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甭管是不是真的,立即开拔继续往前走。
闻到的咸湿的海风,我终于知道,即将来到海边,太好了,但晚上不打算再赶路,就在雨林边缘休息,天亮之后再过去。
之后穿越火山到岛的另一端,看看有没有渔民,这也是唯一的希望。
经过几天的合作,包子和豆浆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挖坑,她俩就跑到附近捡柴火。
忽然间,远处我听到一声尖叫,“不要哇。”
我放下手边的活仔细的听着,想分辨出是包子还是豆浆,但分辨不出来,我吼着,“出了什么事儿。”
包子从身后跑过来,“怎么了?”
“刚才有没有听到豆浆呼救?”我赶紧问。
“好像在那个方向。”包子紧张的说。
两个人赶紧飞奔过去,回到雨林,树枝仍然这么茂密,没走多远发现走不动了,是一条死路,和包子调回头,我不断的在前面叮嘱,“一定跟紧了,否则又失散了。”
这些灌木丛密密麻麻,想跑根本跑不起来,包子喊了一声,“常英,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她指的方向,是一只鞋,没错,豆浆的鞋?
她怎么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我疯狂的嚎叫着,“豆浆你在哪?”
此时看到距离不远处有一些树枝被折断了,判断折断的方向,应该朝向南端。
我们赶紧跟了上去,这时听到雨林里有悉索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被拖动着。
我和包子都放慢了脚步,尽量轻手轻脚的跟在后面。
我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你这臭婆娘,跑吧,继续跑,看你能翻出我的五指山。”
这是另外一个声音又说,“大哥,咱们留着她有什么用?”
“兄弟,她可能是岛上唯一的女人了,你说留着有什么用?”
“嘿嘿嘿,有什么好事还不是大哥先来。”
竟是两个男人的对话,不出我所料的话,两个人应该就是豆浆之前提到过的海员伙伴。
这两个人恐怕心术不正,我慢慢的跟上。
“两位大哥放过我吧!”豆浆一边被拖动一边哭喊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会说,呜呜”
“无所谓了小妞,你看没看见,说不说,在小岛上都没意义了,不会有警察来了。”
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肯定有什么猫腻,我和包子包抄到侧面。
他们拖了好长时间,也累了,把豆浆往地上一扔,其中一个小子就跑出去小便,另外一个直接骑在豆浆的腰上,豆浆整个人趴着。
“小妞,前几天你跑挺快呀,跑到哪儿去了?这么巧又撞上你,跟着我们哥俩吃饱喝足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们这些畜生,连同伴都不顾。”豆浆沮丧着声音。
“唉,物天竞择,适者生存,是他自己倒霉,看见熊也不跑,不是脑子有病吗。”
“兄弟,要不然就在这过夜吧,过几天回船上拿一些煤油过来。”另外一个人从远处走回来。
我心里在嘀咕,船上的物资补给真不少啊,我回忆,遇难当天,一切来得猝不及防,这些人准备这么充分,救生筏平常悬在船舷上是空的,他们带了其它物资,却不带水,有些不可思议。
当天老子直接被甩出去了,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命不好。
我探头来看了一眼,终于看到这两个人的面貌,一个高一点,一个稍矮,但两个人大概都是1米7几的个头,皮肤很黝黑,倒是符合海员的特征,但其中一个小子身上有纹身,纹身从脖子延伸到背部,都穿着海神号的船员制服,看起来却很干净。
他俩并不像逃荒的,其中一个小伙子背着双肩包,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大飞呀,去捡柴火,吃了几天压缩饼干,老子有点反胃。”
“怨谁,你命不好,搞了这么多螃蟹,居然海鲜过敏。”
“就不能搞点别的吗?前几天那只野兔味道鲜,可惜呀,碰不到了。”
稍高一点的坐下,“对了,晚上咱俩谁先来。”
“嘿嘿嘿!大哥前半夜,我后半夜也无所谓。”另外一个倒很客气,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包子听到这里为豆浆深深的捏了一把汗,但转身的时候却压倒了树枝,周围咯吱的一声,引起了两人的警觉。
空气同时静了下来,“你听到了吗?丛林里好像有声音,该不会是那只熊吧。”
“别他妈扯淡,多远了。”
“你别说,必须提防,野兽一旦尝过人肉的滋味,第二次还想吃。”
“都他妈说了,别吵吵了,听着就烦,天天熊啊熊的。”另一个人不知道是不耐烦还是恐惧。
差不多轮到我出手了,两个杂碎,不给点教训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连我的小伙伴也敢动!
我和包子走出丛林,“两位大哥好啊!”突然丛林里钻出两个人,眼前的两个海员吓的魂儿都飞了,扑腾一下就全站了起来,好像看见鬼一样,望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你们是谁,从哪儿来的?”那声音极其凶狠。
他们显然看到了我和包子身上穿的海员制服,但并不认识,其中那个叫大飞的年纪比较大,40多岁了,身上全是精肉,眼睛毒辣的很,正所谓狼眼吊睛。
“哥们儿,你也是船上下来的?”大飞试探似的问我。
“不废话么?”我没好气的喷了句,“不是船上下来的,加勒比海附近有中国人么?你看看,咱这衣服都一样。”扯了扯身上的制服,反正是来抢人的,也不必跟他那么客气。
“兄弟,我在船上并没见过你。”矮个子冲我说道。
“相逢就是缘分,在丛林里大家必须合起伙来生存,这样吧,把你们的东西留下,人走!”我霸气的回应。
两个人听到我的话面面相觑,忽然,同时放出恶狠狠的光,“咱谁跟谁呀,我还没让你把东西放出来呢。”
“呵呵,只要你有实力。”我表情冷的像西伯利亚的寒风,豆浆仍然趴在地下,“常英快来救我,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