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阵对于你来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风南攸回答。
“到时候我要怎么找你?”
“到时候直接到南王府找我吧。”
“好,楚平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吗?”
“有些动静,说是府中进了贼人,丢了点东西。现在正在全城盘查呢!”
“那会不会查到这边来?”
“不会,这个楚平之前一直想要和我交好。”
宿尽欢笑了笑,只怕现在出邪域的路上已经布满了他的人了吧!
回到房间,看着正躺在床上睡觉的黑球直接提起来朝茶壶方向走去。红色的眼睛慢慢睁开,入眼的是宿尽欢那略带危险的笑。
重鸾立刻挣扎:“你想干嘛?这是要谋杀吗?!”
“不,是光明正大的杀。我有你这么一只不会关心主子的契约兽有什么用?”宿尽欢回答。
“我这不是看你没危险所以才回来了嘛。”重鸾刚说完,宿尽欢已经到茶壶口直接松开。
第二天早上,宿尽欢用了早饭就和风南攸辞行了。
花玄和莫青恒也随宿尽欢一道走了,在路上宿尽欢一直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那股气息若有若无的,很难捕捉到。
“等下找个地方我们休息一下,我们今晚连夜赶路,避免被楚平的人再阴一次。”花玄建议道。
宿尽欢走着,突然脑海出现重鸾的声音:“主人,你现在在哪里?”
“事情办好了吗?”
“保证没问题。”重鸾声音有些欢快。
“嗯。”
走到一条小溪边停了下来,都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你的实力要怎么才能快速提升?”宿尽在一个地方打坐,和重鸾在灵空间沟通。
她现在的实力尚不足自保,所以她得有几张底牌才能使自己日后遇险能有一条退路。
“要么你带我去一个灵力充沛的地方,要么嘛你实力提升快一点我自然也可以快点强大。”
“这俩个条件目前还不能实现,还有其他的吗?”
“我还……”重鸾的话被不速之客打断,一个肥胖矮小和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的男子走出来。
“哈哈哈哈,这咱们该不会是碰见了那几个拿到恶灵草的人了吧?”
“但是人数不对啊,不是听说四个人吗?这群人是五个人啊?”
“说不定就是五个人搞错了呢?”
宿尽欢认出来眼前的俩个人,正是那天晚上追着她的俩个人。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有点麻烦了。
而且还是楚平的手下,肯定会认出他们。而那拿到恶灵草的消息恐怕就是穆雪散播出去的。
花玄和莫青恒看见脸色变了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都偏过头避免让俩人认出来。所幸宿尽欢那天晚上并没有怎么露面。
“恶灵草吗?在你们之前已经被一男一女给从我们这里抢走了。”宿尽欢抬头看着俩人。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楚祥矮小又有些胖身型朝宿尽欢走来,一手扛着一把大刀在肩上。
宿尽欢眼睛一直盯着楚祥,灵力在体内快速运转。
走到宿尽欢面前,由于个子不高刚好和宿尽欢平视。楚祥另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抬起,酒演紧紧拽住钟离袖歌。
众人瞬间把心提起,宿尽欢面不改色的笑道:“恶灵草名为草,实则花。”
宿尽欢的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假意后退了一步。
“哈哈哈,你这小子实力这么低还能抢到恶灵草?只要你带我们找到那个拿到恶灵草的人,我就放过你和你的这些伙伴们。”那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走到楚祥的后面。
“而且我们俩个都是紫灵极的强者能保护你们在这里不受灵兽的攻击。”楚祥笑的颇温和。
“没事,不用劳烦俩位了。我的这些伙伴也准备回程了,不如就我一个人带你们去找如何?他们人多实力也尚可以自保,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也行,那你就现在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能和我哥哥说几句话吗?”酒演和钟离袖歌仍然是一身男装。
“去吧去吧!小孩子就是麻烦!”楚祥皱着眉头摆手道。
面上说的都是让酒演不要担心之类的话,最后才说了一句:“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那我问一下可不可以一起去?”
酒演配合的点了一下头,宿尽欢转身看向楚祥:“我哥哥可以和我一起吗?”
楚祥看了一眼酒演不耐烦道:“可以,还有什么事情吗?”
宿尽欢摸了一下后脑勺笑道:“没有了,我们走吧!”
宿尽欢和酒演跟在楚祥和那个刀疤男子后面,宿尽欢和酒演对视了一眼后,左手拿出一把匕首朝楚祥脖子上划去。
楚祥头身子朝右边侧了一下,笑道:“想偷袭?”
宿尽欢嘴角勾了勾,右手迅速的朝楚祥的左肩关节抓去,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和一声惨叫,肩上的大刀一下子失去了把持,刀的顿面朝地上掉的趋势。
一道黑影突然直接撞了上去,大刀改变了方向朝楚祥的脖子上飞去。楚祥还未来的及反应,身体和脑袋已经分离了。
酒演那边直接召唤出来了极影狼,配合的相当默契,那个刀疤男子被极影狼咬下来了一只手臂,身上不少的要害也受了重伤,已是强弓末弩了。
刀疤男子见此情况,心有不甘:“你知道你们杀了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是那邪域五大域主之一楚平的哥哥,你杀了他。以那楚平睚眦必报的性格定会让你死的比他还惨,哈哈……。”
“真是废话多。”酒演直接上前一刀刺入了他的心脏,到场倒下死了。
钟离袖歌和花玄三人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眨眼的功夫刚刚那俩个人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钟离袖歌面色苍白,随后躲到了一棵树后面,传来一阵干呕声。
花玄和莫青恒的面色比起钟离袖歌也好不上哪里去,宿尽欢擦干净匕首平静的看向他们俩个:“你们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先去溪边调整一下。”
宿尽欢手上的人命恐怕已经多的她连自己都数不清了,自己也去洗了一下手,尽管她的手并没有沾上血。
宿尽欢看了一眼也在洗手的酒演,酒演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迹。眼底神色复杂,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