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认识我？”李清流稍稍有点意外。
“瞧您说的，在您的地盘做生意，不认识谁也不能不认识您啊。”凌晨想把对方拉到跟自己同一水平线，再凭自己丰富的经验打败对方。其实销售就是这么一回事，扰乱对方的节奏，打破对方的底线，然后再愉快的达成共识。旧社会是打成共识，现在新社会就只能达成共识了。
“呵呵，说笑了。这不是我的地盘，我只是一个管理者。”李清流不入套。
“那您今天过来是有事吗？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嘛？”凌晨没办法，只好主动入套。
“还真有点事儿，虽然说可能有点过分，但能否请您不要再在学校里宣传了。这样对我们学校的氛围不好。我看了看你店里的系统，似乎挺鼓励情侣，游玩啊之类的事情，再这么折腾下去。我这个校长可不好做啊，毕竟培养人才要花费许多年，毁掉一个人才只需要几个月。”李清流上来就扣帽子。
“您这我就不敢苟同了，店的宣传是必要的商业行为吧。而且，我店里的系统是与非先不说。学生的业余生活诱惑也很多啊，很多情侣就算不来我这儿，也有别的地方游玩吧。换个地方罢了，为啥就不能来我店里。”凌晨开始偷换概念，其实凌晨也知道，诱惑固然多，但是自己这种诱惑属于精准打击。就算你不出门，是个宅男，诱惑离你千万里远另说，但是天天在你面前晃悠，换谁都顶不住。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人性，诱惑得一步一步来，我也不说虚的了。这样的宣传我们学校是拒绝的。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们这边将采取强硬手段了。不排除谴责贵店。”李清流开始放大招，现在的年轻人，真狠。反正就是能给你绕回去，必须不要脸了。谴责等于抹黑，回头看你还怎么做生意。
MMP，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好好扯淡呢，上来就放大招？不是要打机锋的嘛？流程都不走了？直接喷了？无赖嘛这是。凌晨心理无限腹诽。
“咳咳……李校长说笑了，其实吧，我这也是为了学校好。”本来还想逗逗这老头，谁知道这货上来就放大招，没辙了。交代吧。
“哦？愿闻其详。”李清流好奇了，你这么个马氏坑人玩意，还能扯到为学校好去。
凌晨从翻了翻计划书，抽了两页出来，递给了李清流。
“您看看，说实话，您不来找我，我还得想办法找您呢。这事儿对学校有好处，不过还得您多支持支持。”凌晨老老实实的说实话。
“配偶，过来拿奶茶。”林夕在那边招呼。
“好咧。”凌晨去吧台把奶茶递给李清流。李清流继续看着计划书，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眼睛微微一眯。
“好东西啊，这味不错啊，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您喜欢就好，常来啊，您看着，有啥问题您问我。”小晨子在旁边伺候着。
约莫着过了十分钟左右，李清流看完了那两页计划书。
“计划是不错，但是能成吗？”李清流觉得这货跟姓马的一个套路。
“校长呀，堵不如疏呀。把一切可看到的诱惑集中起来，控制起来，再做出向善的引导。这不就是教书育人里育人的本质嘛？”凌晨趁着李清流只看了十分钟，赶紧忽悠，回过神来估计就不好忽悠了。
“我要两千张红级卡，二十个论坛管理员的位置。卡我都给老师，他们来不来的不打紧，至少得有个进论坛的资格，二十个专业论坛给你管你估计也管不好。”李清流提出要求，这特么是送人啊。凌晨差点没开心得跳起来。
“可以，但是我这边有处置权，要是我觉得这老师不合适了。我有权利换管理员。而且，论坛的推广我要全程参与。并且，学校应该帮我做宣传。”凌晨开始讨价还价。
“处置老师的时候，你得跟我说他犯了什么事儿。宣传的事儿等你的APP上架了再说，上架了，我会让金融学专业，信息管理专业的主任联系你。引起注意，加深关注，让其参与其中，再舆论引导，建立等级制度，你小子，打的是我深海大学人才的主意吧？是不是学生的毕业工作你也能给安排了？”李清流一言命中凌晨的目标。
“嘿嘿……嘿嘿……还早着呢，我只是为了让同学们多点心思放在学习上，顺带着可以组织一些活动。别老整天宅在学校里，这样对社交不好。多认识些共同爱好的同学，也没什么不好嘛。”凌晨不承认也不否认，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啊。我这先天优势，不用白不用，一家奶茶店，凌晨也能把它玩出个花儿来。当然了，这得徐徐图之。
“总感觉你小子在算计点什么，算了，这也是个好事儿。虽然目标假大空了一点，不过也值得尝试。”李清流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没有没有，哪儿的事儿，我这儿还有二楼呢。专门为了莘莘学子准备安静阅读环境的地方，您上来参观一下？”
“我就不上去，我还有事儿。下次吧，有机会我再来。”李清流目的已经达到，看了一楼的装修环境，觉得二楼也差不到哪儿去。就起身打算离开了。
“那您慢走，有空常来哈。”凌晨松了一口气，掏出这么个假大空的玩意来忽悠人。压力还是蛮大的。还好结果是好的。
收拾好心情，学校快下课了。又会来一波高峰期了，准备干活了。
凌晨往吧台走了过去，林夕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凌晨把自己手腕上的皮筋摘了下来，给林夕扎了个马尾辫，就进去搬茶汤去了。小青菜在旁边泪流满面，遭了什么罪，刚来就吃狗粮。
“妹纸，来一杯草莓多多。诺，我有黄级会员卡。”一男生走了进来开始炫耀。
“美女，来一个提拉米苏，哦，我有红级会员卡。”一狗拖走了进来，开始嘲讽。
“我去，哥们，你咋升的红级呀。给点攻略呗。”有卡的朋友，已经开始渐渐对这个游戏感兴趣了。
“没法跟你说，我哥们学着我的做了，结果也没升到红级，似乎任务线不一样。你要有兴趣，我拉你进攻略群，都可以探讨一下。我是学信息管理的，你呢。”狗拖开始安利。
“行啊，我是学计算机了，老板这套路我看着眼熟。”那一看就经常撸铁的男生居然是学计算机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没课的喜欢学习的同学基本都在楼上静室，没课的情侣就坐在楼下。这会刚下课，来的人儿还挺多。陆陆续续的，一波接着一波。凌晨三人忙得跟狗似的，一直折腾到晚上十一点，才打算关门整理卫生，整理完卫生，就已经晚上一点多了。
“妹妹，能适应嘛？这儿干活挺累的。”林夕开始关心新任妹妹的感受，顺手把绑在头发上的橡皮筋撸下来，两人手牵手，抖了一下，皮筋又跑到了林夕的手腕上。
“嗯嗯……还行，能适应的。”小青菜表示今日份的狗粮已经吃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