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晚实在是非常的美妙,女孩轻盈的给秦风煮茶,清雅的茶香很快就在屋子里弥散开来,那种清幽的感觉让秦风陶醉。
秦风的眼睛一直停在女孩的手上,女孩的手皮肤白皙,柔若无骨,在各种功夫茶具上来回的翻动,就像两只轻盈的蝴蝶一样,看的秦风如痴如醉。
女孩也偶尔的抬头,对秦风莞尔一笑,就像一对初次约会的情侣,羞涩里面,还有无法言喻的期待,女孩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委婉和精致,秦风简单的比较了一下,自己认识的女孩子,虽然都有独特的魅力,但是和眼前的女孩比较起来,总感觉缺少了一种神秘东西。
应该是一种宁静的生活味道,那种岁月沉淀之后的凝重的东西,那种慢悠悠的自由和快乐的心情吧?秦风心驰神往,要是和这样的女孩共度一段人生,应该才是完美的人生。
但是?秦风非常不愿意去想眼前的现实,甚至连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有多花痴了呀?
不过男人的本能就是这个样子,秦风觉得一切都是多余的,静静的享受这种氛围,难道不是生活的一种境界吗?
女孩甚至希望秦风在她的手里抿一口茶,秦风有点抗拒,但是女孩娇嗔了一下,秦风竟然配合了,他在女孩手里喝了一小口,立刻就脸红耳热了。
秦风立刻调动真气,压制自己狂跳的心。不然的话,他真的感觉自己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秦风唯一困惑的是女孩为什么会如此热切的对待他?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帅气吗?还是因为自己功夫的高超?这是一种自然的情怀还是美人计?
秦风心里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在喝了两轮功夫茶之后,秦风只得问道:“这位小姐,秦风鲁莽,还未请教小姐芳名?为什么住在这个荒凉的小岛上?”
秦风说完,看着女孩的眼睛,如果是欺骗或者是美人计,秦风一定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但是女孩神情没有闪烁,而是突然有点黯然的说道:“秦风先生,我知道你还有许多的问题想问小女子,如果先生不嫌小女子啰嗦,我当然愿意将我的身世经历告诉秦风先生。”
秦风急忙说道:“既然坐下了,那么,听听也无妨,秦风心里还是很好奇的。”
女孩轻声击掌,立刻两个女仆进来,将茶具收走了,然后很快重新摆上了四碟小菜,还有一个泥封的酒罐。秦风看四样小菜,两荤两素,竟然都是麻辣的口味,那种花椒的清香让秦风突然感觉很饿,而且一看那些肉类,就是飞禽的腿肉,格外的鲜亮油滑,秦风兴趣大增,看来这女孩竟然能知道自己的爱好,连吃东西的口味也能拿捏的分毫不差。
女仆将酒罐的泥封打开,一股醇美的香味立刻弥漫在秦风的四周,这美酒,至少也是二三十年的陈酿吧?
女仆给秦风和女孩面前,一人倒满了一碗酒,然后飘然离开。
女孩端起了酒碗:“秦风先生,哦,应该叫你一声秦大哥?你不会介意吧?你我今日也算有缘,小女子用这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敬秦大哥一碗,”女孩说完举起了酒碗,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轻轻的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那种品酒的感觉,无比的撩人。
秦风感觉喝酒的不是女孩,而是自己,竟然被女孩甜美的动作迷惑的颠三倒四的,女孩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撩秦风,而是给秦风试试酒,表明这女儿红是纯正的美酒,而没有什么毒药的添加。
秦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就算有毒,秦风已经吃过了丹药,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女孩绝美的姿态,就算是一碗毒酒,秦风也想试试。
“秦风谢了,请。”秦风答应一声,举起酒碗,可没有如女孩一样委婉,而是直接大口的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碗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啊?小女子何等荣幸,竟然能认识秦大哥这样豪爽的英雄人物,当真是天意,我还担心秦大哥怀疑这酒有问题,不敢品尝呢。”女孩显然非常的兴奋,急忙给秦风斟满了酒碗。
秦风笑道:“美酒不可糟蹋,美人不可唐突,秦风今日有幸见识小姐的绝世芳容,就算是一杯毒酒又如何?人总是要死的,如果有小姐这样的女孩伴随左右,虽死何憾。”秦风这次是真的走神了,完全被迷惑,虽然现实生活中那么多的女孩子,竟然没有这梦幻一般的女孩让他心迷神醉,不知不觉就进入了这个迷幻一般的世界。
女孩突然失声哭了,“秦大哥,果然是真性情的大丈夫,小女子竟然有这等的奇遇,就算让我立刻死了,同样也没有遗憾。”女孩含泪说着,也是举起了酒碗,将一碗酒喝完了。
秦风主动给女孩倒满酒碗,两人手指相碰的一瞬间,感觉有闪电划过,女孩一惊,羞赧的收回了手指,秦风也是如遭电击,感觉心神无比爽朗。难道这女孩竟然是自己的真命女神?为什么两人手指接触,就碰出了火花?
秦风无比的惊讶,那么那些女孩子算什么呢?
女孩脸色微红,更是娇美可爱,说不出的倾国倾城。女孩看着秦风,悠悠的说道:“秦大哥,小女子叫婉儿,本家姓苏,其实这个小岛,就是婉儿的封地,也是婉儿的嫁妆,不过这都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苏婉儿开启了倾诉模式,开始讲一个遥远的故事。
秦风很好奇,知道苏婉儿竟然是五百年前的古人,自己竟然没有恐惧,也没有任何排斥的意思,反而对苏婉儿讲述的故事非常入迷。
“当时,我们苏家是一个超级大家族,整个虎魔山就是我们苏家的后花园,我的父亲以文治武力,为皇上东征西战,打下了一片江山,天下太平了,父亲也理所当然的当上了一国的丞相,皇帝还将整个东山,作为我们家族的封地,赏赐给了我的父亲,那一年,我才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