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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挑衅

(2032年 9月6日午夜1:40 美国贝克城某地下基地)

在摇滚教贝克城分部地下大约300m的地方还有一个隧道,这是哪年哪月留下来的,他们自己起初都没在意——因为不是他们造的,摇滚教也从来没干过这么大的工程,不过,在贝克城的地下,魔力在空气中的含量极为丰富,这个隧道的墙壁还有插过火把的痕迹。在隧道的尽头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空洞——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和冬木市的那个大空洞很像对不对?不,虽然是“大空洞”,但是其体积顶多是两层建筑那么大,放点杂物什么的倒是空间足够,但是放大圣杯就有些.......

问题来了,怎么发现的?自己问隐羽吧。

“老大!还有多久能到啊?”

“你别说话!马上就到了!到了以后四个人守门,其他的六个跟我进来!”白夜鸦收回了魔力火,走到了一扇由石头做成的大门前,那个大门是昨天新盖的。

“这里面是什么啊?”

“圣杯,不过现在还不是。”

“什么?听不懂啊......”“管那么多干啥,搬就完了!”

石门被推开了,里面除了一个血像是棺材的东西以外便空空如也了,在棺材下面,一个魔法阵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

“这是圣杯?老大?这不就是个死人吗?”

“别说话了!快来搭把手!今天必须把这玩意送到总部,要不然就惨啦!”

“行行行......真不吉利.......”“你啥时候信邪了?”

棺材样的东西被六个人合力抬起,在四个人的掩护之下被带了上去,虽然这途中不知摔了多少次。但是只要那具死尸是完好的就行了。

“隐羽!这玩意儿搬上来了,咋带?”

“你等我会!别过来别过来啊!!!”

从隐羽的房间传来僵尸啃食脑髓的嘎吱声,一阵恐怖的游戏音乐响起,就差一点,这关就过了。如果可能,他应该是全服第一个通全关《只狼:新世纪》的人。结果被这一声毁了。

“圣杯战争真是麻烦的东西......”隐羽关掉电脑再次走出自己的房间:“那个魔力反应已经到贝克城了,但是魔力变弱了许多,红烬狼那家伙还挺能干的......如果他能把那一口中国东北味的英文改掉我会更器重他吧.......”

“那么也就是说她目前没有什么威胁了?他毕竟还是个五大元素使啊。”

“她找不到我们的,现在的话.....话说回来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怎么了?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认识人?”“那我们也不能带着这棺材遍地跑啊.....你这家伙......太麻烦了。”

“那你说怎么办?”

“......那个家伙在总部吗?让她想办法啊!”

“苍眼鹰?那个家伙?找他还不如找老大呢!”白夜鸦耸耸肩,她不太看得起那种暴发户魔术师——不过就事论事有一说一,苍眼鹰作为美国摇滚教的成员,贡献了近60%的教费,这使得摇滚教能够正常地运作下去,当然了,保证摇滚教运作的的这部分钱嘛......一般说来一部分是“苍蓝星军火公司”的正规收入,另一部分就是黑手党式的放高利贷打劫之类的。

要知道这是美国人短时间暴富的最好手段。

“......那你自己找人吧,告辞。”

“喂!喂!行行行我找他总行了吧!要不是为了圣杯......”

(同一时刻,贝克城的某大街)

“该死的.....非得让我扭头去洛杉矶,也就是说我这么半天白走了?”衍走在贝克街的街头心里暗自咒骂着。此时的她隐藏魔力和一个落魄的流浪青年没啥区别。远处的火光依稀可见,枪声依稀可听,但是那已经没有什么实质作用了。

(9月6日下午16:10分日本熊本县中转车站)

“很抱歉,通往鹿儿岛的车票已经停售了,因为那里被封锁了。”

“那里发生了什么?”日暮夜戴着兜帽问。

“不知道,现在鹿儿岛的消息已经被全面封锁,据小道传说是自卫队在那里集结了大量兵力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哦.....谢谢。”日暮夜有些失落地回应了一声。

“姐姐,这里是哪来着......”日暮千羽坐在站台的座位上睡眼惺忪地醒来。

“日本熊本县,走吧,我们想别的办法去鹿儿岛!”

突然,一阵风正对着日暮千羽吹来,她头上的黑色兜帽被风摘了下来!那个明星般可爱的脸庞就这么暴露在下车的人群之间!

当然被别人看见了。

“是.....那个是千羽酱吧?”一个阿宅指着那边问。“那他旁边那位......是夜酱吧?”

“看起来是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羽酱!!!!!!!!!!!!”

“快跑!”“啥发生什么了?!”

“你说发生什么了?你看看后面那群疯子在干嘛!”日暮夜背起千羽便往站外跑去。

“喂!喂喂!?等等!”日暮千羽挣开了夜的手,“我自己能跑啦!再说了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他们啊!”

“你有武器吗?或者说你会炼金术把周围的东西全变成武器吗?”

千羽沉默了,也对奥,她自己好像都忘记了怎么运用魔术飞天了......

“那不就得了!快走!这边!”

(熊本县熊本市西区春日三丁目 RO大型商场地下)

两人这次逃跑的运动量堪称是十年来最多的一次,这快赶上他们当偶像五年的运动量了。虽然收到魔术的影响他们跑的比那群普通人不知快多少,但是即便如此两人被发现的事情也早已被公之于众,躲也躲不过了。

“没办法了,千羽,我们要‘普通犯罪’了!”

“什么意思?普通犯罪?”

日暮夜看中了一辆奔驰263式高速喷气车,稍微动了动手指头便把驾驶座的车门卸掉,用强化魔术把车门又粘了回去。

“姐你会开车吗?!”

“坐上去就是了,火花塞......不对这种车是音控制,必须以语音解锁吗......那就强行破拆吧!”日暮夜暴力地将控制声音的部分用过量的魔术破坏掉了——在这个时代,魔术绝对大有可为!

还好,三分钟后车子的引擎启动了,不过一阵机械臂移动的声音从停车场各处传来——那是停车场的机械警卫!

“检测到偷盗者,检测到偷盗者反应,正在搜查,搜查后立刻执行逮捕,行动编码为2304号,被搜查者攻击力未知,正在行动中.......”

“姐!是停车场警卫!”

“是时候检验一下你还能记住多少魔术了!”日暮夜发出了坏笑声,这使得千羽觉得接下来她要倒霉了。

车子喷着白色的气体飞出了停车场,紧随其后的就是一群机械制造的废铁,当然,这是对魔术师而言的,如果是对于现在的人来说,AI智慧的运用使得这些机器是保卫国家的重要力量。

“所以我们现在往哪开啊!”

“我看看啊......伊藤新城?还有57km,估摸着15分钟左右就到了!”

“所以呢?”

“后面那堆废铁交给你了!!!”日暮夜驾着那辆车已经处于懒得说话的状态。或者说这车太快根本停不下来嗷嗷嗷!

后面的机械废铁数量越来越多了,八九个是有了,不仅如此,它们的移动速度好像并不比街上的汽车慢多少。

“啧!”日暮千羽将右手比作枪状,青色的魔力回路集中于食指上,随后,紫红色的球状物质伴随着一声咏唱如子弹般飞离了右臂。

“Gandr!”

是个魔术师都知道这个北欧术式的厉害,他可以使人体暂时无法行动——与麻痹不一样的是,它的无法行动的意思为“使人体暂时失去力气”,“将人的生命力抽取出去。”应该是这样一个状态。

但对机器有用吗......这件事好像还没试过?

准头还行——打中了,在高速移动的状态下被逆向而来的什么东西击中还不碎掉的物质即使到了现在也不存在。可怜的废铁被一击Gandr当场爆炸。

“警报,警报,检测到对方持有危险性武器,执行第二阶段,警报提升至A级,请各路口士兵准备拦截该车,代号......”

网络对魔术师来说真是坏文明。

“千羽!坐稳了!”

千羽往前一看,前方有几辆拦截警车已经来劝他们缴械投降乖乖就范了,警员们骑着高速摩托,手里拿着光剑和热线——这在那时是非常先进的武器了。

“麻烦死了!”

其中一个警员已经驾着摩托冲到了千羽的旁边,手里还操持着光剑。

“给我走开!”千羽把驾着摩托的警察一脚踹飞了出去,自己骑上了摩托。

“千羽你疯了?这个东西的速度......”

“放心!没事的!现在看我的表演吧!千羽夜的表演现在开始!!!”

一道红色夹杂金色的光芒显现在摩托上,千羽趴在上面活像一个真正的摩托车手,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已知的一点是——两个人的新闻现正在各大电视台播出中。

再切换下一个场景前先顺带提下——两个人的经纪人早被警察抓起来了。经纪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早晨7:10 英国伦敦时钟塔内)

被激怒的玄夜与黑衣男子杀得天昏地暗,周围闻声赶来的魔术师都紧张地盯着两个人。玄夜早已遍体鳞伤,但是他仿佛感知不到疼痛继续用手中的刀挥砍着,旁边的黑衣人身体也有多处的衣服被划破,但是从大局上看还是黑衣人占了上风。

“你到底让我怎样啊!”玄夜嘶喊着。而黑衣男却将他骂骂咧咧的话当做耳旁风,听完继续攻击,丝毫没有让其继续还手的余地。

终于,在最后一次飞踢后,玄夜倒在了地上,好在他被远坂凛保护了起来。

“你是霍华德家族的现任家主,霍华德·顾特安吧?”

黑衣人笑着摘下了头套,一张和玄夜几分相像却更显威严和邪恶的面孔显现了出来。

“所以他也没什么长进啊!伟大的五大元素使,还有不知道在哪的现代魔术科主任阁下!”

“切......所以你为什么要袭击时钟塔!据我所知霍华德家族并不会这种死灵类的魔术!你究竟......”

“当然不会啦!”顾特安大笑着:“当然不是我释放的魔术啦!!!哈哈哈哈哈!我还要谢谢这个放魔术的人呢,没想到居然有个人提前把凯尔你引出来了!”

“所以你只是借机收渔翁之利?或者你还有别的什么目的?”

“本来从一开始我就打算教训你一顿了!霍华德凯尔!这几天的会议!一直以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如今依旧不愿意复兴大圣杯!”

“什么?难道你也要参与复兴大圣杯的行动?同已经叛变的英国手牌组织那样!”远坂凛质问他。

“岂止如此啊!我还要拿到圣杯!完成我一直想做却无法做成的事情!!!”

“你.....你不配做霍华德家族的家主!一个.....伪君子!下三滥!在父母面前装人的懦夫!圣杯是我们家族的禁忌,前代.....的父辈们.....”

玄夜有气无力地骂着,他知道,这个人等待复兴圣杯已经很久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从父母告诫他们圣杯有多么危险开始。

他的眼中不是恐惧与敬畏,而是疯狂的追求!

越危险的东西他越想去征服,越危险的东西他越想尝试,这就是他,为此他瞒着父母自学术式,甚至有过仿效爱因兹贝伦的举动。

在他当上家主前,霍华德家族被称为“德国魔术走向正轨的希望”。但是现在,他企图着将自己的家族变成下一个爱因兹贝伦!

也正因为如此,玄夜离开了家族。

因为那个自由的家族不存在了。

“够了!霍华德·顾特安!你已经违反了时钟塔的禁忌!依据规定你明白的吧!?”

“哦?规矩?自从我决定这么做开始,我就不管规矩了!禁忌?错了!是通往根源的捷径!切,我不想和你们废话了......”

“束手就擒吧!”远坂凛将宝石的魔力注入到自己的双手,一记冲拳向前方打去,可惜被迅速躲开了。

“行啦!会议开完啦,我在时钟塔的任务也就结束啦!我这次就是来下战书的啦!给我听好了,凯尔,圣杯,我要定了!还有时钟塔的杂碎们!我会亲自让你们看到——”

圣杯的完全之形

“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特安像个疯子一样大笑着,随后从时钟塔的窗子上一跃而下。

“该死的......站住...唔!”玄夜试图站起的努力失败了,被远坂凛扶了起来。

“老师,我们接下来......”

“......玄夜,你先回去休息吧。”

与此同时,时钟塔的其他魔术师合力清除了包围时钟塔的骷髅士兵们,佐佐木奉文和源赖希也加入了这次清理战,这对两人来说顶多算是热身运动。

“埃尔梅罗阁下,骷髅们已经被消灭殆尽了。不过这个魔术到底是谁释放的?”

“......死灵魔术,这可真是难搞啊。”埃尔梅罗二世点燃一根雪茄,猛吸了一口,源赖希跪坐在地上擦拭刀具。其他的魔术师回到了自己的班级谈论着这次事件。

“凛,能联系上他吗?”

“.......我试试吧。还有,玄夜他.....”

“他不会有事的。”

佐佐木奉文叹了口气,离开了。

(下午16:20 日本熊本县伊藤新城边境)

“姐!前面就是伊藤新城了!”

“好嘞!千羽,你没什么事吧?”

“完全OK!”千羽手持着光剑行了个挥手礼,“给我加速啦!”

“嘭!”“吱——”

日暮夜的车轮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远处的某楼房顶层,一个警察刚刚完成他的换弹动作。

“姐!”“我没事!该死的.....”

“最终警告,最终警告......对象2403,停止一切抵抗行为......否则下一秒将给予榴弹射击......”

“夜!姐!快出来啊!”千羽此时不顾自己被包围的危险放弃摩托跑去试图将夜从翻了的跑车里拉出来,但是就算拉出来,他们也无法躲过密集的射击啊.......

还没听说过魔术能防御密集流弹的。就算可以,怎么逃出这个圈还是个问题。

“啧......看起来......真难搞啊......要是我没有忘记那么多魔术的话......”

“嘿!怎么肥四啊,昔日的巫女大人居然被现代机械包围了,这笑话有点假嗷!”

“警报......有不明人类妨碍执法,有不明人类妨碍执法.......正在搜寻中.......”机械警察的头部来了个360度大旋转,就算是这样,警察们也根本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在这呢!机械渣滓!”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的一处高楼传来,红色的激光瞄准线齐刷刷的对准了他。

“落日余晖,赤色之穹,青色之诗,琉璃之国,手中之刃,乃不灭的血红.......然后......妈的!忘词了!”

说罢,一个机械警察的头部便被一道蓝光削了下来,这个过程只花了3秒钟,下一秒,机械们敞开火舌一同开火,但这丝毫不起作用。蓝色的刀光如同质子移动那样闪烁着,稍有不注意,下一秒,这蓝色的光便将三台机械拦腰截断。

“警报.....警报......危险系数A级......启动最高指令进行攻击......”

“拜——拜!”那男人一个上挑便将那台主机器挑飞,随后,那长兵如同长枪一般贯穿了主机的头部!

“这个欠揍却略显及时的声音是......我说的嘛,现在才来啊......18年了啊.....也是个大叔了啊......”千羽把日暮夜从车下用尽力气终于拽了出来。

周围的警察越聚越多,那个白毛的老男人无所畏惧,对着最前面的那个机械竖起了中指!

“检测到挑衅的行为......执行....”

“执行?你今天要能用你那把破烂机枪打穿我和我身后的人,我当场就把我手中的这杆天照薙给吃掉!鹿儿岛神社守社人,魔术使井上连——参上!”

“确认目标.......”

“精锐们!还愣着干嘛!别躲了!出来迎接鬼面大人啦!”

千羽和夜突然感知到一股强大的魔力反应——周围的鬼面成员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到了她们的面前!

“鬼面大人!您终于回来了!”周围的鬼面将两人团团围住,单膝下跪以表忠诚。

“这......”

“嘿!如果你还承认自己是个鬼面的话就来帮忙!老子帮你们守了这么多年门,总不能让我死在这一堆机械里嗷!”那个男人正以一己之力和机械撕打着。

“千羽,你来吧。”夜气喘吁吁地趴在千羽的身上。

“井上连啊......你看起来依旧不像个正常人啊......那个台词明显是从我的书里学来的吧.....不过......功过相抵——”

千羽戴上了红色的面具,直起身子开启了魔力回路。发出了时隔10年后的第一个命令。

“众鬼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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