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丈母娘见王恒涛突然踩在他头上,实在气不过,无意间向嫂子透露了什么,嫂子被王恒涛当众羞辱,羞愤不已,两人一拍即合,决定给王恒涛一点教训看看。
嫂子找到了一个降头师,她决定给王恒涛一点颜色看看,嫂子打听到那个降头师确实有本事,丈母娘心想反正到时候倒霉的是降头师,不会是自己,就答应了。
谁知,今天居然查到她身上来了。
王恒涛看着,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这个降头师,盯着的当然不会是他,而是方家的那蕴含一丝天地灵气的灵脉,估计他想着,干掉了方家,那处风水龙脉也能占为己有了。
可惜,他想错了。
王恒涛冷冷地扫她们一眼,把她们吓得直哆嗦,“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搞什么幺蛾子,不然哪怕是看在钰儿的面子上,我也饶不了你们了。”
王恒涛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犀利而不留任何情面,径直要割开她们的血肉,她们内心的慌乱此时已经无法用语言言说,连忙一个个结结巴巴地表忠心:“我们再也不敢了!”
王恒涛点点头,他已经在两个蠢女人身上布下了监视的玩意儿,即使她们两个做了什么,想必也不会太出格的。
现在,该找一找那个降头师的踪迹了。
越早解决的隐患,越好。
王恒涛在这豪华的走廊里环视一圈。
终于,他锁定了什么。
一个包厢。
装饰还要豪华,看起来还要有排场。
可惜,现在顾不得什么了。
王恒涛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几口气,这个酒店的格局布置都很奇怪,像是在为了罩住什么,外面明显有一个阵法,他掂量了一下,突然冲着门,重重地踢去!
砰地一声——门口出现了一个大洞。
门的架子被踹烂了,歪倒在一旁,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向着他而来。
有些人已经想拍桌子骂娘了。
喝酒喝得好好的,突然闯进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当场有人大怒,猛地一拍桌,王恒涛仔细观察,这个人看样子是个大人物,周围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哪来的野小子!连刘先生的包厢也敢闯!”
“就是,不要命了,是不是?”周围人纷纷起哄,一个个摩擦接掌,他们对王恒涛早不满了,现在大人物发话发话,当然一拥而上。
王恒涛淡淡地说:“朱泽清,认识吗?”
周围人明显静了一下。
在这个圈子上,可以这么风淡云轻提朱泽清名字的人可以说没有。
“你是谁?”
“我是他小师叔!”
王恒涛毫不客气地走上前,指着刘先生座下那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道,“看你面色发黄,天官印破损,最近被女人缠上了吧?”
“你手脚发抖,面色发黑,看你一夜七次郎,都快被女色榨干精气了,你这辈子呀,注定就栽在女人的身上了!”
那个年轻人大怒!
一巴掌拍在黄花木椅子上,黄木椅子顿时碎成了碎片!
看样子是个练家子。
“你放屁!”
一旁的刘先生也大怒:“刘振坤!叫你不要死在女人身上,怎么,还没和那个女人断得干净!”
年轻人压力很大,汗水不住往下掉,看来王恒涛的确是说到实锤了,他低着头:“我.....”
刘震乾恶狠狠地盯着他,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这,估计就扇他一耳光了。
王恒涛笑了。
刘振坤,好名字啊。
五行八卦概括次位,已经很不得了了,看来这小子是个非富即贵之人啊。
这小子根骨清奇,是个练武的绝佳材料,比那个饭桶徐大少强上不少,王恒涛有意做个小弟,这样以后有些事情他就不用自己出面了。
年轻人勃然大怒,突然将一旁的小茶几掀成了碎片!
“小子,”他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犹如一匹饿狼,“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王恒涛大喜,只见他摆出一招,下盘很稳,已是招招出手狠辣,直取人性命,但是王恒涛闪过轻若弹灰,周围人眼睛都瞪直了,只看着他二人一来一往。
“这刘二爷可不是一般的练家子,乃是华下最神秘的古武传承人之一啊,怎么,在那个野小子手里,他居然看起来连一招都撑不过?”
“嘘,连朱泽清的名都敢提的人,是什么来头,咱们还是小心些好,千万不要得罪他。”
“说得对。”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王恒涛让着他,已经把他的武功路子看了清楚了,年轻人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千只猫爪在挠,他满头大汗,心里只觉得有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压力,他碰上了一个强悍得不行的对手,连碰一碰衣角都是不可能,在这样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他快崩溃了。
王恒涛已经把他的武功路子看清楚了。
“很好!”他轻道,忽然伸出一拳,重重地打到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刘振坤猝不及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这一拳来得太过突然,不过,凡是懂武功的人,都知道,王恒涛这一拳,其实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
“你!”刘震乾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缝,他怒气横生地说,“小子,不管你是谁,我刘家的人不是任由你欺负的!”
王恒涛却什么都没说,这个时候,一缕烟雾冒了出来,淡淡的,微不可现,很快,有一股腐烂的抽泣,周围的人都捂住了鼻子,刘振坤的脸变成了黑色,猛然睁大,只见一丝魂魄飘了出来,王恒涛上前,一下子掐碎了,那缕魂魄在他手中变为了碎末,王恒涛解释说:“他之所以和女子纠缠不清,就是因为中了降头失了心智的缘故,我故意激怒他,就是为了把降头逼出来。”
刘振坤的耳朵钻出一只蜘蛛来,被黑水淹没,很快融化了。
刘震乾瘫倒在地,一下子结结巴巴。
“你是哪位高人?”他抬起头,有些惶恐地说,“我找了多少人,费了多少力,都未能解决的问题,在你这被轻轻松松地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