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脸颊,掐着秦盼盼的下颚让她看自己。
“记,记住了……”
秦盼盼眼泪簇簇的往下落,听到男人修罗般的威胁,不住的点头,只期盼男人手中的力道能够轻一点。
擎牧寒松了手,冷笑一声,拍了拍女人的脸颊:“乖,自己回去睡觉。”
话落,转身离去。
秦盼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狼狈的跪在地上,捂着不正常姿势下垂的手腕,看着擎牧寒走向纪婉夕的房间,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阴狠。
……
这夜,纪婉夕的房间灯亮了一整夜。
直至房内传来女人悲戚的求饶声。
纪婉夕捂着肩膀不断流血的伤口,嘴唇因为忍痛已经咬破了,突然,她冷声低低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
擎牧寒擒住女人的下颚,逼着她面对自己。
纪婉夕低声的笑渐渐转为放声大笑,边笑边流着眼泪,她的声音嘶哑道:“笑什么,笑你啊!笑你可悲!”
擎牧寒猛的掐住纪婉夕的脖子,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凶兽,“你他妈再说一遍,纪婉夕你是不想活了!”
“咳咳——”
男人下了狠手,纪婉夕的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尽迸,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擎牧寒。
她缓缓地张嘴,一字一顿:“你活该被纪梓美抛弃,眼瞎心盲,活该!”
“贱人!”
擎牧寒一巴掌掴到纪婉夕脸上,毫不掩饰的力道,将她打得眼前一阵黑,右耳朵嗡的一声,连着大脑一阵轰鸣。
再醒来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的右耳朵,听不到了。
……
擎牧寒折磨完她之后,一连着半个月再也没有踏足过纪婉夕的院子,每两天,炎鹤轩会来这里,给她看看耳朵。
这天,照例有人送来了晚餐,却不是之前认识的丫头。
纪婉夕没有多想。
到了夜里,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好热……
纪婉夕喘着气,媚眼如丝,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恍惚间,房里似乎进了一个人。
“婉夕,婉夕?”有人在叫她。
房里倏的台灯亮起,炎鹤轩看见床上凌乱的场景,顿住了手。
他红了耳朵,忙不迭别开头。
刚转身,脑后便被袭击,后脖颈一阵钝痛,让他陷入黑暗。
只余下,室内香气缭绕,印着微亮的台灯,散发出一圈圈的光晕。
……
擎牧寒半夜被佣人叫醒,听到佣人的叙述,身上顿时寒意笼罩。
“都滚开!”
他赶走看热闹的佣人,站在屋门口,猩红的眸子可怖,满身冷意刺骨。
“来人!”
擎牧寒面如修罗,指着屋内已经昏迷的纪婉夕,“把这个贱人送去祠堂!”
“求少帅放过少夫人。”映冬在一旁哭哑了嗓子:“少夫人一直是爱着……啊!”
她被狠狠踹了一脚,和纪婉夕一起拖到了祠堂。
“擎牧寒,不要!”
炎鹤轩已经被叫醒,他忙不迭拦他:“婉夕是被人下药了,我和她是清白的,祠堂寒冷,她身体不好受不住。”
“婉夕?叫的挺亲切。”擎牧寒眯眼看他,目光倏的转冷:“不要让我动手,滚!我没有你这个兄弟!”
“牧寒,你不能把她送祠堂,她就是你遇到的那个……”
话未说完,擎牧寒已经朝着祠堂走远。
“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可惜,擎牧寒已经听不见炎鹤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