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程景言仔细的听着。
“这不那几个臭流氓开始找这公司的女孩事了,听说今天在大厅里面闹的那是总经理的助理,那几个流氓上去就在办公室里调戏她,不过这女孩性格也刚,收拾了东西就下来了。”保安小哥一边说一边惋惜的摇了摇头。
程景言听到这,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铁青着脸掏出几百块钱塞进了保安小哥的手里,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程景言知道王轩这么难为李玉婷是因为自己,他直接打车到了之前聚会的地方。
“我找王轩,他让我来的。” 程景言面无表情的对着前台说道。
“轩总在二楼的包间里。”
等程景言找到王轩的时候,他正一口一口的喝的正嗨。
“你谁啊?敢进轩总的包厢!”上午那个被卸了胳膊的大汉醉眯着眼指着程景言问道。
“我是你爷爷!”程景言低吼了一声就把人踹翻在地。
众人看到这个场面都精神了过来,王轩也睁开了眼,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程景言。
“怎么,程大少是来兴师问罪的?”王轩一脸挑衅的看着程景言。
“就凭你?我是来收拾渣子的。”程景言往地上啐了一口说道。
“程景言你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不是?你早就不是程家那个大少爷了,就凭你现在的身价,老子弄死你就像弄死一直蚂蚁那么简单。”王轩走上前一把抓住了程景言的下巴。
程景言冷着脸反握住了王轩的手,用力一拽就听见了房间里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啊!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打!”王轩惨叫了一声,朝着后面早就懵了几个人大喊道。
三个大汉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朝着程景言扔了过来。
程景言揪着王轩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左一个右一个均把他伤的不轻。
“你们这群废物给我看清楚再打!”王轩拼命挣扎着,可是不管怎么做自己依旧紧紧的被程景言攥在手里。
“程景言你要是个爷们你就把我放开!”王轩气急败坏的大声喊叫着。
“好啊。”程景言手一松王轩就摔在了一地的玻璃渣上面。
“你奶奶的!”
三个大汉见状拿着一旁的棍子就往程景言身上打,可没成想,那棍子还没落下去,程景言一就把将那木棍夺过来弄了个稀碎。
三个人看到这个景象,连忙跑出了屋子,就剩下王轩还有一个醉的不成样子的大汉。
“程景言,你够了!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王轩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程景言说道。
“王轩,我告诉你,三年前你不配跟我站在一起,三年后的今天你依旧不配,你要是在让我知道你背地里做什么,你的下场可不止是今天这么简单了。”程景言撂下这一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王轩浑身颤抖的坐在地上,脑海里都是刚刚程景言看自己的那凶狠的眼神。
程景言收拾完王轩之后,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气,正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时间让李玉婷在家里休整一段时间,也好过王轩再搞什么小动作。
程景言想通了就直接去萧家旗下的药店,拿了一些滋阴补阳的药材回来。
“阿程,你怎么才回来。”李玉婷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程景言询问道。
“我去买了点药,怎么给你好好补一补,既然辞职了倒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歇一歇。”程景言认真的说。
李玉婷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没有停下继续找工作的脚步,这次被王轩搅黄了工作,只能算她自己倒霉。
可若是真得不上班,只靠程景言一个人的话,李玉婷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
程景言见她答应了,也放心的回了屋子,虽然手里有些钱了,可比原来的程家那可是差的远。
他想到这里,还是觉得炼药买药更靠谱一些,他拿出了药鼎,把药材分成了几份,开始一遍遍的尝试,这次的成果到比第一次好的多,程景言心满意足的看着手里的药丸。
次日,程景言就去了柳巷街,打算在随便去找一个角落里待着。
可没想到自打上次救了那小孩之后,程景言的名气算是在这柳巷街里面传开了。
“大家快来看啊!上次的那个小神医又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指着程景言大声的说道。
这一嗓子让周围的人都看向了程景言,大家纷纷围了过来。
“小神医?”程景言有些吃惊的小声嘟囔道。
“对对对,就是他,我上次在他旁边卖药材来着!”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人说道。
程景言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不是什么神医,上次是误打误撞罢了,大家都回去做生意吧。”
程景言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大家伙,人们都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不过他们对程景言的关心可一点都没少,一会送个椅子一个送点水果的,都没有间断过。
“我听说你是这柳巷街看病救人最好的?”一凌厉的女声传进了程景言的耳边。
他微微抬起头,就见一个带着大墨镜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自己摊位面前站着。
“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我不跟你废话,我有妇科病,医院里的医生大夫都说治不好了,我来这里碰碰运气。”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程景言。
“那就是来看病的了?我出诊一次一万,你能接受吗?”程景言报出自己的价格。
女人点了点头,“只要你能把我的病治好,别说一万了,就算是一百万我都给你。”
“那说说吧你有什么症状。”程景言问道。
“我不过是二十八岁就闭经了,而且已经有五天没有睡过觉,还有每天我起来我的小肚子就像是针扎一样疼。”女子边说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
程景言二话没说就搭上了那女子的手,然后皱起了眉头,他虽然三年来跟着师傅也走过了大江南北,疑难杂症更是见的多了,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寒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