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前出了一场汗,烧已经退了许多也回复了一些体力,丝罗起身扶着司徒长空,把他扶到床边坐好,正要离开为他取来帕子擦脸,却被他一手握住,一个力道将她稳稳的拉回怀里,翻滚之下,他压着她,浑厚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味令她几乎难以呼吸,面上因酒气而瞬间浮上一层红晕。
他的手很准确的握上她的手,十指紧扣着不容她动摇,目光浑浊带着血丝,狂热而深邃,沙哑的声音紧贴她的脸:“唤我。”
“嗯?”丝罗怔怔的,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唤我的名,我要妳唤我,现在……”酒气夹杂,他的呼吸瘙痒着她细嫩的肌肤。
丝罗试图挣开他的手,道:“你喝醉了,让我为你擦把脸,然后休息。”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罗儿,我要听妳唤我的名字,就现在。”
丝罗疑惑的看着他,微微偏过脸,他的呼吸贴着她的脸,那让人心里颤粟,拗不过他,她轻启红唇,道:“长空……”
“再唤,直到我听腻了为止……”
“你到底怎么了,你真的喝醉了,放开我,你这样我无法呼吸了……”
司徒长空的目光滑过一抹伤,紧紧的锁住她的容颜不肯放手,坚定而执拗的坚持着。
丝罗挣扎两下无果,看他偏执的眼神,终于无奈的松口,再一次唤着他的名:“长空……”
“再唤。”
“长空……”
一声声,他像是永远不满足一般,听她的嘴里一次次唤着他的名字,只是她每多唤一次,他眼眶就热一分,直到有些湿热,他猛然便含住她开启的唇,他唇上和身上的温度似火烫一般烫到了她,话语含糊不清:“罗儿,我多希望能听妳唤上一辈子,只唤我的名字,每天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妳娇媚可爱的脸,然后吻着妳的唇,看早晨的阳光洒在妳长长的睫羽上,我会亲手为妳绾发,拥着妳柔软的身/子,陪妳看庭前花落,陪妳余度一生……”
她张开嘴,忽然间如鲠在喉,他的名字被她咽回肚里,眼眶忽然又湿热起来。
她是怎么了,这段日子来好像要把这一生的泪都流尽才甘心。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心里会有热流涌过……
这样美好的誓言换成是每一个女子都该心动,她想,如果她不是先爱上了凤天,或许她爱上的会是他吧……
司徒长空忘情的吻着她,滚烫的身/子在她身上摩擦,汗水湿了他背上的衣衫,酒力散发,情念如爆开的火药一发不可收拾,他无法自已的在她身上烙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不顾她微弱的反抗与挣扎,让她再一次沦/陷在他如火一般的攻势下,逃无可逃。
漫漫夜色长,暖暖的晚风吹了一缕从窗口送了进来,丝罗轻轻拉开环绕在她腰上的铁臂,看了一眼熟睡的司徒长空,起身披着纱衣下了床榻,铜镜前,借着晕黄的烛光,身上满布着更多更清晰的吻/痕,手移到胸前那朵莲花印记上,不知何时它淡了许多。
腕上,那串金色的合欢铃自从离开凤天之后便从未再响起过。身体还无力着,头还有些昏沉,有些低烧,可是心却乱了,再也无法睡着。
脑海里又回想着出宫那一天,在金銮殿上凤天为她抚琴的场景。
风吹着她的发,忽然身后一暖,一堵臂膀将她搂在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身子病了怎么还在风口上吹,为什么不睡了,在想谁。”
“没有,我只是,睡不着而已。”
司徒长空光倮着上半身,探了一把她的额头,道:“还有些低烧,不要再吹风了。”他说着就抱起她正要走回床榻,突然,半空里甩来一道劈啪声,一道身影跃窗而入,站定在两人面前,司徒长空避开一鞭子,冷眼瞪着来人,略微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丝罗从司徒长空的身上下来,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锦仪,语气里有些着急,“锦仪,妳怎么——”
锦仪不待丝罗说完,瞪着司徒长空,眼中闪着复杂的神色,话语冷硬,“司徒长空,我来是要带走丝罗,你最好是放了她!”
“放?”
司徒长空语调暗淡,“我没有囚/禁她,何来放人之说,锦仪公主,我也不再是大元国皇宫里的左护卫,我想我没有必要再听妳的命令。”
“司徒长空!我真是看错了你,居然乘人之危,你敢说你没有逼迫丝罗!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我皇兄!”
“住口!”
司徒长空冷然一喝,目光遽冷:“罗儿爱的是谁,我现在就要她亲口告诉妳,好让妳死了这条心!”他说完挑起丝罗的脸,诡秘的眼神幽暗的注视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罗儿,告诉她,妳爱的是谁。”
丝罗抓紧拳,半晌,说道:“公主,他说得不错,我……,我爱的,是他。”
司徒长空满意的勾起一抹笑。
“丝罗,妳不要骗自己了,我知道妳爱的是我皇兄,妳是在顾忌我母后对不对,母后对妳说了什么我都清楚,可是丝罗,没有了妳,妳以为我皇兄真的就能重新活过来,重新振作吗!所以,今天就算是死在这,我也要让他放了妳!”锦仪杏目圆睁,直直的瞪着司徒长空,大有不放人就誓不罢休的气势。
丝罗心里着急着,如今的司徒长空不是当年的扶颜,是千年前的祭祀大人,锦仪此举无非是在鸡蛋碰石头,她一再勾动着司徒长空心里的忌讳,若恼起来,惹得司徒长空的魔性大发,杀了锦仪也是可能的。
她能感觉到司徒长空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意,忙挡在司徒长空面前对锦仪道:“公主,妳走吧,我说过了,我不再爱他!若要我再爱他,除非——,除非他杀了连姜跟楚游!否则,他俩一日活在世上,我就一日恨他!”
不止锦仪,连司徒长空也有些震惊,锦仪咬牙瞪着两人,却始终不肯就这么走了。丝罗更急了,若是惊动了其他的人,发现锦仪公主的身份,那锦仪的危险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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