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祺文和萧然兴冲冲的来到吴
氏药堂,便看见谭楚凌一脸的愁云。
朱祺文和萧然两人一脸疑惑,”凌哥,怎么了?”
“是疯子……”
朱祺文几人一直沉浸骤然获得巨额财富的喜悦之中,没想到刘一峰伤势这么重,连谭楚凌都愁眉不展。
“不说这些了,其他人呢!”
朱祺文把几人所做的事跟谭楚凌讲了一遍。
谭楚凌很惊讶,几个兄弟如此果决!。
“当然了,”朱祺文得意的说道“得罪了咱们兄弟,吕老头还跑得了,不灭了他和家眷,遗祸无穷!”
谭楚凌看了萧然好一会儿才说道“:萧然是个狠人。”
“嗯,狠人是萧然”朱祺文附和道。
谭楚凌发现几个兄弟各有性格特点,萧然冷静,对敌人冷酷无情。
刘一峰,外号疯子,性格烈,容易发疯,也甘为兄弟赴死。
黄耀,外号鬼精,鬼主意多。
朱祺文,为人思虑周全,性子稳重。
张凌飞,心思简单,一根筋,对朋友绝无小心思。
就是侯鑫,暂时没发现有什么特点。
谭楚凌有些感慨,自己穿越而来,有一群性格各异,各有优点的兄弟追随,也算幸运了。
吕府的财富,谭楚凌也极其看重,以后势力发展离不开这些金银。还有吕府的所有的产业都得派人接受。
自己打生打死的,不能便宜了别人。那些东西都是他谭楚凌的,这是这个世界的规矩,强者拥有一切。
“阿文,安排兄弟们去清理吕府的产业,那些店铺,码头,船只都要清点,别人让人占了便宜。”
吴大夫突然插话道“贤侄,让我家承业去帮你吧,他自小读过书,又通一些医理。”
“吴叔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这个世界武者才是强者,承业,承业,我原本想让我儿继承我的医术,现在有机会成为武者,比他爹强。”
“贤侄,就当我这个当叔叔求你”吴大夫拱手求道。
谭楚凌连忙阻止吴大夫,“:叔父乃长辈,长辈有所求,小侄不敢不应。”
转眼之间,三天已过。三天之前谭楚凌就搬进了吕府,现在应该叫谭府了。
“凌哥,吕府大多数产业已经清查完毕”朱祺文拿着账本来找谭楚凌回报。
谭楚凌挥了挥手,说道“这些具体的事,以后归你管吧!”
谭楚凌心里明白,武道才是立足的根本,只要有强横的实力,财富地位唾手可得。所以他以后专心修炼武功,杂物俗物都交给兄弟们去操劳。
“凌哥,我们现在的人手太少了,是不是收一些人进来?”
“嗯,”谭楚凌思考了一下“有时间召集兄弟们商议一下招收人手的事宜。”
这时,一道人影从远处飞跃而来,其轻功高绝,一个纵越,足下轻轻一点树枝,便越过十丈,毫无生息的落在正厅青瓦之上。
“小友,请来河边一叙!”
说完,来人化作轻羽,转瞬即逝。
时值晚春四月,草长莺飞,谭楚凌在山前河边,远远望见两道道人影,年长者五十有余,正是那日出手解围的前辈。
赤信鸥背负双手临河而立,似在远眺,思索,清风风吹过,长衫猎猎,有潇洒,出尘的气质,谭楚凌站立一旁,静静等候。
“小友,我们又见面了”赤信鸥转身,展颜一笑“:抱歉,让你久等了。”
谭楚凌看着对面的赤信鸥,古拙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背负着双手,灰白色长袍妖悬一柄剑,给人以温厚长者的感觉。
谭楚凌恭敬行礼道“前辈言重了,小子多谢当日前辈解围之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夫赤信鸥!”随即有介绍另一人道“这位是老夫好友厉星剑。”
厉星剑就是那位相邀之人,四十上下,相貌平平,身着玄色劲装,不苟言笑,浑身透出一股冷厉的气息。
“小子谭楚凌,见过两位前辈。”
“小友,老夫找你前来,是有话想和你说”赤信鸥转身望着川流不息的河水,远处的青山,杨柳依依的河岸,这位长者看上去有些惆怅。
“你可知新州,尤其是我东黎郡的武林形势?”
见谭楚凌摇了摇头,赤信鸥怅然一叹“我东黎郡是新州最为偏僻之地,新州又是天下武林最为偏远地区。”
“新州,新州,新辟之州,新州千年之前还是一片蛮荒之地,直到五六百年其他州地之人才陆续迁入。”
“当初迁入新州的多数是在繁华之地难以立足之人,因此新州发展几百年,武学依然凋零。”
赤信鸥顿了顿,转身看向谭楚凌,眼中带着怒火与不甘、不屈。
“外州之人视我新州如蝼蚁,盖因我新州从未有七品之上的高手,外州之人待我新州武林如奴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更有一言不合随意打杀。”
赤信鸥说到此处神情极为哀伤,又带着刻骨的仇恨,激愤的道“:家师当年不过无意得罪外州大势力一个弟子,就被……”
赤信鸥沉默良久,眼神飘忽地看向远方,似乎在追忆恩师。
“新州武学凋敝,而东黎郡是新州实力最弱的郡,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巴,我东黎郡就是泥巴!”
“东黎郡除老夫之外,再无七品高手,其余最高也就八品,也是寥寥数人。”
赤信鸥解下腰中长剑,轻轻地抚摸着剑鞘,随后把长剑递给谭楚凌。
“此剑随老夫一生,今日便赠予小友,至于剑名……既然已有新主人,还是小友自己取吧!”
谭楚凌有些疑惑,赤信鸥叫自己前来说了许多新州形势,又送剑给自己,到底是为何。
在一旁沉默寡言的厉星剑说道“:小子,收下吧,赤前辈最爱提携武林后辈,但似乎对你格外青睐!”
赤信鸥哈哈一笑,“:我初见小友,年纪轻轻已经进入武道九品,不知为何,我觉得小友与众不同,这是一种感觉。”
厉星剑接话道“数十年来,前辈你见过提携过是后辈不知凡几,或许这小子真的不一样。”
赤信鸥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谭楚凌。
“这是疗伤丹药,我听闻令尊和兄弟身受重伤,这里两颗丹药可保无恙。”
谭楚凌被惊到了,初次见面眼前之人又是送剑,又是送疗伤丹药,他到底所求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