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天,里约街头,一个自称华国人姬致尧的人简直是无所不在,高调炫酷,狂吸眼球!
他出现在繁华商业区的人流密集地带,跪在地上,涕泪横流!面前放着用华葡双语写就的纸牌子:我叫姬致尧,是个华国修行者,我赌博嫖娼把钱都花光了,请南来的北往的好心人伸出你们发财的手,帮弟弟一把!
他含着一口浓痰,到处随地吐痰,好几次吐到行人身上!
他兴之所至,不分场合,解开裤子就开始撒尿!
他在地铁上,盯着抱小孩的妇女哺乳,目不转睛!差点上去和小孩一起喝!
他在公交车上叉着腰,用污言秽语与黑人大妈大战三百回合!脸贴脸对骂长达一个小时!
每一次干坏事,他都用华、葡双语高喊着:“我叫姬致尧,我乃华国修行者是也!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们这些愚蠢的巴国人,不要用愚蠢的眼神看着我!我很牛逼的好不好?”
终于,华国“气功高手”姬致尧穷困潦倒流落街头,借酒消愁在里约四处耍酒疯的新闻,就登上了各街头小报!
因为修行在巴国没有得到官方认可,所以一般用“气功”来指代!
一下子LOW得不能再LOW了有没有?更加羞耻了!
詹琴看着报纸,拿着报纸的手不由得一直在颤抖,他感到肝颤和胆寒,甚至差点月经不调!石易这小子,下作得堪称令人发指啊,贱得简直无边无际了呀。真是什么恶心事儿都做得出来啊,我估计他下一步该去强暴老母猪了!要不要制止一下这小子,否则这丢的是我们全体华国人民的脸啊。
晚上,石易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差点休克过去!却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石易重整旗鼓,再次精神抖擞地出门,去四处犯贱!
终于,在石易正抱着一黑人妇女大腿撒泼的时候,姬致尧出现了!
他和那个外国修行者一起,从虚空里冲出来,拽着石易就上了天!这是要上天狠狠揍他一顿的意思!
埋伏好的詹琴一看鱼儿终于上钩了,也紧随三人上天而去!
双方又在那云朵之上,展开了新一轮厮杀!
这次姬致尧和老外修行者更是有备而来,把护体做得十分坚固,同时二人联手的攻击杀招也比上次多了不少。詹公子也有心好好看一下二人的功力,他对外国修行者的实力尤其感到好奇,想知道外国修行者到底是什么路数!
詹公子和那二人在激烈地缠斗着,闪至一旁的石易,则悄悄地祭出气息探测法宝:犬突,这是一个能循着特定的某人气息,追踪到他短期内活动轨迹的法宝。石易刚才被姬致尧抓上天的时候,石易已经让它熟悉了姬致尧的气息。而这气息的主人在几个小时内所至之处,都会留有这种气息,并能够被犬突准确地辨识到。只要顺着这气息所展示的行动轨迹,就能找到姬致尧的老巢!
犬突是个长相很卡哇伊的圆盘状物体,它循着姬致尧的气息,欢快地一路飞驰着!石易在它后面紧紧追随!
终于,犬突在一处半山院落前停了下来!并一直在盘旋!
石易知道,这就是奇迹发生的地方了!
他收起犬突,火速向那院落冲去!
翻身入院,房门竟然没锁!巴国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吗?怎么不锁门的?
石易顾不得那么多,拧身进了这栋大房子,他迅速移动着身体,静心感受灵力的变化。因为擎天石在五米内能被修行者感受到灵力,所以他必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灵力的存在!就像是七八个中高阶修士加起来那么大的灵力存在!
他大喜过望!这么强的灵力存在,绝哔是擎天石了!
方向指向后院!推开门应该就是了!
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一切相当完美!幸福触手可及!
他狂喜着推开门,卧槽!
他看到的是七八个人,正静悄悄地分工合作,男女搭配地干着活!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那华光四射的擎天石!另一个人接过来把它装入囊中!
这是特么尊么回事啊?
石易愣了,对面七八个人也愣了!
石易在恍惚中用目光把这七八个人扫了一遍,看到他们基本上全都蒙着面,只除了一个人之外!而这个人的这张脸,竟然是一张神似詹公子的脸!这让他更是感到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地喊了声“公子”,紧盯着那张脸,一时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以及自己现在的处境。
“卧槽!他是石易!”何肖啻第一个反应过来。
“打他!”
庶长召一声令下,几个人冲过来就对着石易一阵发功,直接把石易打出房子之外!
庶长召说了声:“看我的!”他跳出来,噼里啪啦地使出一套晴天霹雳掌,冲着飞出院外的石易就劈了过来!
石易心说,再不跑小命也得撂在这了!他口念咒诀,双脚冒火,“噌”地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童珍珍等人刚要去追,庶长召拦住道:“不追了,把擎天石打包回去要紧!”
几个人抱着足足五颗擎天石,满载而去!
“多亏了团队力量大啊,咱们有何肖啻的情报搜集能力,有程苗的快速开锁技巧,有乔里旦的破除禁法技能!太顺利了!”庶长召大笑道。
“话说姬致尧施加的这十层保护禁法,绝对是固若金汤了,你怎么那么厉害,全都给破了?”何肖啻打心眼里佩服乔里旦的破解禁法能力。
“人都有自己的特长,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你以为我是白来参加公费旅游的吗?”乔里旦硬气地说。
“厉害!我也贡献了一份力量,这擎天石还是挺重的,我作为搬运者也出了一份力!”居温礼搬着擎天石,说道。
“其实如果你觉得重的话,我们找几个凡人力工搬,也是一样的!”乔里旦道。
“大哥,哦不,大姐,你这嘴我是真服!”居温礼服软。
乔里旦可不知道什么是“软”,对着居温礼说道:“大妈,你的嘴也不让巾帼!跟女人斗嘴,你是专业的。”
“好吧,我不说话了,您好好玩!”居温礼躲到一边。
几个人欢快地一路往酒店奔去。
但秦筝却有点忧心忡忡地,对身旁的童珍珍说:“我让他看见我的脸了。”
童珍珍一惊,道:“什么?你刚才没有戴面罩吗?”
秦筝眨眨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几天总吃什么烤肉啊、奴隶饭啊什么的,他们把食物做得太咸了,就有点闹嗓子。刚才我刚把面罩摘下来,想痛痛快快咳嗽几声,那人就冲进来了,就看到我的脸了。”
童珍珍想想,说:“看见了也应该没事,我们马上就回国了。回国后,你们没那么巧再碰上吧。再说只打了一个照面,很快就会淡忘了。”
“但他盯着我,好像喊了声‘公子’?难道我长得像......”秦筝还是有些疑虑。
“像谁?詹公子?我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童珍珍说道。
“算了,不去想啦。”秦筝故作轻快地说。
“这几天的饭菜确实很咸,真吃不惯,还好马上回国了。”童珍珍关心地说:“我那里有治嗓子的药,等会儿拿给你。”
秦筝点点头,笑着说:“你真好!”
童珍珍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