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云凡确实盼到了他朝思暮想,甚至想要被打都不想还手的那个女人。
不过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他们的相遇是在一个石洞的拐角,这个女人带着两个男人就与云凡碰面了。
那个时候,云凡正在摸着墙壁溜达,意图找到了裂缝啥的。
没想到才找到个人类大小的出口,他在想要不要进行建筑行为,扩大到他能通过的时候,就遇到了这三人。
那个女人就不说了,她左边是一个金色短发的帅哥,不过一看就是不中用的货色,居然穿着一身原谅色的铠甲,就手里提着一把巨大的狼牙棒比较有威慑力。
女人右边是一身白色燕尾服的老男人,手里提着一根棍子,头顶带着一顶绿色带钻石的帽子,他表示这男人也没救了。
场面一触即发。
“就是它!”
女人指着云凡尖啸出声。
就在云凡愣神的时候,前面三人就扑了过来。
逮住他就是一顿踢……
女方手中红光一闪,“轰”的一声云凡身上就是一个熟悉的印记。
那个头顶绿色的家伙,一挥手就甩出来一张符,“啪”的一声,直愣愣的拍在了它的猪皮上,说实话这一下好疼,不过还能忍忍,但是接下来那个原谅色铠甲的家伙就不能忍了,这货拿着狼牙棒专门往云凡下半身招呼,吓的云凡赶紧流星锤一挥挡住了攻击。
云凡表示作为一只猪,他压力有点大,为什么这些矮小的人类非要搞他,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脾气太暴躁了吧,见面就刚。
云凡见势不妙,佯装抵抗了几下,就故技重施向着远方逃了。
不管如何,先埋伏一波。
见到了云凡跑了,女子旁边的两人一愣,就要上前追杀,但是被幽梦阻止了。
“先别追。”幽梦拦住两人,把刚刚她如何被云凡阴死的事情说了一遍,这让旁边的两人愣住了。
身穿绿衣的战士,一脸诧异,以开玩笑的口气说道:“你是说,这只怪会埋伏?”
而头戴绿帽的道士则一脸若有所思的说道:“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私服这么多,为了玩家口味,指不定给怪加了什么脚本。不过无妨,我把狗招过来。”
随后道士就无限Ctrl+A操作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道士身后刷的一声,一道白色流光闪过,就多了一只三米多高红色狗脸的巨兽。
巨兽出现后左右瞅了瞅,发现没怪物后,“嗷”的一声,身子猛然一个缩小,爬在了地下彻底变成了一只红色的大狗,头部左右观察,嘴里不住发出护食的桀骜声“呼”“呼”“呼”。
道士看到宝宝出现,心中一定,对二人指挥道:“好了,咱们出发吧?战士你在前面,我在中间,让法师在后面,等发现白野猪你先顶上去,之后我让宝宝接替你。”
二人纷纷点头,表示没问题。
商量好策略,三人出发。
这么恐怖的吗?
躲在廊柱后的云凡有些目瞪口呆,3个人已经够过分了,还招了个打手,这怎么打。
闪了算了,云凡打定主意,放弃了埋伏向着洞穴深处跑去。
但是他忘了,论跑步野猪是无法比过人类的,所以没多久,他就被追上了,“嘭”身上就中了一符。
更加过分的是,他根本跑不掉,那个绿帽老男人居然给他远程下毒。
“唰”“唰”两声,云凡表示他先是红了又绿了。
更加无语的是那个战士又搞偷袭,仗着跑步优势堵在了云凡前面,对着云凡的下三路“哗”“哗”就是泛着白光的两刀,吓的他赶紧挡住,然后就准备继续突围。
可是他悲剧的发现,以他巨大的身躯居然挤不动个原谅色战士,被直愣愣的停在了原地。
此刻的云凡有些绝望,跑是跑不掉了,他狠狠的盯着远处搓火球的女人,心里恨透了。
他此刻只想拉这个女人当垫背的,可惜他不能,并非是因为美色,而是他绝不可能在这两个原谅色男人中追到那个女人的,那样他只会被硬生生的耗死。
所以他退而其次选择了原谅色更多的那个战士。
至于为什么不选那个对他释毒的,他表示看起来这个原谅色铠甲的更好欺负点。
于是他也不理原谅色和女人的攻击,抡起流星锤一个劲的对战士招呼。
战士也是个暴脾气,看见云凡谁也不打,对着他就招呼,心态也炸裂了。
(血战沙城)(战士):“道士,你的狗呢?招过来啊,我有点顶不住了,白野猪攻击有点猛。”
道士听了,有点尴尬,手上的ctrl+A一刻不停,然后回头给战士头上挂了治疗道:“战士,你挺住,这个怀旧私服估计有点bug,我的狗去喷路上的怪了。”
(血战沙城)(战士):“***,这破服,明天就退,什么鬼,一个白野猪顶的上教主攻击了,问题是这仇恨咋不转移,我明明没打它啊!”
云凡不管其他,不仅仅抡流星锤,甚至猪手也要招呼战士,他算是明白了,今天就是他领饭盒的日子,临死怎么也要拉个垫背的。
战士心里是憋屈的,他现在根本没有在砍白野猪,但是这野猪就是不转移攻击,一个劲的砍他,他都磕了几捆太阳水了。
(血战沙城)(战士):“啊啊啊啊!看我烈火剑术,你们快点打,这野猪有点不对。”
他内心则想着,干脆多磕点药搞多点输出,早点弄死眼前的白野猪算了。
可是接下来证明他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这白野猪足足打了20分钟,就是不死,他都有点扛不住了。
(血战沙城)(战士):“你们有显血吗?这白猪还有多少血,怎么半天杀不死。”
道士:“没”
法师:“没”
战士:“……,真磕打怀旧?”
道士:“额,没用过那玩意。”
法师:“第一次玩。”
战士:……,他感觉被坑了。
……
云凡:这么硬的吗?
他此刻感觉手脚都沉重了,猪身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黑印,下半身也被原谅色给砍黑了,但是这个原谅色就是不死。
厚的有点过分了,这么一对比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根菜。
他心里有了点明悟,自己这个垫背的都不太可能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