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紫晶簇的拆除势在必行,总要把受害者的遗体收敛安放,调查现场就得抓紧时间。特案部队的警员们压力山大,两起恶性凶案引起社会震惊,上级领导反复强调要早侦破案件缉拿凶手,群众们义愤填膺,特案部队的警员们已经退无可退。
尖紫晶簇被重锤蛮力拆除,遗骸倾倒在地,特案部队临时队长梅焕强忙活案情焦头烂额,又被孩童尸体的慘状激发决心:“不能再让民众受到加害,必须要尽快将罪犯绳之以法!”
尖紫晶簇被送往省级研究室,遗骸暂时回收在警局太平间,取证之后由它们的家人领回下葬。
潘珠整日以泪洗面,汪全则风雨无阻勤勉外出的搜寻蛛形怪物,希冀报复丧子之仇,他们现今自费住宿在宾馆,家室被封,亲人逝去,几近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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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魔依旧蛰伏在走廊天花板上,旁观着人来人往,它可以丝毫不进食饮水的静待多月,仇敌,警察,凑热闹的闲人来访告别,它都隐而不发,没人清楚凶案的罪犯离他们只有三米左右。
等,它依然在等,这栋楼还住有几位仇敌,虽然发生过凶案,但日子也得过啊,仇敌们仍旧住在此楼,当初他们喜欢说风言风语捉弄胡莱,所以现今必将以血偿之!道德?蛛魔没有那种碍事玩意。
不加害无辜者,但也不放过任何仇敌,这是莫纵深的底线,若波及到不幸的路人,他也只能说声毫无用处的抱歉。
新邻居一家已经搬离,楼房的户主从外地往鸽择城镇赶,人们的交谈所为将情报双手呈上,蛛魔掌握着残缺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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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则诗乘车到达鸽择的自家房产处,她下车后阴沉着脸与留守在这的两名警员核对身份证明户口本房产证件,以证明是属于她的合法不动产。
“这房子以后该怎么租出去喔,天杀的扫把星,要死在外头死啊。”齐则诗四五十岁,是正统的广场大妈,她收到楼房内出了命案的消息,满心埋汰潘珠和汪全,哪管十来年的租房情分。
警员们没有搭话,做个人渣并不犯法,齐则诗自讨没趣,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走上楼道,到二层时继续阴毒的咒骂潘珠汪全再加上警员们。
蛛魔准备就绪。
齐则诗来到二层被封锁的房间前,她哀声叹气忧虑以后楼房该如何出租。
嗒,轻响从身后传来,齐则诗转身查看,是楼下的警员之一。
“户主你好,不能擅自拆封凶案现场........”
“知道!知道!还怕惹上晦气呢,现在就已经够倒霉了。”齐则诗特不耐烦,警员朝她翻白眼后自顾自的离去。
齐则诗继续拾梯而上,她逐一拜访尚且留在这橦楼房里的住户们,安抚并享受租客们的阿谀奉承,她心满意足。
蛛魔嘶叫着,从天花板降落在地,齐则诗莫明其妙,住户们对这尖锐刺耳的声响记忆犹新,惊慌失措的报警求助。
“110吗?老地方,速来!”
“做啥子哦?”齐则诗边缘旁观,丝毫没有受到氛围影响,住户蓝纪灵匆忙关闭防盗门:“上次凶案发生时,也有怪声出现,那怪物,那怪物来了!”
齐则诗有些恍惚,对现实产生怀疑,这么魔幻的吗?相比恐惧,她更在意是怪物否会对她楼房造成损害。
蛛魔虚化冲进房间,住户一家逃命的进入内屋,关上防盗门,独自留在客厅的齐则诗欲言又止。
蛛魔飞扑倒齐则诗,求生欲无力的让她喝骂道:“滚开,畜牲!”浓酸凭空喷涌,淋了齐则诗满头满脸,齐则诗高昂惨叫,她挣扎不休,使痛感更加剧烈。
条状上臂刺穿齐则诗的肩膀两端,蛛魔叉着她走向窗户,酸液和鲜血洒落在地,齐则诗哀泣求饶,内屋的防盗门依然紧闭,蛛魔跃出窗外,和齐则诗一同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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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何梅听到嘶叫,他和同事南肖忐忑着对视,略微犹豫后冲上楼道一往无前。
来不及联系特案部队,本着维护人们群众生命安全的准则,何梅与南肖莽撞上楼,心率过快带着直面怪物的勇气奔向未知。
“砰!”
四楼的防盗门重重关上,何梅与南肖循声赶往,他俩贴着防盗门旁,何梅敲响冰冷硬实的金属门板:
“开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