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琪重伤昏迷一直不醒,李俊觉得他性命难保,非安道全施救不可了。
况且李纲已经被罢官,就在刚刚打胜仗的时候,他本人还不知道呢。
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处,于是和陈雨萱带了谢琪出走。
一连半个多月,都没有醒来。
陈雨萱哭泣不已,李俊也忧心忡忡。
时迁进来,说官府到处张贴告示,捉拿谢琪,说是与金国求和的条件之一。
李俊不以为意,只苦笑一声。
说稍后你去办件事情,散布消息说谢琪兄弟当日和刑天大战,力尽殉国就行了。
又问开封的情形怎么样?
时迁说道:“开封府到处搜刮民财,运往金军大营。
这些天骡马成群结队运送金银珠宝。
期间还有一个笑话:
运送队伍本来就庞大,再加上涌来无数看热闹的开封百姓。
这下把金国军队吓坏了,全都箭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以为宋军组织大规模反攻呢?
费了好大劲才解释清楚是看热闹的老百姓!”
李俊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说:
“之前李逵哥哥在杀看热闹的老百姓,排头砍将去,我本不以为然。
现在看来,杀的不冤,都是些没心没肺的人。”
时迁问道:“李俊哥哥,谢琪兄弟一直没有醒吗?”
李俊摇头说道:“水米都是熬成汤灌进去的,动不动吐出来,灌进去是白的,吐出来是红的。
这次受伤非同小可。
肋骨断了五根,吐血好多次…
整个人像是从血海里打捞出来的。
至于性命能不能保住,安道全说要先观察一段时日。”
时迁说道:“刑天也好不了多少,听说也平生最重的一次受伤。
谢琪兄弟真是了不起!”
说着他一翘大拇指。
时迁皱眉说道:“原来辽国的大官摇身一变都成了现在大金国的座上宾。
灭亡大宋他们是最重要的推手。
拜火教势力更胜从前。蚩尤刑天十位护法都成了金国重要的将领,手握重兵。
再和他斗无异于螳臂挡车
以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李俊笑道:“三年前大宋还自以为是远超太祖太宗的盛世,如今又怎么样了。
形势比人强,有句唐诗说得好。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梁山也是如此,当日一百单八将,何等辉煌?”
时迁点头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