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员工的事情,陈霄去了一趟副总办公室,也就是游利康被软禁起来的地方。
“几位,现在可以说了吗?交代清楚,立刻走人,我不为难你们。如果一旦被我查实,是利用合同漏洞,里应外合,套取公司违约金,决不轻饶。”
四个人跟四支萝卜一样,并排站着。
陈霄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品完后暗自点头,这游利康果然会享受。这茶连自己都觉得不错。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合同的签订,是合理合法的,随便你怎么查。不过你要给我记住,如果你无法查出我们的问题,到时候我一定起诉你,私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游利康眯缝着眼睛,露出一股淡淡的威胁。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人还抱有侥幸心理。
这时候,石伟志索性也豁出去了,恶狠狠的道:“你有钱又怎么样,下个月一号,如果无法交付那一批药品,你就等着赔偿违约金吧。
五个亿啊,真是够人一辈子都用不完了。哈哈哈……”
石伟志知道,如果这笔资金赔偿下来,他也能从中分一杯羹。
现在看起来是他们败了,但钱却能实实在在的到手。
锅,万永安来背。
钱,他们几人分。
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呵呵,你就这么确定,我无法按时交付?”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路远哈哈大笑道。“三万箱双连口服液,就算是以前的华伦制药,加班加点才能在月底前完成。
你自毁长城,把员工全部开除,任性是吧,有钱是吧,等着赔钱吧。
我看你有几个五亿来赔,你这种毫无理性的莽夫,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给玩废!”
丁路远的话,得到了其他老兄弟的认同。
哪怕到现在,他们都认为陈霄仅仅是凭一头热,不按常理的乱来,才把他们打得措手不及的。
如果不是陈霄所能调动的庞大资源,这姓陈的连跟他们玩诡计的资格都没有。
殊不知,陈霄能以煌煌大势碾压,为什么还要跟你玩阴谋诡计?
太可笑了!
就比如现在……
“喂,蒋市长,是我,陈霄。”
四人脸色同时剧变,蒋市长?
他们知道,民州市只有一个姓蒋的市长。
不由纷纷打了个寒颤,这个陈霄,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哦,陈医生啊,有什么事吗?”
蒋市长的声音还是那么平和而有力。
“要麻烦你一件事情,华伦制药拟招聘一批德才兼备的应届毕业生,蒋市长这边有没有比较合适的院校推荐的?”
陈霄的话说完,蒋市长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
他现在正在组织一场会议,面前,都是官方的工作人员。
而他身后的红色条幅上,赫然印刷着:关于民州市人才引进与安排研究讨论会。
威严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陈医生是不是看到过我们官方新闻,专门来解决咱们市的燃眉之急?哈哈哈……”
蒋严坤这段时间正在为民州市的人才流失问题,感到担忧,专门组织了一场讨论会,研究人才方面的安排帮扶政策。
他们议题的第一案,就是华伦制药。
但是他们已经跟华伦制药的丁路远接触过,得到的答复是人员已满,正焦头烂额之际,陈霄的电话就打来了。
“哦?此话怎讲?”
蒋严坤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陈医生那边,能提供多少个工作岗位?”
陈霄想了想道:“中级干部岗位大约三十个,高级技术人员两百个,中级技术员一千两百名,还需大约两千名的一般技术员。你们那边有吗?”
“有有有,当然有。”
陈霄这一次决定再大规模的扩大一番,反正华伦制药的产量供不应求,何必客气?
“陈医生,你真是一位有担当的企业家,这一下,为我们解决了三千多个人才安置问题,华伦制药啊,现在整个西月省的医药行业人才,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进来,这些人才一定会满意的。”
蒋严坤一改往日的不苟言笑,酣畅淋漓的大笑起来。
“蒋市长客气了,那就这么定了吧,我马上让华伦制药的人来与你们对接。”
“好好好。”
电话打完,游利康四人的脸色更急难看。
陈霄当着自己的面,一个电话对接到市里,瞬间将员工的问题给解决了。
霎时让这些人手里的底牌,又损失了一张。
“几位,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那张合同,是怎么回事?”
“我……”
万永安承受不住压力,正要说些什么。
被游利康一个严厉的眼神给镇住,吓得脸色一白,不敢再多言。
“合同是合理合法签订的,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我劝你放我们走。不然,你以为一个华伦制药,蹦跶得起多大的浪花?在真正的大势力面前,你这点小伎俩,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
游利康身后还有周家,在他看来,周家面前,一个陈霄或者说一个顾家,算得了什么?
“呵,冥顽不灵。”
陈霄摇摇头,招呼柯万里出了副总办公室。
“哥,咱们怎么做?”
“先去见见那个伍元良。”
柯万里森然笑道:“好,我这就让人把那孙子给弄来……哎呀!哥,你干嘛打我?”
“别笑得跟个电视剧里的反派一样,什么弄来弄去的,我们自己去见这个人,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里。”
柯万里挠着自己的后脑勺,咧嘴一笑道:“在民州市医院,肾病外科住院病房。”
柯万里可把伍元良的各种信息调查得清清楚楚。
“正好,顺便把景岚也带过去吧。”
“好嘞。”
景岚收到陈霄要去接她儿子的通知,哪怕早就知道陈霄要做什么,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在物质生活上,景岚的条件还是不错的。
家住的小区也算比较高档,还一共买了两套。
其中一套是自己住的,另一套是儿子以及保姆,就害怕被顾家或者其他有些人发现,对她儿子起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