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大半天任新承了解了周韵三人为何要来这九死一生的地方,心疼的抹掉周韵的眼泪。周韵也心疼任新承这十来个虚年的遭遇,看着任新承的脸目不转睛,好像是要把任新承的脸刻在自己的心里。
不知聊了多久,山洞里陆续采石头的人也出来了,看到本是跟着吴良的周韵,现在靠在一陌生男的怀里,想着发问,但又不好意思叨扰,纷纷站着一边扭头看往别处。
李忠国和刘东东拉着两匹满载而归的冥马走出洞外,任新承搂着周韵站在洞外笑着看着二人,周韵眼见二人上来,忙挣扎着想要脱离任新承,任新承却是紧紧抱住不松手含笑迎向二人,周韵只能无奈的羞红脸被拉过去。
刘东东吃惊的合不上嘴,指着任新承,“你,你,你不是已经?”李忠国在这小团体里永远是大哥的角色,瞪了眼刘东东拍着任新承的肩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四人寒暄半天,任新承给刘东东和李忠国使个眼色,示意到旁边,刘东东和李忠国心领神会,借故脱离陆续出来的人群,走到旁边,任新承简单的把吴良被自己烤了的事说给二人,看到底怎么办,刘东东和李忠国先是气愤不已,又惊叹任新承的实力飞涨。刘东东拍着任新承肩膀,“好小子,果然没看错你。”
李忠国则是思考半天,才缓缓开口:“这吴良虽然有罪,可是在虚界,屠戮上官,可是重罪。”
任新承气不平,“这是哪门子罪!难道实力高,职位高就能为非作歹。”
李忠国苦笑着,“你想,这虚界里有多少封建制甚至奴隶制的老古董,估计他们就是实力最高的那一层次,所有皇城及其下属城池,都履行的类似封建制度。吴良是有罪,可轮不到你来杀!”
任新承听到李忠国的解释,也能理解到皇城的统治可以说是根深蒂固,难以撼动。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李忠国开口道,“刚刚你杀吴良谁看到了?”
任新承看了眼周韵,“除了周韵,应该是再没有别人看到。”任新承也回想刚刚,确定除了周韵,再无第三人知晓。
李忠国咬了咬牙,“干脆就来个瞒天过海,想来那吴良能流落至此,也不会有什么大靠山为他追究。”
四人凑在一起,商议半天,才回到人群,也和众人一起当没事人发生一样等着吴良归来,可惜,吴良已经被任新承焚烧的半点不剩,怎么可能回得来。
苦等了好久,一群人终是不耐烦,议论纷纷,其中和刘东东李忠国相熟的几人,也悄悄蹭过来向周韵打听,周韵也装出一脸疑惑的样子给周围人解释,吴良追着一看不清样子的黑影出去了,然后自己就先出来。众人也很疑惑,什么黑影,追了这么长时间。大家又苦等半天,李忠国提议大家分头找一下,然后各队人马分头寻找,周韵带着任新承又偷偷进了山洞,任新承催动火行煞气焚烧掉吴良的冥马,二人偷偷的出了山洞来的定好的集合点,假装搜寻无果的样子。
不多时一队队搜寻的人马都返回集合点,搜寻无果,只能打道回府。
一白袍罗刹莫名其妙的下落不明,在这人手不足的废城之中也算一件大事,负责任务验收的罗刹,不敢怠慢,赶紧把这情况禀告城主。
“没了就没了把,别来烦我,你们自己看着办。”防护法阵修复才完成一点,修复材料缺的太多,指望这穷乡僻壤想要找到足量的材料,没有可能,还得自己出,想到这,临时的张城判,就一阵心疼,这得多少年自己才能再存够,不见了一白袍罗刹就不见了吧,哪怕这剩下的白袍罗刹都不见了,只要材料够就行了。
被怼了一顿的手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城主都懒得管,自己索性也不管,听天由命把。
任新承四人也没料到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突然冒出来的任新承,也被重新收编在刘东东麾下,四人又重新在一起。
没了吴良,又被指派了一位白袍罗刹,这白袍罗刹干事风风火火,带着任新承一众干脆利落的完成好几件任务,,这防护法杖也一点点修复完成,这废城也算被盘活。期间,皇城也是把不少能人巧匠派过来把废城修复起来,终于可以重新使用。
任新承和周韵期间也发展迅速,住在一起,为此,刘东东狠狠调侃了两人,每次都把周韵调侃到发飙才住口。任新承则是脸皮厚了很多,在二人面前毫不避嫌,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
皇城指派的的新城官员陆续到城,城里一切恢复往前,任新承几人一下就清闲下来,李忠国按耐不住,去了户部打听消息,回来和刘东东几人商议,回壹佰壹拾贰城,还是留下来,这新城缺人手,出了很高的俸禄想要留住像李忠国这些被当时被指派留下的人,李忠国这才回来找他们三人商议。
周韵靠着任新承肩膀,翻来覆去的看着任新承的大手,“我无所谓,新承在那我在那。”任新承也笑着拨弄周韵的头发,“你俩决定就好。”
刘东东一脸嫌弃的看着二人,“李哥你说了算。”
李忠国仔细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回去毕竟好,这的俸禄虽高,可就怕有命赚,没命花。”
三人听了都点了点头,这几座废城虽以修复,可是地处偏避,狂信徒一众最喜欢在这些搞些小动作。
四人商议好,也是立马行动,收拾好行装,在户部购买了地图,四人火速上路,归心似箭。
好在大军原路返回的时候,肃清了沿途的障碍,一路也没有什么麻烦,就返回了壹佰壹拾贰城。
在户部重新领了腰牌,死而复生的任新承重新被登记在册。四人也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亥初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