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磊脸上惊讶的表情溢于言表,这一切办法都是刘岩想的,没有他自己不可能有这么大胆敢冒充刘老爷子。
“你…”
一时间,刘鑫磊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再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可是两人相认之后,也狼狈为奸了一段时间,他没想到刘岩居然能干出这种事,为了得到钱和刘老的信任连脸都不要了!
发生这种事,刘老也没有想到,他一直教育刘岩,做生意也是要讲义气的,不能只怀着利益之上的想法,那样肯定会赚到钱,但是身边的亲戚朋友一个不剩!
刘老爷子失望至极,眼神里都是恨铁不成钢,慢慢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叫形势不对,跪着往前走,一把抱住了刘老的腿哭天喊地,说什么也不起来,惊动了办公楼里的员工。
“大少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呵…谁知道以后他还能不能自称大少爷?”
“他和刘凝咋都这样?刘氏集团没了秦越,还真是后继无人了!”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秦越缓缓走出办公室,把围观的员工都打发走了。
他知道这是刘家的家事,自己不好掺和,更不想让这群员工来看笑话。
刘老爷子决心已定,他再也不想看到刘岩和刘鑫磊,这两人根本不配做刘家人!
可是当初答应过刘军,企业的股份会分给他,他兴许也会分给这没出息两个儿子,刘老爷子现在犹豫了。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定难收回,可是把股份分到这俩孙子手上,他们一定会败得一干二净!
这难兄难弟真是有辱我刘家的名声。
叫保安把他们赶出集团大门,又告诉家里的侍卫严防死守,一定不要让他两人进门。
之后刘老爷子坐在办公室里缓了很久,才将情绪平复了下来,他把秦越叫了回来,想要和秦越商量一下,如何才能不将公司的股份给到那两个人身上。
这事的确很难办,刘老爷子当初许诺刘军的时候,大家都在场,现在如果轻易改口,实在有失颜面。
所以刘老爷子想偷偷将医嘱改了,当自己去世的时候家人才发现也一定不会说什么,毕竟死者为大。
秦越摇了摇头,就算别人这样想,刘岩和刘鑫磊也不会轻易放过属于自己的股份,到时一定会想尽办法抢占,如果真的发生此事,刘氏集团定当军心不定!
他偷偷凑到刘老耳边,“你不是说我师父快醒了吗?他醒来可以教你长生不老之术啊!”
刘老大惊,“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长生不老?”
秦越心里咯噔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当初听到的这个消息,是刘岩假扮刘老爷子告诉自己的,也就是说…
他总觉得脑海一片眩晕,嗡的一声,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再到自己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地上很久,胳膊腿都凉了,刘老爷子正蹲在自己身边,查看自己的情况。
时间过去了短短几秒钟,可秦越脑海里有无数个念头飞过,师父还是醒不了,自己也没有研制出可以保全师父身体的药物!
不对,不对劲!秦越努力回忆着过往的种种,他分明记得,刘岩加班的刘老爷子和他在地下室相遇的时候,师父的尸体上的斑斑点点腐烂的痕迹分明已经愈合!
旋即,他又冲到地下室,毕竟眼见为实。
努力揉了揉眼睛,他确定自己看到的师父,身上皮肤光滑如新,完全没有腐烂的环境。
正在纳闷,刘老爷子要缓慢的走了下来,看了看棺材里陈列的身体,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凡人怎么可能做到?
还来不及反应,他们发现地下室里有脚步声,这里只有冷柜,很少有人进来,秦越保护着刘老爷子一点一点往后撤。
门口闪进两个人影,刘岩和刘鑫磊,两人手里提着桶子,却没想到秦越和刘老爷在这里。
一不做二不休,刘岩原本打算带来王水烧掉棺材和地下室,可现在正是好时候,把秦越和刘老爷子一并关在这里,他便能独占刘氏集团了!
“刘岩,我警告你不要冲动!”
秦越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危险,只担心师父的身体能否保全。
狼狈为奸的刘鑫磊和刘岩二话不说,提起桶子就要泼过来。
“刘老,委屈一下!”秦越眼疾手快在那一瞬间掀开棺材板,把刘老爷子塞了进去。
他知道王水这东西不好弄,更何况那两人看起来提着的不过是普通的不锈钢桶,他猜测桶里只是普通的酸性物质,如果是王水的话,那桶都保不住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秦越扶着棺材跳起来一个飞踹,桶都被他踹了回去。
哗啦一声,桶里的东西全撒在那两人身上。
衣服和脸上都白花花的,皮一层一层的往下掉,痛得两人满地打滚。
看这个状况,秦越又于心不忍,本想帮他们想办法洗一下。
凑近闻了闻才发现,他们桶里装的是石灰,地下室里有寒气和水汽,石灰和水反应之后会产生剧烈的作用,他们带的那些量足够把师父的身体和棺材烧得一点灰都不剩!
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旋即,秦越决定给这对心狠手辣狼狈为奸的兄弟俩一点教训,便将地下室的空调调到最为湿润的模式。
原本想再拿点水来,将他们烫到皮开肉绽,可是一想到刘老爷子还在场,秦越有点犹豫,毕竟这两人是刘老爷子的亲孙子,还是留点余地的好!
刘老爷子在棺材里待得实在难受,便推开板自己出来了,秦越伸手想要去扶他,看到棺材里面,吓得他半天动弹不得。
刚刚刘老在里面的时候没注意,把里面弄得乱七八糟的,他们这才发现,师父的身体上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不仅如此,那些腐烂的斑点再次出现了。
秦越看了看那对难兄难弟,又低头看了看师父,恨得咬着牙,后槽牙吱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