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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闻怪声

话说司马牛边吃馄饨边向侯叔打问神秘盗贼的事儿,可这侯叔一听“盗贼”二字,就像被针刺了一般,甚是惊恐,根本不接话茬。

“侯叔,别怕,有我呢。您天天在这里做生意,每天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的,什么人都有,听到的各种消息也肯定会很多,您要是听说过有关神秘盗贼的事情,就告诉我,我现在负责这个案子,我准备多了解一些情况,然后……”司马牛说到这,被侯叔给打断。

侯叔摇着头说:“没、没,真的没听说过。我说大侄子,这时间不早了,你要是吃饱了、吃好了,我可就收摊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呢。”侯叔开始收拾家伙什。

司马牛一看侯叔这个样子,就知道从侯叔这里已经打听不出什么来了,就只好站起身来说:“那好,侯叔,以后听到什么有关神秘盗贼的消息就赶紧告诉我。侯叔,这是给你的馄饨钱,拿着。”

司马牛从兜里掏出钱来,递到了侯叔的手上。

侯叔见状,一个劲地摆手说:“不能要,不能要。大侄子,你现在是官差,这大晚上的还在为老百姓看家护院,吃碗馄饨算什么。马所长和牛探长在我这里吃馄饨就从来不用给钱,这是规矩,咱可不能坏了规矩。我走了。”

侯叔说完,挑起馄饨摊一路小跑离开了司马牛。

这司马牛看着侯叔挑着担子跑远了,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都是怎么了?一提起神秘盗贼就跟丢了魂似的,难道这些神秘盗贼真的有那么可怕?”

司马牛摇了摇头,转身往警察所方向走。走着走着,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司马牛驻足看了看大门,本想回家看看,可是转念一想,他又不想进去了。

为何?因为司马牛怕别人说闲话,当班的时间不在岗,擅自回家。司马牛心想,自己现在还是个实习警察,从马大河所长和牛笑风探长的话中,能够听出他们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千万别为了这点小事给他人留下“整”自己的小辫子。

还是先回警所吧。想到这,司马牛转身准备走。而就在司马牛转身的那一刻,猛然间,有三个人“唰”地一下跳到他的眼前,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司马牛本能地举起了警棍横在了面前,并且做出了准备“格斗”的架势。他这多少有些惊慌的动作,引发三个人的哈哈大笑。

司马牛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小时候的伙伴三娃、二狗和一莲。

司马牛高兴地说:“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三娃、二狗、一莲,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

三娃走上前打量着司马牛说:“好家伙,都当上警官了,还挺神气。怎么,回到镇子上也不找我们,看来是翅膀硬了,看不起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我们了!”

二狗也凑过来说:“是啊,司马哥到省城上学两年多,这回来了也不吱一声,要不是有人看见你今天白天在巡街,我们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前面说过,蔡一莲就是那个会武功的蔡师傅的女儿,小时候因得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等病治好了,成了聋哑人。

一莲用手比划着,意思是说:“可把你盼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就到省城去找你去了。”

说起这三娃、二狗、一莲三个人,他们都是和司马牛一起长大的。其中论月份,司马牛最大,理所当然成了他们当中的“大哥”。

这三娃的爹是杀猪出身,家里开了一间猪肉铺。三娃从小跟着父亲学了杀猪的好手艺,平时帮父亲杀猪卖肉,耍得一手的好刀工,人家要二斤肉,他一刀下去,半两不差。这三娃,人长得五大三粗,胆子很大,有股子傻力气,但却十分的憨厚。

这二狗家里开了一间猪革制品加工铺,家里最拿手的手艺就是制作皮鞋、皮包、皮箱等各种皮具。二狗个头最矮,人很精瘦,十分机灵。特别是腿脚特别利索,跑得贼快,一般人撵不上他。

这一莲,大名叫蔡一莲,从小喜欢跟着父亲习武,练就一身的好功夫。她会使长剑和飞镖。小时候因为发高烧,数日不退,奄奄一息,家里四处求医,还是司马牛的父亲从山上采集了一种十分稀罕的草药救了她一命。但是多日的高烧,给她烧成聋哑人了。一莲从小就暗地里喜欢司马牛,她知道自己聋哑了,司马牛不可能再要自己,她便发奋练功,将来有机会一定好好保护司马牛。

原来,司马牛回到镇子上并且当了警察的消息,白天就在镇子上传开了。当时三娃正跟着父亲到邻村去杀猪,没在镇子上。二狗在家里的小作坊监工赶制一批新皮鞋。一位邻居到他家借工具时说:“二狗,和你们一起长大的那个小牛子回来了,还当了警察,神气着呢。”

二狗一听,当时就先去找司马牛,被他爹喊住:“别跑,活还没干完呢!既然小牛子回来当警察了,就不可能再走了。不差这一时半会的,等晚上没事了再去找他。”

二狗虽然很皮,但是却不敢违抗父亲之名。他想了想,父亲说的也有道理,不如吃过晚饭后,叫上三娃和一莲一起去找司马牛。

吃过晚饭后,二狗去了三娃家,把司马牛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三娃,然后和三娃一起又到一莲家,叫上她后,三个人一起跑到警察所去找司马牛,结果司马牛当时正在别处巡街没在警所,他们就跑到街上来找司马牛。

见到三位发小,司马牛自然是非常的高兴和开心。三娃、二狗要拉着司马牛去喝酒。司马牛赶忙说:“今天不行,我这正当着差呢。改日我在艳阳楼请你们,咱们好好喝一顿,不醉不归。”

“那好,你这当上警官了,怎么说也得请我们搓一顿,今天先欠着。对了,反正今晚上我们没事了,陪你到警察所,看看你晚上在干什么,顺便唠唠嗑。”三娃提议说。

司马牛一想,反正自己晚上也没事,正好可以跟几个发小聊一聊镇子上神秘盗贼出没的事情,说不定他们能够提供一些重要的线索。

三娃、二狗、一莲三个人簇拥着司马牛一起来到了警察所。

“行啊,有点警察所的样子。不过,这大晚上的就你一人,守着这个大院子,你不怕吗?”三娃问道。

“这有啥可怕的,再说我是警察,只有贼怕我,没有我怕贼的。”司马牛把几个人领进了办公室。

“贼当然怕你。但是鬼神未必怕你,说不定还能把你吓个半死。”二狗跟在后面说。

“对了,正好我要问问你们,最近听到什么没有?我刚回来就听说镇子上闹神秘盗贼,这神秘盗贼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知道些什么?”司马牛给三个人倒了一杯水。

“可能真的有神秘盗贼出没,有好几个晚上我都听到镇子上有奇怪的声音,究竟是什么声音?我也说不好,反正是那种类似鬼影子在飘的声音,挺瘆人的。好在我是杀猪出身,身上有血腥味和煞气,恐怕那些鬼神也怕我。”三娃说完,自己乐了起来。

“三娃说的,我也有这种感觉。有时到了晚上,一闭上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悠,还发出阵阵怪声,像口哨声,又不像口哨声,估计就是‘鬼声’。对了,就在上个月,我家也丢过东西,是制作好的十多双皮鞋,有男皮鞋,有女皮鞋,能卖不少钱。家里的钱倒是没被偷,因为我爹藏钱的地方连我也不知道。”二狗说。

“那你家被偷那天晚上,你就睡得跟死猪似的,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三娃问道。

“是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我爹、我娘,我和我妹,对了还有家里那只小狗‘花花’,睡得特别死,什么动静都没听见。”二狗用手挠了挠头,一脸的无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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