉头,感知到我对她的极度不信任,但也没反驳,“好吧。”
“只要一直向正北走就可以了。”身后不能再留任何记号,我在队伍后面,油条想做手脚就不容易了,最怕那群猎狗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追随而至。
向前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突然喊停,告诉油条把队伍向东带,再走直线,即便没有记号他们也能追过来,只能再走一个弯路。
一共才四个人还要玩心机,感觉到很累,油条没来到队伍之前那种欢乐的气氛再也找不回来了。
夜晚,终于来到一片平坦的地势,青草遍地,再也不是丛林中那些杂草的模样,青青的草地略带微黄,后方高大的灌木丛已经被甩得很远。
这时我们又与河流相会了,而且蜿蜒出很宽的河道,水流缓慢,正好可以洗个澡。
豆浆包子脱了衣服在河边,我像个傻子一样背对着她们,拿着把弯刀,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也想洗个澡。
豆浆在一旁欢乐的玩泼水,还调戏我,“常英哥哥,这水好清凉,过来帮我搓背啊!”
听到这话我马上像个哈巴狗,刚想转身一把刀子就横在脖颈上,“动弹一下,阉了你。”
是油条,我只好坐回原处,“以后能不能温柔点?”
“对你干嘛这么温柔?”
我就不明白了,对我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儿?
我常英1米80的大个子,人长得也挺帅,部队磨练五年思想端正,经常执行海外任务,一份稳定的工作,我这样的人不正经,谁正经?
“来,油条你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将手搭在肩膀上,此时那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搭上肩膀的那只手,吓得老子赶紧缩了回来,这婆娘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是小心一点。
“没有男朋友啊?”我关怀的问。
“没有。”她冷冷的回。
“那,以前谈过男朋友吗?”
“也没有。”
“呵呵,是这样,我目前也没有稳定的女朋友。”我讲话的时候极为恳切。
油条从头至尾打量着我,眼神就像看一堆垃圾,“你想怎样?”
“我的意思是说,呵呵,假使说~”我拼命的搜肠刮肚想找出一些词汇来描述想法,“你看,原始社会的时候没有国家也没有法律,没有任何社会组织形式。”我顿了一顿,给她留下思考的时间。
她点点头。
“那时不存在家庭。”我又顿了一顿,哎呀,接下来该怎么说呢,算了,还是换一种表达方式,“油条啊,你知道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就是繁衍后代,将DNA延续下去,看着小宝宝满地跑是一件多欢乐多惬意的事儿,生命的延续来自于…”我做了一个不明不白的手势,将手指绕成圈,另外一只手指捅了两下,“你滴明白。”我满怀期待的等着答案。
“哎哟,哎哟,好好好,你不明白就算了,好好好,你明白,是我不明白,行了行了行了,不闹了,哎哟哎哟。”
豆浆和包子在水里洗得正欢,发现我和油条在岸上闹腾,她们好奇着在远处眺望,眼神都古怪极了,“油条你不洗澡吗?”
收拾完了我,油条甩了甩领口,“大色狼在,三个人一起洗澡很容易被他占便宜,我得盯着他,等会儿你俩盯着他我再去洗,常英最后洗。”
丫头片子下手真狠毒!腹部受了几次重击,这哪儿是女人呢,女汉子,够味儿,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