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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幕后真相

话说这牛笑风到“怡春苑”发现叶鹰和草蜢不是一般的人物,将来会对自己有用,就让老鸨在后院开了一间房,然后备好酒菜把这两个人请了过去。

起初,叶鹰和草蜢还感到纳闷,这里并没有自己认识的人,怎会有人请他们?会不会是有人设的圈套?

叶鹰和草蜢互相对视了一下,表现出了犹豫和警惕。老鸨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就拍着他俩的胸脯说:“放心吧二位客官,在我这里安全的很,没人敢惹是生非。就是一位朋友想见见你们。请跟我来吧。”

叶鹰和草蜢一想,凭自己的本事,也没人敢把自己怎么样,先看看是何方“神圣”请自己,就跟着老鸨来到了牛笑风所在的屋子。

叶鹰和草蜢进屋后,牛笑风主动站起身来介绍自己是朱革镇警察所的探长,欢迎二位大侠的到来。

这叶鹰和草蜢一听请他俩喝酒的人竟然是个警察,以为真的是警察布下圈套要抓自己,顿时拉开架势,做出了准备出手大打的反应。

牛笑风见状,赶忙用手制止说:“二位别紧张,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想知道二位是干什么的,就是想和二位交个朋友。刚才在大厅里我一看到二位,就知道你们都是江湖豪杰,浑身都透着一股子豪气。英雄不问出处,我非常愿意结交二位大侠。”

叶鹰和草蜢见牛笑风没有什么“敌意”,就放松下来。心想,量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坐下后,叶鹰、草蜢也不客气,和牛笑风称兄道弟地喝起酒来。

在随后的三天时间里,牛笑风连续请叶鹰和草蜢喝花酒,听小曲,几个人称兄道弟,玩得不亦乐乎,早已经没有了陌生感。

牛笑风见时机已到,就对叶鹰和草蜢说:“兄弟是警察,在这个镇子上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物。你们要想在镇子上长期待下去,并且有所斩获,那就得听我的,我不仅会保护你们,而且还会给你们提供情报消息。但是得请你们帮我几个小忙,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牛笑风随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这对叶鹰好草蜢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简直是信手拈来。几个人一拍即合,由牛笑风策划、出主意,叶鹰和草蜢组织实施。

就这样,在牛笑风的暗中指挥下,叶鹰和草蜢等“江湖四侠”连续在镇子上做了几起大案子,偷了好几户大户人家,一时间,搞得镇子上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而“怡春苑”的后院就是他们的一个联络点,牛笑风经常晚上来和叶鹰和草蜢密谋。另外两个人平时在南山坡的一个山洞里看家,偷盗来的财物全都放在那里。行动时,四个人一起出动,互相照应,从未失手。

前面说过的那个被吓死的姓赖男子,也是被叶鹰和草蜢他们给吓死的。当时,赖姓男子正和几个朋友在一小酒馆喝酒,说自己夜里起夜时曾看见过神秘盗贼的身影,结果,他这话被正在酒馆喝酒的叶鹰和草蜢听见,俩人二话没说,当即决定“杀人灭口”。

酒席散了后,叶鹰悄悄跟着赖姓男子回家,草蜢则快速跑回山上,带着另外两个人下山来,还带着草蜢当土匪时的重要作案工具——一条假的大蟒蛇。

这条大蟒蛇制作的非常逼真,内部是一串压缩弹簧,外面用涂成蟒蛇皮颜色的粗布包裹,伸缩自如,携带方便。使用时,主要用绳子牵动着在道路上爬行,并做出仰头、摆头、吐信子等动作,夜里一看,跟真的似的。

过去草蜢当土匪实施抢劫时,都用这一招,很灵、很管用,被劫持的人一见到突如其来的大蟒蛇,不是当场吓得晕了过去,就是扔下行李、包袱之类的东西掉头撒丫子跑了,草蜢他们不费一枪一弹、不用一刀一剑就劫掠了财物。

再来说这个草蜢带着另外两个人返回到朱革镇,他们找到了叶鹰。四个人都是一身的黑衣,蒙头蒙脸。他们到了赖姓男子的家后,由草蜢亲手释放了“迷香”,将赖姓男子和他的老婆迷晕。

当时,赖姓男子回家后,由于喝多了,直接倒在了院子里。草蜢两个手下抱着大蟒蛇的头,对准了正迷迷糊糊的赖姓男子,赖姓男子微微睁开眼,看到眼前一个大蟒蛇头后,浑身发颤,惊吓过度,还没吱一声,就瞪着眼睛给当场吓死。

看到赖姓男子被吓死,赖姓男子的老婆也已经被“迷香”给迷晕,叶鹰和草蜢四个人趁机进入屋内,偷走了不少赖家的钱财。临走时,还把赖姓男子拖着扔到了西厢房里。

这牛笑风结交叶鹰和草蜢在镇子上连续作案的目的,除了盗窃大户人家一些金银财宝之外,就是想通过叶鹰和草蜢二人之手,在镇子上制造混乱和危机,借机罢免工作不得力的警察所所长马大河,让自己顺利当上所长,然后掌控朱革镇的一切。

这牛笑风自以为自己神机妙算,做得天衣无缝。其实,这世上历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俗话说得好,若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就会留下痕迹,就会被人们抓住把柄。

这不,牛笑风和叶鹰、草蜢私下交易的勾当就被司马牛给发现了。

不过,这牛笑风毕竟在大清朝时就当过捕快,虽说时间不长,起码也算是吃过司法饭的人,知道这里面的深浅和道道,前前后后,他也是十分地警惕和谨慎,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其实,之前,这牛笑风有的就是吃喝嫖赌抽的本事,并没有想去干打家劫舍之类的冒险事情。因为他终归闯过江湖,见过世面,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自打牛笑风当了朱革镇警察所的探长后,他开始心有不甘,觉得自己的官太小了,就梦想着掌握更大的权力,捞取更多的钱财。

而导致牛笑风铤而走险去干冒险违法的事情,主要还是受到了秦寡妇的影响和指使。

这牛笑风一直没有娶亲,因为他不想受到婚姻的约束,不愿意承担养老婆、养孩子的责任。特别是牛笑风的花心很大,除了喜欢去“怡春苑”这样的地方外,还总惦记着一些良家妇女,没过多久就跟秦寡妇搞到了一起。

这秦寡妇自然也不是一个善茬,和牛笑风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开始风言风语地挤兑他,说什么你牛笑风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探长,每月八块大洋的薪水好干什么?还不如上海一个纺织女工挣得多,认识你真的倒大霉了!

牛笑风则不急不慌地说:“不管怎么说,我当这个探长,这地面上的事能够摆平,还能够捞点外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不冒风险,够吃够喝,你就知足吧。”

秦寡妇哼了一声说:“敢情你就这点胆量和志向?现在这兵荒马乱的,没钱咋行?你看人家马大河所长,吃了这家吃那家,兜里早就肥了。就你,除了喝点剩汤,没有多少干货。如果你要是当了警所的所长,外快岂不是捞得更多?咱们俩今后也不用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了。”

在秦寡妇的撮弄下,牛笑风的内心开始躁动痒痒起来。他知道不冒风险,哪得大利?于是,暗下决心,要从挣点小外快,到准备弄点大的,堵上秦寡妇这张臭嘴。

实际上,这牛笑风也早就看不上马大河所长了,认为他没啥本事,就知道拿上峰压人。自己好歹也是前清捕快出身,属于这行里的专业人士,哪能总是寄人篱下?

就这样,一直梦想着出人头地的牛笑风,在与秦寡妇的勾搭中,一个大胆的计划酝酿而成。

但是,牛笑风和秦寡妇之间的密谋,却被秦寡妇的女儿阿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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