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经理,杜小姐回来了,你的夙愿要达成咯,恭喜恭喜。”
“刀疤,跟你说了,跟着哥哥我没错。你看吧,华伦制药垮了,哥哥我照样能呼风唤雨!”
两人的对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刀疤拍了拍这位戚经理的肩膀,示意杜思思已经进门。
而当戚经理看到杜思思身边的男人时,脸色猛然一变。
“陈霄!”
而陈霄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见这二位。
戚亨!
华伦制药前副总裁游利康的外甥,曾经让人砸毁了陈霄的百年诊所,在他店铺门口,叫嚣要用‘以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的男人。
后来因为中饱私囊,被陈霄给撸了下来,因此对陈霄怀恨在心。
他旁边坐着的,正是他的狗腿子,打断过小李双腿的刀疤!
阎春杏见两人反应,脸上紧张的表情微微一松。
“啊,原来几位都认识了,那太好了。小亨这段时间可没少到我这里关心思思的情况,今天知道思思要回来,专程跑了过来,还带了不少礼物。都是好孩子,坐吧坐吧。”
阎春杏招呼几人坐下。
刀疤死死盯着陈霄,想起陈霄对他的羞辱,眼里都快喷出火来。
而戚亨更是怒气汹汹,眯起眼睛,大声嗤笑道:“嘿,姓陈的,咱们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你。
你这条丧家之犬,怎么还有逼脸来纠缠思思?”
戚亨以前就对杜思思有所幻想,没想到如今还贼心不死。
场面,瞬间僵硬了下来。
阎春杏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儿,感情这两位不是朋友,是仇敌啊。
完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戚亨以前在华伦制药上班,被陈霄撸了下去。
因为顾家惹怒了陈霄,直接将华伦制药毁了,这戚亨以为陈霄就此败北,那段时间可是开心了好久。
陈霄因为吸收化气流珠太快,心中本来就有股燥意不得排解。
以前对这些普通人还有些容忍量,现在的容忍量却越来越小。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些话?”
陈霄的火气,已经慢慢被戚亨点燃。
戚亨牛气哄哄的看了眼阎春杏,傲然笑道:“闫阿姨已经答应,将思思介绍给我做女朋友了。我现在是以思思男朋友的身份,命令你,以后不准纠缠思思。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陈霄森厉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不同意,滚!”
杜思思可是自己的器灵,给他做女朋友?开玩笑!
“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同意?”
杜思思急忙摇头:“不不不,我才不会给你做女朋友。我要跟着主……陈霄,永远永远跟着陈霄。”
阎春杏为难的看了陈霄一眼,又对杜思思道:“思思,你……哎,陈霄毕竟已经结了婚了,你何苦这样呢?”
阎春杏知道女儿苦恋陈霄,舍不得看女儿受相思之苦,才同意戚亨插足进来,好填补女儿心中的空白。
可她没想到,杜思思对陈霄如此专注。
“思思!”戚亨眼珠子一红,强压着内心的烦躁,喊道:“现在这姓陈的,已经是丧家之犬。华伦制药都没了,顾家也灰飞烟灭了,他现在连自己都没办法保障,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我,戚亨,现在是民南建筑的中层管理。柯震南柯老板对我十分器重。只要你跟着我,一辈子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跟着这个人,一辈子关系都不清不楚。”
杜思思一个劲儿的摇头,就是不同意。
阎春杏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劝女儿。
戚亨气急败坏的对陈霄吼道:“姓陈的,我希望你认清楚现在自己什么处境。识相的,乖乖滚出去。十万!我给你十万!离开思思!”
陈霄仅有的耐心,已经被戚亨渐渐磨灭干净。
看戚亨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声音也冷漠得好像万古不化的坚冰:“以前杜思思怎样,我不会管。但是现在,她被我雇佣了,拿着你的钱,现在滚,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也继续做你的中层领导。
如果你还纠缠不放,那整个西月,也容不下你。”
嘭!
戚亨旁边的刀疤拍案而起,他早就恨极陈霄。
刀疤现在以为陈霄落难,没了顾家照应。
他又怎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们戚经理说话?还雇佣杜小姐?你现在就是只人人喊打的落水狗而已,还敢在戚经理面前叫嚣?”
说着,刀疤噌地一声站起身来,恶狠狠的来到陈霄面前。
“现在顾家没了,你老婆是不是也跟别的男人跑了呀,才来纠缠杜小姐,哈哈哈……你不是挺狂的吗?你不是挺能打的吗?现在来打老子试试啊!看我弄不死你!”
说着,刀疤的脸,已经伸到了陈霄面前,仿佛一只在闻嗅猎物的野狗。
龇牙咧嘴。
啪!
陈霄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刀疤的脸上。
清脆响亮。
“你这个要求,我倒是可以满足。”
所有人都懵了,没想到陈霄说动手就动手,毫不拖泥带水。
“你他妈敢打我,你再……”
啪!
又是一耳光,扇在了刀疤的另外一边脸上。
他双颊高高肿起,眼珠子变得通红。
“我要你死!”
刀疤气得怒发冲冠,抄起手边的酒瓶,呼地一声就朝陈霄头顶砸来。
“不知死活。”
陈霄冷哼一声,抬手一招,夺过刀疤手中的酒瓶。
当!
还装满了酒液的酒瓶,径直砸在刀疤头上,血流如注。
酒液混合血液,满屋子的酒腥味。
陈霄面色清冷如霜,胸中怒火澎湃炽烈,揪起刀疤的衣领,将他死狗一样拖到了门口。
“不管从前,今天还是将来,要打你,你敢还口?再次通知二位一声,杜思思,被我陈某人雇佣了,现在,滚!”
嘭!
一脚踹在刀疤的腰上,将他给踹飞出了杜家大门。
刀疤身体撞在门外的墙壁上,咿咿呀呀的惨叫,半天爬不起来。
“哎呀,陈霄,你……你怎么出手伤人,他要是报警,你会坐牢的。”
阎春杏终于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劝道。
陈霄嘴角勾起一撇轻蔑:“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