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你等着!”
林彻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叶归尘都打不过,快速爬了起来,转身狼狈逃窜。
莫长生吃惊地看着叶归尘:“你这么能打?”
“嘿嘿,怎么,不行吗?”
莫长生摇了摇头:“你这么打了女魔头的人,这下可麻烦大了呢。”
“啪!”
花想容听到林彻竟然被叶归尘打了,猛得一巴掌把桌子打得粉碎。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小子打败了你?你开什么玩笑!”
林彻低垂着脑袋,也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是真的,当时他一脚踢来,我根本没有躲闪的时间。”林彻慌乱解释:“而且他还说了,您想要见他,就亲自去请他!”
花想容拧着眉头,猛得一拍脑袋:“难道这个小子一直隐藏了修为?”
按理说,叶归尘体内没有真气,根本不可能是林彻的对手。
可是,听林彻的意思,叶归尘竟然把林彻踹飞了。
很大的可能就是隐藏了修为。
转身来到了床边,一把将公羊浪拎了起来:“那个小子也是修仙者?”
公羊浪听到他们的话后也有些吃惊,脑海中开始回忆跟叶归尘相遇的点点滴滴。
想来想去,似乎自始至终叶归尘从来没有出手过。
细思极恐啊。
难道这个小子真是什么修仙者?
或者说,他一直没有出手,就是在试探自己?
“我,我不知道。”公羊浪使劲摇了摇头,大脑一片浆糊。
当时公羊浪曾试探过叶归尘的丹田,根本没有真气涌动,没有真气,就不可能是修仙者。
不,应该说是修真者。
仙人,根本就是需要他们仰望的存在。
只不过他们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逼格,才称自己为修仙者。
但在那些修真高手面前,他们是绝对不敢这般称呼自己的。
花想容现在急于想得到益气丹,一脚将林彻踹到一边后,直接朝着地牢走去。
来到地牢,叶归尘就那么斜躺在地上,背对着花想容。
莫长生忐忑地站在叶归尘身边,来回徘徊,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如何解释,如何在花想容面前蒙混过关。
一看到花想容出现,莫长生那张老脸立刻堆满了笑容:“女魔,咳咳,魔王大人,在我的努力之下,终于炼制出了益气丹。请放心,我不会居功的,只要您能兑现您的诺言,放我离开就好了。”
花想容瞟了莫长生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离开了?”
“额……”莫长生局促道:“就,就在三个月之前,您说只要我炼制出益气丹,就放我离开啊。”
“丹药呢?”花想容笑盈盈把手伸到了莫长生面前。
莫长生的脸刷的一下拉了下来,指了指叶归尘:“丹药在他手里。”
“那是你炼的还是他炼的?”花想容又问。
莫长生喉头蠕动了两下,“是,是我教他炼的。”
“一边去!”花想容现在懒得跟莫长生废话,瞪了他一眼,吓得莫长生赶紧躲到了一边,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了。
他算是被花想容彻底吓住了。
花想容也不废话,从叶归尘身后一把抓向叶归尘的肩膀,想要将他拉起来。
叶归尘却在此时探出一只手,手里有两颗益气丹:“如果你敢动我一下,我立刻把丹药毁了!”
花想容的手顿时定住。
叶归尘缓缓坐了起来,面不改色地望着花想容:“呵呵,花想容,听说不吃益气丹的话,你的身体会极速亏空,到时候不但会人老色衰,就连你的修为也会降吧?啧啧,你这是何苦啊,非要修这种有伤天和的功法。”
“小子,你想找死!”花想容见叶归尘戳穿了自己,面色一沉:“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知道你有些手段,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中了逍遥丸的毒,哼,可饶是如此,这里是鬼市,除非你有三头六臂,否则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的莫长生听到这里,顿时傻眼了。
什么情况?
花想容这个女魔头中了逍遥丸的毒?
还是这个小子做的?
叶归尘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鬼怪?
不过,莫长生不敢吭声,也不敢多问,只是战战兢兢站在一边,仿佛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一样。
叶归尘摇了摇头:“我说过,认我为主,我会给你好处的。”
“小子,信不信我把你现在就杀了!”林彻冒头,怒指叶归尘,一副要替花想容出气的样子,可那模样,却着实有些滑稽,狐假虎威。
叶归尘没有理会林彻,而是继续对花想容说道:“你也知道的,我是冥帝之子,以后肯定不会在这里多停留。如今我来鬼市不过是来打探七王的线索。目前看来,七王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他们恐怕很快就会来向你要人,到时候,你能否承得住他们的压力还说不定呢。”
花想容嗤笑:“压力?呵呵,对我来说,这根本是不负存在的。如果他们敢来要人,我不介意问他们要些好处,你是我手里的筹码,在鬼市这里,难道我还怕他们吗?”
叶归尘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宛如能将花想容看透一般:“三个月前你就跟莫前辈要了益气丹了,证明那时你修炼的功法就开始出现问题了。三个月过去了,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异常了。呵呵,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你的眼角已经开始出现鱼尾纹了,昨天虽然你把公羊浪压制住了,可你也是在竭力表现得很淡定。如果你的修为还在巅峰时期,又何需被一粒逍遥丸就轻松放倒了?花想容,其实你没得选择,除了跟我合作之外,你怕只有死路一条!”
花想容不自觉后退了两步,一脸震惊地望着叶归尘:“你,你怎么知道的?”
叶归尘没有继续解释:“我可以给你提供益气丹,把你的修为暂时稳固住,就像我能够帮公羊浪延长寿命一样。而且,我听说你这里有真正的长生丹,那正好,给公羊浪一些,让他的修为稳固一些,面对七王的压力,你也可以轻松一些,不是吗?”
“你,你早就算计好了?”花想容见叶归尘说得如此淡定,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什么。
一直以来,叶归尘都没有反抗,难道是故意被自己抓来,寻找自己的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