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党易默默祈祷凌战出现,但此时他心中也知道凌战可能是被缠住了,不然早都回来了。
“小易哥,我们怎么办?”辛焱焦急的问道。
党易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我们得去城门口看看,羽哥一定在他们手上。”
雷放点了点头,“好,我也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暗算我们。”
一拍即合,党易,雷放,辛焱三人立即赶往滁州城门口。
黑夜中的滁州城篝火通明。
城门上的火把,水晶,将整个滁州城照的亮如白昼,城门下面,身披重甲的军队一字摆开,从城门看下去,那种肃杀之气看的人心中直发怵。
这就是潮泌湿地的京畿军。
党易他们在城楼上,稍稍一看,就知道了这股军队战斗力不俗,要是攻打滁州城的话,肯定免不了生灵涂炭。
“这支军队不简单啊。”雷放看了看就点头说道。
党易没有反驳,“是啊,很强,不管这些了,快看看羽哥在哪?”
蓝龙神光瞳发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党易努力寻找着钟羽的身影,但好像没有什么用,因为怎么找都没发现钟羽的身影。
就早此时。
天空突然一阵惊雷,银色雷光在半空炸响,同时,激烈的元气气场在滁州城散开,元气无比强大。
元气威压到来的同时,城墙上多了一群身影,其中中间一个优雅高贵的女子更是引人注目,因为所有的元气气场和威压都是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你们想要干什么?造反吗?”女子一步跨出,凌空而立,目光带着凶气,死死盯着下面的军队,一开口,就是王者的威压,元气的威慑直接压的下面的京畿军不敢轻举妄动。
这就是潮泌湿地帝主,陈染浠的威严和气场。
天威冷冷的看着陈染浠,身上紧接着一股威压,这股威压和陈染浠的针锋相对,将陈染浠的威压压下去一点,但和陈染浠的比起来,少了那么一丝王者的气势。
“哈哈,陈染浠,今天我就要让潮泌湿地改朝换代。”天威悬空而立,指着陈染浠说道。
“哼,天威,就凭你?”陈染浠不屑的看着天威。
“别忘了,我还有京畿军。”天威笑了笑,无比自信。
陈染浠拿出自己的玉佩,大声喝到,“潮泌湿地京畿军,撤回。”
下面的京畿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天威眉头一皱,拿出玉佩,“京畿军,给我冲。”
其实也不怪京畿军,京畿军作为保卫潮泌湿地的力量,他们有着自己的系统,只认玉佩不认人,要是没有战事,他们可以一直不见潮泌湿地的帝主,可以说下面的京畿军是第一次见到陈染浠。
“将军。。。”一位京畿军的战士对着京畿军大将军说道。
这位大将军虽然被黄金面具挡住了半边脸,但是脸上的那股肃杀之气还是显而易见的,有着刚烈和暴戾之气。
“稍安勿躁,原地不动。”大将军开口道。
天威回头看着京畿军,居然原地不动,“你们干什么,给我冲啊。”
“玉佩命令不统一,我有权决定京畿军的行动。”那个大将军面不改色的说道,既然做了京畿军大将军,他就没怕过谁。
“你们。。”天威怒目圆睁,京畿军还有这么一手。
陈染浠看着下面的京畿军,开口道,“京畿军的将士们,我是潮泌湿地帝主陈染浠,我知道你们都是热爱潮泌湿地的热血男儿,有着为潮泌湿地抛头颅洒热血的决心,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不要被奸人迷惑,做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天威暗道不好,大声说道,“不要被他迷惑,妖言惑众,京畿军的将士们,为了潮泌湿地有着更好的发展,为了让潮泌湿地立于不败之地,站在大陆顶端,这个女人必须死。”
党易在一旁听着这些话,一脸无奈,“这个天威明现特别仓促,说话都表达不清楚,这些京畿军不会好傻的看不清对错吧。”
京畿军大将军看着天威看着陈染浠,眉头紧锁,“陈染浠到底是不是帝主。。。”
这个大将军实话他虽然做了快二十年大将军,但是他一点也没见过帝主,因为潮泌湿地命令就是这样,除非潮泌湿地内部又乱,否则任何人不得私自会见京畿军大将军。
再说,他之前也是一个副将,真正的大将军本来是潮泌湿地前任帝主派过来的,二十年前无辜失踪,这样他才做了大将军。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大将军叫什么,但是见过几次面,他想要是那个大将军在的话,就知道这个帝主究竟是真是假。
“唉?”辛焱盯着陈染浠,突然唉了一声。
“怎么了?辛焱。”党易好奇的问道。
辛焱盯着陈染浠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帝主特别想一个人。”
党易打开蓝龙神光瞳,看着陈染浠,本来还觉得没什么,仔细看去,确实有些面熟。。。
“羽哥。”党易和辛焱异口同声的说道。
雷放诧异的看着俩人,自己也看了看,别说,和钟羽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还真的好像啊。。”党易摇着头说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辛焱咂巴着嘴说道。
“好了,别看人家了,还是快点找到羽哥吧。”党易拍了一下辛焱的头说道。
辛焱嘟了嘟嘴,继续在京畿军中寻找辛焱。
下面的京畿军一动不动,上面的军队也丝毫不动,两队就这么僵持着,京畿军不动是因为他们在考虑该不该动手,他们不知道谁对谁错,而陈染浠没让城墙上的军队动手,是因为她不想自相残杀,都是潮泌湿地的军队,她不想看着悲剧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发过去,僵持还在继续,陈染浠自然不着急,但天威就不一样了,再拖一会,潮泌湿地的其他高层就会从各个城池赶过来,到时候他就不好办了。
这个时候,滁州城不远处,黑暗中,一个男子盯着不远处亮如白昼的滁州城,“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