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言听她说完,便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套银针还有一个艾灸棒。
“你去给我准备一些滚烫的热水来,再拿老人参熬一锅汤。”程景言吩咐道。
黄羽凡连忙点了点头,就出去差了几个小弟抓紧准备了起来。
程景言拿出针来扎进了雀爷的手臂出,然后接下来几针也是准确的扎进了穴位里,封锁住了她的七经八脉。
“等着你的热水还有老参汤来了,我就就可以排出你姐姐的污血了。”程景言一脸认真的说道。
黄羽凡有些紧张的点点头,自打姐姐昏迷后,她也算是请了中内外的各个明医到家里来诊察,可是无一例外的没有任何结果,直到程景言找上门来,知道他是那个柳巷街的神医,还激动了一番。
“我相信你,你连那快断气的孩子都救得过来,更何况是我姐姐。”黄羽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您要的。”一个小弟风风火火的跑来指了指一旁的热水和人参汤。
程景言点了点头,率先进了屋子里,将人参汤给雀爷喂下,然后有拿着浸过热水的毛巾敷在了她的额头处十分钟有余,才开始了正式的施针。
一套针术过后,眼见着从雀爷的耳朵里慢慢渗出了黑血。
程景言将针从她脑袋上取下来之后,又按了按各个的反应穴位,才收了手。
“怎么样?我姐她这算是好了吗?”黄羽凡有些激动的趴在雀爷的床前说道。
黄羽凡的声音刚落,床上就有了动静。
“水,我要水。”
黄羽凡欣喜的看了程景言一眼,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姐,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黄羽凡一边小口小口给雀爷喂水一边说道。
程景言看着姐妹俩相互依偎的画面勾了勾嘴角,然后趁着她们两个人不住注意留下来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就离开了。
程景言走在路上,满脑子都是刚刚黄羽凡的话,也对她口中的五大家族越来越感兴趣。
不知不觉他姐就走到了柳巷街,刚进去何业成就围了上来。
“程先生,怎么样啊?那小闺女有没有把你想要的消息打听出来啊?”何业成询问道。
程景言点了点头,走到了自己的摊位旁,然后拿出了黄羽凡给的资料来一页一页的仔细翻看着。
没等他看几页耳边就想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这不是我的公司吗?你怎么会有资料。”
程景言抬起头来,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女人,想了一会说道:“你是上次的病人,怎么了?药又吃完了?”
女子摇了摇头,“我来大姨妈了,我就是问问我那药是不是药停了。”
“没关系,滋补养阴的药罢了,等你服用完了再来看也不迟。”程景言说着就把手里的资料收拾了起来。
“大师,我叫吴天琪,是你手中那郝氏集团的总裁助理,你若是有事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什么。”吴天琪指了指程景言手中的资料说道。
“你还真的知道?不过我为什么要信你。”程景言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来跟你说这些,无非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罢了,虽然我付过诊金了,可是你毕竟是恩人,没关系我也可以当做没有见过。”吴天琪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吴小姐,这里太嘈杂了,不妨找个地方聊一聊?”程景言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
两个达成共识之后,就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附近一个人静谧的咖啡厅里。
“吴小姐,不满你说,我知道了解郝氏集团为的也是对付他。”程景言直接摊牌道。
吴天琪毫不惊讶的点了点头,“随你便,你想了解什么?”
程景言见她是这样一番态度,不由的惊讶了一下。
“我想知道吴小姐,可是三年前就在郝氏集团入职的?”程景言谨慎的说道。
“我在郝氏有个四年的工作经验,从普通职员到总裁助理,整个郝氏的大事小事都会经过我的手。”吴天琪毫不避讳的说道。
“那既然是这样,我就想打听一下,你可知道三年前郝氏集团有过一次生态园的竞标。”程景言有些期待的说道。
吴天琪一听这话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说:“你既然说是三年的事情,那是不是在六月份发生的?”
“对,就是六月份!”程景言激动的说,只有他知道三年前的六月是多么的黑暗,那一段时间他又怎么从天堂被摔到了地狱。
“不好意思,对于郝氏集团来说,那个六月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当年的我是一个小小的底层,所以那场危机并没有波及到我。”吴天琪说道。
“你是说当年郝氏集团也出现了危机?”程景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的,当年高层大换血,好多老人都主动请辞离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吴天琪皱着眉头。
“那你又是如何……”程景言看着面前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这就说来也巧,我当时在公司是个新人,周围的莺莺燕燕自然不把我当成威胁,这里面就有当时那些公司大佬的姘头。”吴天琪笑着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我还记得那女子是正巧是我们财务总监的人,而率先离职的也正是他,那女子跟我们讲说是公司里闹出了人命,若是被查出来的话,那肯定会一落千丈。”吴天琪又回忆道。
“那你可知道那所说的人命是谁的命!”程景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吴天琪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程景言的身边,附耳说道:“那人就是我们公司所竞拍的生态园的老板。”
程景言一听这话,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对啊,那么这下就全都理通了,如果是生态园的老板的话,那么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了。”程景言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大师你为什么要调查三年的事情。”吴天琪撇了一眼程景言说道。
“那自然是为了报仇了。”程景言勾着嘴角整个人瘫坐了咖啡厅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