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我一直很佩服你文出身而习武略,所以刚才我这里射出的是网而不是箭,我现在给你个选择,辅佐孙登三年,衣锦还乡,还是现在身无分文离开东吴。”常舒道。
陆逊憔悴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先生,他不会…”孙登有些担忧。
“没事,让他走吧,他的性格败了就是败了,不会多说一个字。”常舒道。
常舒利用异能清空场地后,次日,孙登借着孙权的模样,召见孙安安,说是十分看重常舒,让孙安安跟着常舒去游历。
常舒佯装谢过孙权,下午,便带着孙安安向着交州的方向去了。
路上,孙安安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常舒笑着问道。
“你把我父王怎么了?”孙安安问道。
“什么怎么了?他不是刚才还热情的送我们了?”常舒故作轻松的问道。
“你别骗我了,他不是我父王,我感觉的到,好像是登儿。”孙安安说道。
“呵呵。你知不知道,你姑姑,哦就是孙仁,当年刘大耳朵去你们东吴赴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常舒问道。
孙安安没有说话。
“当时哇,刘备是去见孙权求亲,但是呢,那个幕帐后面,可都是伺机而动的刀斧手。”常舒道。
孙安安依旧没有说话。
“这次你父亲用了同样一招,想置我死地,无奈我不是刘大耳朵这样软弱的人,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我一个正当防卫,你父王就…咽气了。”常舒素来最讨厌孙权这种外表憨厚的腹黑阴险的人,所以即使是杀了孙权,此时的常舒一点也不会去掩饰。
“呜呜。”孙安安闻言,瞬间哭了出来。
“不过你放心,东吴还是你们孙家的,是你弟弟孙登在管理,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常舒怕孙安安闹出什么来,安慰道。
“常舒。”孙安安瞪着常舒,道:“我恨你。”
此后孙安安没有逃跑,仍是跟着常舒,一言不发。
但是常舒也不想拿一个女子寻开心,路遇繁华的地方,会去给孙安安买衣服首饰,会去给孙安安做一些独特的饭菜。
并不是常舒对孙安安有什么想法,而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恨孙权欺人太甚,但他不恨孙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