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涛知道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不过并未在意,只是走进了一条巷子。
身后的人跟着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但是巷子里面已经没有一个人影。
俩个人左右看了看,这就是一个死胡同,“怎么回事?人呢?”
“难道是发现了?”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脸色有些难看
“不应该啊,我们已经很小心了,而且离得很远。”其中一个人皱着眉头,“先回去复命,我们小心一些,如果真的被发现了,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恐怕,来不及了。”一个声音突兀的插入进来。
两个人愣,对视一眼然后脸色一变。
他们快速的转身,巷子口的位置站着的不就是他们刚才跟踪的人吗?
这人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身后的?
“这位公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其中一人眸色沉沉。
对方能够悄无声息的消失,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身后,这个实力恐怕……
两个人不欲与他动手,他们心里面琢磨了一下,想要先脱身离开。
王恒涛似笑非笑的看着俩个人,这两个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自然明白。
不过就是一个缓兵之计罢了。
“两位想的很好。”他笑了笑,“不如说说两位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吧,如何?”
他靠着巷子口的墙壁,笑看着两个人,“想好怎么说了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几分狠色。
看来是碰到硬骨头了,现在只能将人给……
两个人眼神交汇已经明白了各中的想法,看来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王恒涛就这么看着他们,强悍的真元之气直逼他的面门而来。
“不自量力。”王恒涛冷笑,眼中闪过几分深色,他不急不忙的转身,对于身后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机会。
巷子里面,两个男人僵直了身体站在那里,他们的手都呈现一种奇怪的手势,其他地方倒是没有看出来什么伤口。
两个人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只不过现在根本没办法移动身体。
手上的痛意还在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若不是没办法移动身体,恐怕已经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王恒涛除了废了两个人的双手,并未伤及两人性命。
不过这对于两个人也是一种特大的打击。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只是意识也已经有些混沌了。
即便现在两个人能动了,这会儿也已经不想动了。
王恒涛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他在这边发现了一些东西,这会儿需要就在这边调查清楚。
晚上临睡的时候,他想起来白天在知天下的时候,周老给自己的竹简。
他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面。
这份竹简才材质,并不知真正的竹简,而是一种玉。色泽与竹枝相同,通体碧绿透亮,做成了竹简书。
用这种竹简记录的内容,可以重复记录,而且不会出现内容混乱。
这种竹简可谓稀有,能够用竹简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内容。
他就算是以前的时候,也只是见过一次,只不过那一份竹简,里面的内容他并没有机会看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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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王恒涛群所投住的客栈,被包下来的三楼。
“小少爷,并没有找到他们所说的那个人。”
最豪华的包间里面,坐在最中间的少年,正是白天的傲慢少年。
这会儿三个随从都跪在地上,将今天出去查的事情一一禀告。
少年拿着一颗葡萄放进了嘴里,“没有查到?”
“知天下那边呢?”他坐了起来,一只脚踩上软榻,另一只脚一摇一晃的。
“属下无能,知天下那边不愿透露。”跪在中间的男人低头说说道,语气之中隐隐带有几分恐惧。
少年吐出来葡萄籽,直接砸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确实无能了一些。”少年站起身,直接过来就是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将人直接踢翻在地。
男人立刻爬起来跪好,“小少爷说的极是。”
少年图了个没趣,转身背对着三个人。
没一会儿,剩下的一人也回来了,同时还带回来了两个人。
“小少爷,这二人是属下在一条巷子口碰到的,听这二人说,就是为了跟踪那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男人将两个人直接丢在了地上。
少年蹲下身子看着两个人,然后目光落在了两个人的双手上。竟然直接被折断了!
“弄醒!”少年站起身,身后立刻搬过来一把椅子给他坐下。
那个男人应了一声,然后直接从身上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直接在两个人的大腿上各扎了一下。
“啊!!”两个人直接被痛醒过来,发出来了惨叫声。
少年皱眉,觉得聒噪。
“闭嘴!”男人立刻出声。
那两个人这才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他们额头布满冷汗,整个人都在颤抖。
男人踢了他们两脚,“我家主子问你们话,老实回答。”
那两个男人勾起来身子,想要站起来,但是现在除了手,就连腿上也受了伤。
少年看着心烦,示意了身边俩个男人一下。
他们立刻上前将两个人提了起来,动作十分粗暴直接。
“你们的手,是怎么伤的?”少年重新坐回了软榻上,拿起来葡萄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两个人脸上的惊恐之色立刻显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动的手。我根本没看清楚他怎么动手的,他只是转身过去,然后……”
少年听着,觉得有几分趣味,“他背对着你们,然后伤得你们?”
竟然不是正面动的手,还让两个元婴中期的修者落下来这样的心理阴影,“有趣,着实是有趣!”
“想必你们都见过了那名男子的容貌,给我这几个手下描述一下。”他也不再问什么,只是看了旁边俩人一眼。
两个男人直接被带到了一旁去问话,至于其中还有一些法子就不多说。
“取来誊书,师尊安排的任务还有一些不曾看完。”他等的有些困乏。
立在身侧的男人立刻拱手去了旁边,从中取出一份誊书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