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凝感觉这一晚上的被折腾的太累了,又加上落水染了一点风寒,所以不知怎么的,就在轩辕朗月做戏给自己上药的时候,睡了过去,后来发生什么她都不记得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而且她感觉自己是被勒醒的。
蕙凝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眼前一张无限放大的脸,接着是让自己上不来气的罪魁祸首,那张脸主人的两只胳膊,正将自己圈住,难怪感觉呼吸困难呢。
蕙凝一个机灵爬起来,然后将那张脸的主人一脚踹在了地上,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只着了一个肚兜的身体:“你对我作了什么”
蕙凝将锦被裹在胸前说道
轩辕朗月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怎么的,他最晚好像睡的特别沉,昨天大伙都走后,他也觉得有些乏了,反正蕙凝即将成为他的太子妃,而且刚刚大家好像都误会了,那他宿在这里,想必也无妨,于是他就果断的睡到了现在。
轩辕朗月揉了揉被踹的地方,倒也没生气
“我们马上就要大婚了,看来教你的嬤嬤们该换换人了,连这么主要的事情都没有交好”
轩辕朗月最近特别喜欢调戏蕙凝
蕙凝后知后觉的知道轩辕朗月在说什么,难得的脸上献出了红晕,她压根儿没听好不好,她本来也没打算和这个太子做那种事,干嘛还要学。
蕙凝是在轩辕朗月的寝殿用完了早膳,才被送回相府的。
出宫门的时候蕙凝就在想,昨晚的事脸已经丢的差不多了,也不差今早更丢脸了,因为出宫之前,走在出宫的路上,蕙凝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八卦之心。
完了,她这一世英明就毁在了昨晚
蕙凝回到相府后的第一天,觉都还没睡够,就被雅兰她们折腾了起来,说是宫里又来嬤嬤了,鉴于蕙凝各项礼仪学的都很周到,于是前几日嬤嬤就只讲了在大婚时的礼仪和让蕙凝背了一些当日要念的陈词。
但是后几日,蕙凝确是在天天大红脸和流鼻血的时候度过的,因为那嬤嬤足足给了她十卷堪称为古代小黄书的书籍。
据说是那天杀的轩辕朗月吩咐的,有一日蕙凝出恭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两个嬤嬤议论她和轩辕朗月
嬤嬤一:“太子殿下一定觉得那日太子妃太过矜持,于是才命人搜罗来这些书,以供太子妃学习的”
嬤嬤二:“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如此恩爱,那今后咱们东宫一定会子嗣繁盛的”
蕙凝:“白眼、白眼、白眼”嘴动翻白眼。
蕙凝的折磨终于在大婚前的前三天解封了,因为这一天六皇子在自己宫中安排了一场琴棋书画鉴赏会,请了皇城中许多有才华的公子小姐,当然也包含即将成婚的太子和太子妃,还有他其它几个兄弟姐妹。
雅兰又想一大早就将蕙凝揪起来打扮,但是被蕙凝拒绝了,她以自己已是有妇之夫,参加别人诗会不宜花枝招展为由,多争取半个时辰的睡眠。
蕙凝睡的正香,就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脸上拱,后来在多次忍耐后,终于将那罪魁祸首扔了出去。
神兽小白多次叫醒蕙凝未果,还被扔了出去,此时只好在他的男主人太子殿下这里寻求一点安慰。
蕙凝将小白扔出去后也瞬间清醒了,看着那人和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赶紧低头看看自己有何不妥,后来发现身上倒是没什么,就是头发乱了点。
太子殿下以来的太早,早膳还没用为由,在蕙凝这里蹭了一顿饭,引得那几个教习的麽麽又找到了新话题。
蕙凝今日涂着方便,只着了一套淡紫色的广袖纱裙,裙摆上绣着盛开的栀子花,清新淡雅,倒也应了今天的诗会,头发也是简单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了一支刻有栀子花的簪子,然后点缀了几多成套的小栀子花,那小栀子花花尾都有一个小铃铛,所以蕙凝轻微一动头,那小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甚是悦耳。
蕙凝打扮好出府的时候,看见门口不是自家原来的马车,而是一辆镶金嵌宝的双头马车,如此不低调的马车,想必只有那最最贵的太子殿下才配拥有的。
蕙凝一进马车就觉得太子果然是土豪,这马车不止座位宽敞,里边居然还有矮几,上边稳稳的放着一壶香茶和茶盅,此时太子殿下慵懒的靠着垫子正看着书。
蕙凝一进去,太子殿下就撇了蕙凝一眼。然后吩咐蕙凝
“爱妃,给本宫奉茶”
蕙凝双手交叉抱胸,呈现拒绝的姿势
“殿下要是想喝茶可以让侍女来伺候,臣女手笨,怕伺候不好殿下“
“无妨爱妃,你奉成什么样,本宫都喝,权当是那日报答本宫了”
轩辕朗月不说还好,一说蕙凝就十分生气
“臣女差点中计还不是因为殿下生的如此俊美,惹了那么多桃花,谁知臣女这是挡了谁的路,惹来了妒忌”
蕙凝生气的坐在了离太子很远的地方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那日若不是本宫即时出现,你可想过会是何后果”
太子倒也不计较,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也给蕙凝倒了一杯
“不是臣女不知好歹,是你们皇宫的人欺人太甚,动不动就用下三滥的手段毁人名节”
其实蕙凝并没有埋怨太子的意思
“蕙凝,这件事是本宫考虑不周,没有保护好你,今后不会了,你放心”
太子好像在给蕙凝一个承诺,也好像是在警醒自己。
蕙凝看看太子,刚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蕙凝,那日的真相我第二日就派人去查,但是找到那个给六皇兄传信的宫女时,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衣,想必就是你说的在荷塘边撞你的白影”
太子殿下说这些时,心里有些无奈,但他知道,自己宠爱的人原来是那么善良,但终有一日会为了某些事情也会变了样子。
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在派出人手追查此事的时候,他内心一直惴惴不安,当侍卫说参与的人都死光了的时候,他又如释重负一般。
真相不管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