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仆人在将轮椅推到了花厅之后,便就是在花厅的桌子上摆上了茶点和茶。
随后就是直接退下,将整个花厅都留给了林牧一行三人和这所谓的东家。
“来者皆是客,方才的确是我待客不周,所以还请阁下见谅。”
这东家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了林牧一杯茶。
林牧却是在接过茶的一瞬间发现了这人的手腕处似乎是有一道青黑色的线,这样顺着手臂蔓延。
只是在看到了小手臂的三分之一处的时候,就是已经被衣袖挡住了林牧没有办法再继续查看,这当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林牧的神色却是悉数落到了这对面的东家眼中,只见他为勾嘴角,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瞧,我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苏溟,是大利赌坊的东家。”
苏溟说完还不忘冲着他们笑了笑。
林牧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现这人的穿着的确是十分符合一个赌坊东家的模样。
只是这周身了气质却是骗不了人的,他并非是那种突然暴富的人,反倒更像是世家当中养出来的翩翩公子。
可是转念一想,林牧又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是有些说不通。
如果当真是世家中人的话,那么又怎么可能有一个翩翩公子沦落到来暴乱星海开赌坊的地步了?
看来这人身上似乎是有一些秘密。
“这次唐突叫三位前来,他不是因为三位将我这赌坊给砸了的缘故,只是想要提醒三位一句科目要太过于相信那城主。”
林牧在听到苏溟这么说之后,就是暗中看了赤炎他们一眼,
结果才发现剩下两个人和自己同样抱有疑惑的眼神,就是心中更加的疑惑。
这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提醒自己,当真只是为了好心,还是说这当中有他的利益所在,所以才迫不得已下场趟这么一趟浑水。
眼见着林牧的神色愈发的凝重,这人到底是不含糊。
“信或不信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能做的也只是提醒你们一句罢了。到日后三位定然会明白我所说的定然不是假的。”
苏溟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是又招来的仆人,直接将林牧他们三个人送了出去。
林牧的背后设置赌坊的大门,他转过身来看着这上面的牌匾。
这牌匾上的字,即使不是在阳光底下都是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辉,看来应该是纯金打造,并非只是镀金。
换句话说,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这赌坊的东家,就算不是非富即贵,但是好歹也是家族当中有些底蕴的。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昨天自己三个人闹得这么凶的时候没有找自己。
今日这么平安无事,却是特意派了手下敲锣打鼓的将自己请过来。
难不成真的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这城主府当中藏着一些自己绝对猜不到的秘密。
林牧抬起头来看着这有些灰蒙蒙的天空,不免就是有些无奈。
这暴乱星海的确如同名字一样,这当中的门道实在是乱的很。
咱短的两天时间之内,至少自己所知道的人当中,便就是瞬间分成了两个派别。
而且这些人无论是表面上对自己多么的真诚,但是事实上却总是对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
看来这一次自己如果想要活着从暴乱星海出去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如果还想要完成主神交给自己的任务的话,那么恐怕就是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林牧不免就是长叹了一声。
“哎……”
这一声叹息到时拉回了玉无暇的思绪。
“我现在觉得你之前所说的那些并非是没有道理。”
玉无暇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直直的盯着林牧,显然这话是对林牧说的。
“我说的话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一句?”
“如果有海妖冒充是鲛人的话,那么从外表上根本分辨不出来。”
玉无暇的话音落下之后三个人的神色都是一变。
看来到现在为止三个人的意见终于是一致了,很有可能这暴乱星海,已经和之前主神来过的那一次大不一样。
这当中最为可能的一个原因就是原来的鲛人族,已经被海妖不知不觉的替换殆尽了。
林牧三个人原本穿着和样貌就和暴乱星海当中的族群大不一样,如今又直直的站在赌坊面前,过往的人都是纷纷侧目而视,上下打量。
为了不要过早的打草惊蛇,也为了自己能够平安地离开这暴乱星海。
林牧便就是没有在这里过多的逗留,直接带着玉无暇和赤炎回到了城主府。
刚刚踏入到城主府之内,就见到有一个仆人正站在门口抻长了脖子看了直到林牧站到了他的面前,他才是面色一喜长舒了一口气。
“公子可算是回来了,今日城主回来之后就发现三位公子不见了,可是大发雷霆,你头脑要是三位公子再不回来的话,咱们府中的这些仆人们可就都要脑袋落地了。”
林牧在听到这仆人怎么说之后就是更加的莫名其妙了,什么时候自己这三个歪歪人士竟然还成了这么重要的人了?
再往前走就见到一直在来回踱步的羌梧,再见到三个人之后就是连忙迎了出来。
“三位可算是回来了,我回来之后就听到他们说赌坊里的人将你们带走了,我好些担心。”
林牧仔细观察着羌梧此时的神色,发现他的眼神似乎是有些飘忽。
神色之中除了所谓的焦急,更多的是安心和惊喜。
就算是林牧对羌梧有再多的疑惑,可是现在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林牧也只能是好端端的回了一个礼。
“这赌坊的东家并没有太过于难为我们,也算是有惊无险,这样一来我和他东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林牧即使是在说话,可是眼神却一直仔细的盯着羌梧。
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羌梧关系紧密,就连说话都知道要直视对方的眼睛。
然而就是因为如此,林牧却也观察到自己在说到不打不相识的时候,羌梧的瞳孔皱缩显然是有些紧张。
他在紧张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