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急疯了。
秦越一边抠着手,一边看这帮雇佣兵下来开门,转身便走了。
耳边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哎…那咋回事啊?”
苏梓琳追出牢门问他们,却被姐姐拉了回来,“别追了,都是外国人,听不懂的。”
大家心里现在所想的是同一个问题,这门,出还是不出?
等了一会儿,秦越站起身大摇大摆的走上楼,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屋里的雇佣兵全部撤走了,房间里有些值钱的东西也不见了踪影。
王永海躺在沙发上,暴毙而亡。
看起来这事只有秦越一人能解释清楚,三个女人又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问。
“刚不是都说过了吗?他有病!”
费了很多口舌,秦越才给三人解释清楚。
王永海可能是因为遗传病,也有可能是因为伤口感染,大家见到他的时候,秦越就能闻出他的口中有股怪味,便知他活不长了。
所以这一路他都很冷静,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可是死尸倒在这里,全家人也都在这出现,执法人员问起来他们无法解释,何桂兰害怕,只想一走了之。
她的担心都写在脸上,秦越看得出来,便打发三人先回去了,自己留在这里处理善后事宜。
执法人员到达,看到屋里只有秦越一人,倒在那里的尸体已经僵硬,他们只得先带走秦越审问。
看到刚才那种场景,说这件事和秦越没关系谁也不信。
执法人员大都不认识秦越,但他们知道王永海,也知道王家家大业大,所以想尽快将秦越绳之以法,也好捞一笔。
“叫什么名字?快点承认得了,免得我们多费口舌!”
负责审讯的人对秦越很不屑,看他穿着打扮还以为他是王家的佣人。
“秦越。”
没听说过,审讯人不屑的盯着他,可从这之后,他再也没有开过口。
还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审讯者只好叫来他的师父,此人以凶狠闻名,没有他问不出来的事。
他在开始审讯之前,先联网查了查被审讯者的来头,师徒二人盯着电脑,鼻尖上的汗就冒了出来。
“是苏家女婿,这俩人可有渊源了。”
秦越和王家的仇恨谁人不知?师徒二人便认定是仇杀,以为自己得知了真相,再次进入审讯室的时候,状态都不一样了。
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徒弟负责劝秦越快点招供,而师父则用各种方法吓唬他。
但秦越依旧不为所动。
师父恼羞成怒,入行这么多年,还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让他很没面子,抬手要打,秦越瞪了他一眼,“我要见你们领导。”
“你以为你是谁啊,领导说见就见!”
徒弟很不屑。
秦越又重复了几遍刚才的话,同时掏出了口袋中的纯金名片。
没见过世面的小徒弟自然不认识这东西,也他说想要打他,却被师父摁住了,他好像以前听过纯金名片的传说。
拿起来看了看,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再言语,他马上跑出门去找领导,却被秦越叫住了,“说你呢,东西放下再去!”
这小子还挺横!生怕我把他东西拿跑了!师父心想,可是秦越一直瞪着他,他也只好先放下。
和领导说明情况,领导自然知道纯金名片的重要性,在江南省,刘家是万万不可得罪的,持有纯金名片的人,要么是刘家人,要么是地位显赫之人。
但领导没有出现,而是让审讯者马上放了秦越,重新派人去调查王永海一死之事。
旋即,秦越莫名其妙的被从审讯室赶了出来。
可是他还不想走,他知道王永海与自己师父的研究和失踪两件事都有千丝万缕的瓜葛。
看他一直在审讯室门外踌躇,师徒俩十分客气的走上前询问他还有什么需求,当听到他说想见领导,还想重返王家案发现场,两人不怀好意的笑了,“就凭你?”
秦越皱了一下眉,手伸到口袋里,想要掏纯金名片出来。
“别,我这就给你问去…”
师父赶忙按住了他的手,一溜烟跑开了。
听到是这种情况,领导陷入了两难之间,刘家无法得罪,可是让嫌疑人重返案发现场检查,这也是史无前例的。
他只好叹了一口气,“让他去吧,你盯着点儿,有什么事向我报告。”
旋即,秦越被带回了王家。
和他一起来的执法人员,都忙去检查尸体,只有他一人在别墅的书房里呆着,他知道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
在书房里将王氏公司的资料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便开始翻书柜,有一整面墙的书在等着他。
秦越从楼下搬来梯子,一本书一本书的翻,在书里没有找到东西,都让他发现了书柜后的暗格。
敲了敲,这是门!可是开关在哪?
站在门口的执法人员盯着他上蹿下跳,都看累了坐在了门口,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赶紧站起来,却发现房间里没了人影。
那一声巨响之后,秦越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大洞,他没有防备,掉了下去。
还好下面有海绵垫,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从空间结构上来说,这个地方是他们昨天被关押的地牢旁边。
打开手电筒,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大型生化实验室里。
实验室的一切器具都是全新的,没有用过,还有关小白鼠的笼子,里边也没有老鼠。
秦越抚摸着这些高精尖的仪器,心想王家还真花了不少血本!
推开各处的门,他发现王家更多的秘密,这里有不少病房,看来王永海的本意是要做人体实验,王家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份财力!
可惜这计划胎死腹中!秦越心想,以后还能用用这个东西。
执法人员看到秦越突然消失,便慌了神,以为他要“畏罪潜逃”,便马上召集人手在王家别墅各处搜索。
可却没想到秦越自己打开地下室的门上来了。
“你…你干什么去了?”
执法人员不敢对他太客气,也不敢不客气。
秦越没有搭理他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