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畔别墅区。
这里是富人的聚集地,有多少达官贵人选择定居在这里,不仅仅是这里风景秀丽,更是一种彰显身份的象征。
这里的别墅随便一栋都价值上亿。
而萧家别墅如同被众星拱月一般坐落在中心。
萧笑最近十分不爽。
突然冒出来一个未婚夫,掏出结婚协议让自己结婚不说,自己不同意选择用钱财解决被他当面甩了支票,也被他狠狠鄙视了一番样貌,这一口恶气自己迟迟都不曾忘记。时常念起,便咬着牙问候着他祖宗。
就算如此,不当面羞辱他一番,也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呢。
“笑笑,回来啦。”萧战挑了挑眉,此时正窝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见自己的女儿回来,便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
“爷爷,你怎么又是这一身装扮?跟那柳巷街里头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有什么区别?”萧笑不满的皱眉。
此时的萧战身着一身浅蓝色的道袍,面上挂着一副圆框的老花镜,然后嘴巴上留着两撇胡须,下巴上留着一大把胡子。看起来特别像是那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撞骗之人。
若是程景言看到,定然会惊讶于他就是那个与自己并排在柳巷街街口聊天的人。
“我这也不是为了你父亲嘛。”萧战叹了口气,“你父亲迟迟未曾醒过来,我这不是想试试看吗?现在他不醒,这公司只能靠你一个人撑着,我怕你承受不住啊。”
不满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毕竟是自己的爷爷,也是一片好心啊,自己总不能让老人寒了心。
“话说回来,我今天还真遇到高人了,明明那孩子气若游丝面色发黑,眼看就要断了气儿了,哎,他一套针灸之处居然给救活了,如果我能把他请来,你父亲的病应该就有指望了吧?”一提起这个,萧战便眉飞色舞。
“爷爷,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块就是一些江湖骗子的聚集的地方,你指不定哪一天就要被骗了,那玩意儿根本就不能信,你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在国外找些医生过来给我父亲治病,若是真有你所说的高手,人家早就自立门派招收学徒了,哪能像你说的那样坐在那柳巷街招揽生意?”萧笑不耐烦的说道,同时将手中的包放在了茶几上。
清脆的声音响起,居然是程景言给她那块玉石掉了下来。
“这啥。”萧战将玉石拿在了手中。
萧笑冷哼一声,将程景言欺辱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那小子,竟然如此放肆!”萧战神色凝重,“他们家居然如此不知好歹,如此落魄,居然还敢欺负我家,真的是不要命了。”
“爷爷,这种人啊,就应该让他死。”萧笑恨他入骨,这个时候能在爷爷面前踩他一脚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放过。
“区区一块破石头,居然还能抵我那百年的人参!”萧战气的七窍生烟。
“就是!”萧笑趁此机会落井下石。
而这次,程景言返回家中后便着手准备药鼎。
今天算是小赚一笔,程景言在回家之前就已经把那支票兑现了,九十万不多不少,他拿其中一部分去买了一台手机,回归了这现世总不能连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选了一款最便宜的手机,顺带办了一张电话卡,便又一次搜刮药店去了,买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材这才心满意足的返回家中,他发觉她来没日没夜的工作,这些年来面上早已经有了色斑,气色很差,精神也不是很好。
若是贸然给她丹药的话,他一定不会选择接受,定会觉得自己是受到了那些江湖术士的坑蒙拐骗,指不定还会免费收获一番说教。
于是程景言思虑再三,最终还是选择去熬了药汤,给自家姐姐去调理身子,那样的话想来她也应该是愿意的吧,只有做成中药汤她应该才不会怀疑。
说做就做,等到李玉婷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番景象,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儿从厨房里头传来,而厨房里的人正在满头大汗的忙活,面前则是放着一口大锅,里头熬着黑色的不明物体。
“你这是在?”李玉婷换了鞋,有些疑惑的询问。
“是药汤,用来给姐姐调理身子的。”程景言眨了下眼睛。
尽管觉得他是被那条街道的江湖术士欺骗了,却仍旧不忍心辜负弟弟的一番好意,在他的要求下,李玉婷面对着这些药汤,宽衣解带,洗了次药浴。
是真的舒服,感觉身心都舒畅了,李玉婷在这温暖的热流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浑身上下无比轻松,假如他却没有多想,将这些归结于自己泡着澡睡了一觉。
李玉婷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些药汤对于她自己是有多大的用处,这些都是程景言灵力熬制的汤药,若是用普通做法来熬制药汤泡澡的话,效果肯定没有现在的好,现在不止是她精气神恢复了,就连她这些年劳累那些的隐疾都一一消散。
消耗大量灵力来熬制汤药,缺失的灵力一段时间内很难恢复,虽然有天地灵气补充但效果缓慢,不过看面前的人使用了药浴效果如此显著,那使用再多的灵气都是值得的。
程景言满意的笑了笑,看来以后要时常熬制这些药了。
晚饭间。
“明天同学聚会,我得出去一下。”程景言率先开口。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是说不去的。”李玉婷作思考状。
“今时不同往日,我今天遇到了王轩。”程景言继续开口。这让李玉婷一愣,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不过这短暂的愣怔很快就消散了,李玉婷神色如常:“少跟这家伙来往。”
程景言轻嗯一声。
来往?就凭王轩的所作所为,他也配?
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吧。
但就算如此程景言的心中还是闪过了一丝疑惑,刚才她的迟疑可是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自己总感觉面前人提到王轩这个家伙的时候,好像有一种难言之隐。
怕是自己的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