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今似乎并未听见司玉珩的说了些什么,继而向司玉珩禀告这军务。
两人在这之后又谈了一些事情之后,眼见着天色也不早了,南又今也准备告辞了。
在南又今准备离开之际,司玉珩给了南又今一个小匣子,他并未说明是什么,只是看着南又今点了点头。
南又今收下后,两人也就离开了,乐年将南又今送到了宫门后才松了口气。
“我的小祖宗唉,你可吓死我了,你方才跟陛下说话可太生份了,陛下盼你回来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阿年我都知道,怎么这才三年不见你就变的跟个老妈子似的了,算算岁数你可只比我小一岁,你可别祖宗祖宗的叫我了,来叫句姐姐听听。”南以今一改在宫中的清冷的形象,活脱脱的像一个孩子似的。
“得得得,我的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嘛,不过啊你今日可真把我吓着了。“乐年无奈的说着。
“算了算了,不拿你打趣了,我向你打听个人。”
“不知姐姐是想打听何人?”乐年问道。
南又今回想了一下方才朱易群的话,缓缓说道:“当朝右相。”
乐年一惊,连忙打断南又今的话,对于乐年的反应南又今很是疑惑,乐年连忙示意南又今先不要说了,接着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然后过了好一会才附在南又今耳边说道:“好姐姐这右相之事可是不能随便打听的。”
“为何”南有又追问道。
“此话说来活长,现在实在没法儿跟您细说,这周围可是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呢。”
南又今听到这,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身侧,这时刚好路过一支巡视的侍卫,侍卫向他们这边行了礼,但是可以看得出其中有几个待卫一直暗暗观察着他俩这边,南又今已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诡异,便终止了这个话题,看来现在没法子去细究了。
两人相视一望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多说了,在那些探子面前寒暄了几句便各自离去了,但南又今心中的担忧确又多添了几分。
黄昏时分
宫门外,一辆马车正在外面候着,车旁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好像在等着谁,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太无聊了,在嘴中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拿树枝逗弄着地上的小蚂蚁。
这时南又今走出了宫门,少年见此立即迎了上去,表情有些焦急和担忧,“老大,那些人没有为难你吧,你可不知道刚才从宫里出来的那些老头子他们聚成一堆在那说你的坏话!”
“嗯,我知道,所以呢你小子是不是又给我做了什么事?“南又今站在马车前,双手环胸看着吴玉。
“老大,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我是那种会给你惹麻烦的吗……我只不过是抓了几只小虫子悄悄丢进他们的衣服里。”说着说着吴玉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下意识的瞟向南又今。
南又今一直保持着她的微笑,动作也没变,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说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谁知道从宫里半路杀出一个人,我的虫子就不小心脱手了,刚好丢到了那个人的身上去了,不过老大我跟你说,我可没有丢错人,那人长的肥头大耳,一脸肥油,一边走嘴里还嚷嚷着骂你的话,不过那胖子胆子也是真的小,
直接被吓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了,然后还摔晕了,过了一会就被人抬走了,我估计他再怎么样都要在家中躺上十天半个月了。”吴玉越说越自豪,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事。
不过南又今听见吴玉所描述的那人,她大概知道是何人了,除了朱易群还能是谁,不过这种人也是该多教训一下,一想到朱易群的名字南又今又不由的笑了笑。
“老大!你说你是不是在笑话我!”吴王嘟囔着小嘴,委屈的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