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等人正着急上火,冯锡淮带着人来到附近。冯锡淮离得老远就冲着张青喊:“我们的人呢?”
张青一听火更大了,“你们的人?我们的人呢?”
“这怎么还凭空消失了呢!”冯锡淮一脸焦急的样子。
张青冷笑道:“冯锡淮,你们万然宗非得掺和到这事里头不可吗?”
“你们趁着童门主闭关,干的这些事也真是够了,差不多就收手吧。现在童门主的千金失踪了,等童门主出关,他会亲自问你们要的。”冯锡淮正色道。
“失踪?我看哪那么容易失踪?”张青转身又催促门中众人:“你们再给我使劲地搜!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搜了一大圈未果的众人,又上天的上天,入地的入地,开始新一轮搜索。
冯锡淮对手下吼道:“咱们也接着搜!今天必须带童大小姐回去!”
张青把米卓叫来,交头接耳道:“你先带人搜着,一定要仔细搜!我去问问童门的内线,打探一下童门的情况,这事太蹊跷了,里面肯定有诈!”
米卓神情黯淡地点点头。
童门山上,楚文穹刚鬼鬼祟祟挂了电话,王俭和杨林就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楚老六,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王俭冷冷地问道。
楚文穹惊出一身冷汗,支支吾吾地说:“王师叔,您,您在说什么?”
“老六,别装蒜了,师父对你那么好,你却当内奸!”老八杨林一字一句地说。
“什么!话可不能乱说,老八,你别血口喷人!”楚文穹汗如雨下,还在辩解着:“那天,贼人来偷宝贝,还是我和你一起发现之后把大家叫来的呢!”
“那是因为你在给他们放风,被我撞见了,你才不得不装作和我一起发现他们的!”
“你,你.......你不要胡说!”楚文穹的脑门上冒出无数豆大的汗珠,他又望向王俭:“王师叔,我真的没有......”
“我听见你给破空金门的人打电话的内容了。”王俭平静地说,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千里耳,只要想听,没有听不到的东西。”
看着王俭和杨林冷若冰霜的脸,楚文穹知道大势已去,迅速纵身一跃,想跳出房间,然后驾器而逃!
王俭伸出手在空中轻轻一抓,楚文穹像只高速撞墙的耗子一样,整个人飞了回来,重重地跌落在地!杨林一脚踏上他的身子,用特制绳索将其牢牢捆住!
楚文穹浑身抖似筛糠,痛哭流涕:“师叔,我是一时糊涂啊,贪图他们给我的宝物,而且我在童门多年,功力一直无法获得突破,我觉得师父一直不教我们真正的东西,我感觉心里不平衡,才一时糊涂,做出如此事情......我知错了......”
杨林上前“啪”、“啪”两个大耳光,话少内向的他言简意赅地说:“晚了。”
王俭点头道:“拖下去喂狗。”
楚文穹被赶来的两个师弟拖着扔进了地下小黑屋。
山洞里,刘方一直表情紧张地守在洞口,秦筝照顾着虚弱的童珍珍。
秦筝看着童珍珍柔弱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用最低的音量问她,声音很是温柔:“他们没打你吧?”
童珍珍摇摇头,低声道:“他们敢!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我不配合他们,这些天既不吃饭也不睡觉,一直在骂他们,骂得很疲惫了。”
秦筝一听,好嘛,原来是骂人骂光了体力槽!他安慰道:“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没事啦。”
童珍珍嘴上逞强,实际上确实受到了惊吓。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或者说男人,突然感到他是非常值得依靠的,对他一下子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有一种神秘的情感的种子,在她心里开始发了芽。
秦筝低着头给童珍珍擦破的腿部皮肤上着药,童珍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他认真为她疗伤的样子很口爱!
童珍珍突然热泪盈眶,她哽咽着说:“秦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你为什么不顾自己的性命来救我?”
秦筝抬头望望她,笑道:“我不傻呀,我的计划很完美,不会有事的。”
童珍珍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淌,仍在喃喃地说:“你怎么这么傻呀?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而且,你还把你自己的擎天石拿出来铤而走险......你为什么这么傻呀?你是不是傻啊?”
秦筝看看童珍珍,说:“我不傻,但你好像魔障了,一句话说那么多遍干嘛?”他想说些宽慰的话,但又觉得会有点故意煽情的感觉,就没有说,继续低头认真地给她上着药。
刘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觉得自己看不了这场面,继续转过身对着洞口发着呆。
童珍珍仍在流着泪说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仍是在扮演复读机,只是台词换了。
秦筝抬起头说:“珍姐,你不要再说了。应该说是你对我这么好才对,你救了我的命,又把那么多宝物给我,又带我到山上修习。是你一直在保护我,而现在是我保护你的时候。即使能力有限,但至少倾尽全力。”
他心里说,唉,其实不想说这么肉麻的话,虽然是真情实感,但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他的语气淡淡的,但说出的话却像洪水般冲破了童珍珍的情感闸门,她突然扑到秦筝怀里,哭泣起来。秦筝揽着满怀芬芳,轻轻地拍着她——其实严格说来也不是很芬芳,毕竟珍珍姐好几天没洗澡啦!
刘方坐在洞口,回头看了眼这对抱在一起的年轻人,心里这个别扭啊,但又没处可躲。只好面对着洞口,希望赶快重见天日,安全回家。
哭着哭着,童珍珍把头靠在秦筝宽阔的胸膛上,睡着了。秦筝这段时间的修行没白练,胸大肌肥厚壮美,足够让童珍珍睡得舒服和安心。秦筝看看面对洞口显得很局促的大师兄,既要保证童珍珍睡得舒适满意,又要试图保持一个礼貌的距离,不要让大师兄看到后觉得他占他师妹的便宜。有点高难度哦。
秦筝见气氛尴尬,低声对大师兄说了句:“珍姐她太累了,睡着了。”看着大师兄沉默的背影,秦筝又补充道:“师兄,我没有非礼她,你看好了啊,我可是正人君子,我没有占珍姐的便宜......”
没想到刘方忍不住说了句:“你占不占便宜,跟我有毛关系?”
卧槽,秦筝心里一惊,“你这大师兄怎么当的,小师妹被占便宜你也不管?”
刘方还是头也不回地说:“那要看是谁占她的便宜,如果是庄尼采占她的便宜,我一拳把他的屎打出来!但是如果是你的话嘛,我觉得她愿意让你占呢!”
“你是哪门子的大师兄,这么说话,让师父知道一定打你屁屁!”秦筝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美滴很!
大师兄嘿嘿笑了一下道:“你照顾好她吧,年轻人的世界我也不懂了。”大师兄茂密的胡子一颤一颤的,他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了自己风花雪月的往昔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