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实并不像我想象的这般简单,王大福一身的横肉不是白练的,再加上人到中年身体也异常强壮。
我抓住手腕向旁边一拧,这家伙居然又给板了回来,好大的蛮力,不愧是当轮机长的。
呸,光有一身力气只能卖苦力,娘的,吃我一招。
我忽然间对着他老二就是一膝盖,这家伙压根儿就没有提防,一声惨叫立马就跪在我面前!
这时,身后的两个小子一左一右朝我包抄过来,我一个侧踢,去你妈的,左边的小子一声惨叫就飞了出去,本来瘦的跟麻杆似的又饿了几天,被我一脚踢得翻了好几个跟头才落地。
我斜眼瞟了一眼包子,她正瞪大了眼睛打量着这场打斗,没想到我这么厉害,嘿嘿,爱上我了吧。
正在老子分神的时候,一个粗壮的手臂突然勒住了脖子,原来是刚才那个又黑又高的小子,他胳膊勒住我脖子,身上那股油腻的味道差点没把我呛死。
我左手突然抓住他的脖领,右手一顶胸膛,这小子哎哟一声向后撤了一步,而我并没有给他溜走的机会,直接拽住领子一个过肩摔,漂亮!砰的一下正好摔在我脚底。
去你妈的,又是一个鞭腿,这小子下巴磕子咯吱的一声八成是脱臼了,看我这么厉害,剩下那个矮个子再也不敢上前。
“怎么?哥几个就这点实力也敢跟我叫板?”
我一把把王大福揪了起来,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扇得他直冒金星。
这小子几天水米未沾,根本经不住折腾,马上在地上哭爹喊娘,“大哥,大哥,你轻点儿,我们刚才跟你玩儿呢。”
玩你妈个逼呀,我又是一个耳光,反手的那下子帅呆了!不仅电光火石,而且,风轻轻的扬起头发,看起来酷呆了!
我时刻都在关注着包子,这小女孩儿显然眼神中露出不易察觉的崇拜!
王大福可就苦喽,刚才反手那耳光好像把他牙都打松了,嘴巴迸出血来,“兄弟,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仙,放过我们吧!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猛的掐住他脖子,他迅速翻了白眼儿,“今天不弄死你,你们几个人回头还会回来弄死我。”我恶狠狠的恐吓。
王大福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手劲儿,很快就把舌头吐了出来,眼珠子都爆炸似的望着我,那种惧怕溢于言表。
旁边的四个小弟一看这副情景也只能服软,“哥,我们知道错了,给次机会吧,放了王哥。”
“tnd,不是你们不好好开船,今天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刚刚松开手,一股新鲜空气窜进了王大福的肺!这家伙瞬间好像活了一般,但好景不长,我又一脚蹬在胸膛上,嘭,他整个人被我踹在地上动弹不得。
“给我老实说,刚才过来的路上那五具尸体是你们干的吗?”
旁边儿那个尖嘴猴腮的小王八犊子马上爬过来,“哥呀,我们哪有胆子杀人,他们可都是渴死的,就是看到那几具死尸我们才害怕了,不顾一切的想找吃的,你就放过我们吧。”
我得意的看了看包子,才出三分力,把这几个小喽罗全都活埋都做得到,我拍拍身上的尘土搂着包子的肩膀,“走吧,小美女。”
包子吃惊的望着满地的狼藉,“怎么,不管他们了吗?”
“你先顾好自己。”我对这种怜悯有些不以为意,女人就是感性的动物,她哪里知道,这里就是非洲大草原,放过了狮子还留在身边,等于自寻死路!
搂着包子走进丛林,我头也没回放出几句话,“你们几个别想跟着我,如果发现腿都打折。”说完我和包子溜进了丛林。
一路都在快步走着,虽然这里层层叠叠的树木非常茂密,相信前面的路几个杂碎还没走过,如果没有判断失误的话,前面的大部队应该也是在找水源,他们只能往丛林深处走。
所以找对了大方向总有会合的一天,我们一路向前走着,渐渐的包子的情绪缓和下来,好像忘记了刚才发生惊险的一幕,“你身手真好,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厉害的人。”
我摆摆手,“这算什么?我们兵哥一个打十几个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我低调,我不说。”
“切。”包子有些不以为意,“我家里也有几个高手,平常对付一些毛贼也绰绰有余!”
包子望着前方,我听这话突然一愣,哎呀,认识两天时间以来第一次听到她谈到家事儿,我没给她犹豫的空间。
“敢问大小姐,家是哪里人士?几口人?祖上是做什么的呀。”
包子三天之内两次被我搭救,眼神虽然很冰冷,但话语里却温暖了很多,充满了感激之情,我发现在两人关系中,占据了主动权,这是个好的开始。
“我只能算华裔,并不算中国人。”她开口幽幽的说。
“哦。”这引起了我的兴趣,“说下去。”
“说什么?”
“说说你的家庭呀。”我一边帮她挡开纷乱的树枝,两只眼睛还四下的扫描的凹凸不平的地面,四周长满了加勒比特有的植物,叫不出名字。
“如果有一天活着离开这儿,就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否则的话,你还不是拿我去果腹吧。”
包子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在赌气,还在耿耿于怀,女人就是小心眼儿。
我呵呵的笑,“你多虑了,经过48小时的了解,我觉得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已经舍不得吃你了。”
她被我大胆的调戏吓得愣在原地,“这算是表白吗?”
她愣了半响才说,“那天在游轮上就觉得你是个花花公子,果不其然,我看你就是个色胚。”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吃了一闷棍,连忙解释,“你不知道哪天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跟那几个小妞随便玩玩。”
“呵,你玩过的小妞挺多吧?”包子一边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对我的辩解根本就不在意。
“不是,你听我说包子,我对那小妞真的没什么意思。”
“好啦,有没有意思和我又没关系。”她撅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