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是幸运的,能和于胜利扯上关系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后来我虽然和瑶瑶没能走到一起,但是我的这位“干爹”却帮了我很大的忙,那是不计报酬,真心实意的帮你。
我极不情愿的和瑶瑶来到了于胜利的家,进门后,她的舅妈近乎疯狂的热情让我有些吃不消。那天于胜利说出去吃饭,他叫来他的专车,没错,他有专车,他是一位正厅级的国家干部,我喝醉那天是因为下派出所视察才偶遇了我。
在这个金钱至上,权利横行的大环境下,大部分人就是想和于胜利认干爹,就算是跪到他家门前认祖宗,人家还不答应呢,那时候的我虽然不知道权利有多么的重要,但是我知道他的官很大。
从那以后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他家,干爹很喜欢读武侠小说,也喜欢古龙,这正和我对上了,于是我们越聊越投缘。
而且每次我他家,他们二老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我。
我在权力面前妥协了,没和我的父母说,我就跪在了地上磕起了头。说实话我也是挺没出息的。
这样我就和瑶瑶正大光明的走到了一起,那时候她家在学校附近有处房子,于是我和她就住到了一起。
像夫妻一样生活是枯燥的,拌嘴,吵架是避免不了的。
“于多鱼,你又喝多了,我要和你分手。”瑶瑶大喊着。
我却像死狗一样,打着呼噜就睡着了。
“于多鱼,你滚蛋,这是我家的房子,不是酒馆。”
我还是睡着了。
······
因为那时候我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而只会听命于“酒魔”。
说到这,我也讲下我,那个时候计算机在国内刚刚兴起,我本来就是个游戏迷,随着网络游戏的出现,我也迷上它,但不管瑶瑶怎么苦口婆心的说,我每天的生活只有酒精和游戏。
我虽然每次都对她承诺“戒酒”,但一看到酒精,我立刻就会把我的承诺抛在脑后。
她是一次次的原谅,但换了的是一次次的失望和伤害。
慢慢的,她彻底失望了,也绝望了。
在一次酒醉后,我骂了她,还差一点打了她,也许那时候我还有么一点点的良知吧!并没有真的下去手,但后来我的妻子并没有那么幸运。
忍无可忍的她终于把我赶出了她的房子,我又回到了宿舍,舍友的嘲笑,我不屑一顾,和老白干又开始了疯狂的饮酒。
我们两个真是“臭味相投”。每天喝的昏天黑地,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和老白干沦为了一对彻彻底底的“酒鬼”。
一个人如果没有了梦想,他会无欲无求,如果没有了方向,他会自暴自弃。
不知道醉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醒了多少回。
我一路红灯的来到了大三。
教导员找到了我说:“于多鱼,你如果想要毕业证,就不要在喝酒了,把以前没及格的学科好好补习一下。”
本是好话,我却骂了他,谁让他在我喝醉的时候跟我说呢!
我又一次被学校开除了,但我心如止水,我一心只想着喝酒。除了它在我的心里其他什么也已经不重要了。
我不敢回家,不敢告诉父母我被开除的消息,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北京街道上。
“哎,哎,哎,你醒醒,怎么睡到我家门口了?”
她用脚把我踢醒了。
我没说话起身就走开了,但还没走多远。
她又喊道:“你,你等等。”
我极不情愿的转回了头,说:“我没偷你家东西,只是喝醉了,才睡到这的。”
她:“我没说你偷东西,我们好像认识吧!”
我先是一楞,然后揉了揉眼睛,看着她。
“怎么这么面熟。”我想了又想,但怎么想不出她是谁。
她却大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笑得我更蒙了。
我说:“你笑什么?你到底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她走到了我面前,伸出了手,说:“我们认识下吧!我叫张冰倩。”
我呆呆的看着她,由于长时间的酗酒,那时候的我大脑已经开始受损,记忆力明显下降,并且还出现了手抖的症状。
我伸出颤抖的手,和她轻轻的握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抽了回来,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我颤抖的手。
她稍稍生气的对我说:“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这么没礼貌,我都自我介绍了,你怎么不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是看着她,疑惑的问:“我们真的认识吗?”
她又哈哈大笑起来,说:“认识吗?我到这个城市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你,不过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越说我越听不懂了,更加疑惑的看着她。
看到我疑惑的样子,她先是“噗嗤。”笑了一下,接着说:“你还记得在火车上你把水杯打翻了吗?”
“哦。”我这才想起了她。
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除了像点,怎么和当年我碰到那个阳光的女孩有这么大的差别。
我又仔细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看,只能叫她女人,现在的她怎么看也和女孩扯不上关系。
她穿着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淡蓝色的迷你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红色布鞋简约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细小红圈圈手镯,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只是化了淡妆,嘴唇上涂了淡粉唇彩,卷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暗红的眼眸散发着妖艳。
“看什么?没看到过美女吗?再看就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了。还有你这个人真是怪,你到底叫什么名?”她却大方的说道。
我连忙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走了,接着说:“我叫于多鱼。”
“多鱼,多鱼,好奇怪的名字。”她眨着那双勾魂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