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宁伯伯找我来所为何事?”虽然确认了不是兴师问罪,但叶倾城还是有些疑惑,什么事需要把他一大早叫过来。
“哦,就是你昨天说的,要私下盘下一间大酒楼,我找到了,还把店老板带来了。这位便是陈天宇,陈老板。另外,你还吩咐找一个合适的人,以他的名义来开一间版社局,这个人我也找到了,这位便是世代追随我宁氏,现在在在书局管理印书事务的钱家后人,钱若海。”
宁大叔慢慢地向叶倾城介绍着身边的二人,而站在一旁认真听着的叶倾城,听到钱若海的的时候,忍不禁笑了笑,当发现周围三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叶倾城立马反应过来,掩饰道,“我回忆起了一些孩童时的欢乐,忍不住笑,各位不好意思。”
陈天宇和钱若海听后,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旁边的宁大叔就更疑惑了,心里想着,“叶倾城的娘亲是清倌,小时候不是经常被欺负吗?哪来的这么美好的回忆,还忍不住笑了?”
“哎,宁伯伯,那个报社局的位置找到了吗?”叶倾城知道自己的谎言骗骗不知情的人还可以,想要骗宁大叔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便赶紧转话题。
“找好了,按照你的吩咐,在离四座城门不远处的地方,都买了一间临街而又不怎么起眼的小地方,在城里面也找到了一间便宜的杂货铺,买了下来,用作报社局的主要地方。”宁大叔虽然知道叶倾城在撒谎,还转移话题,但也没有再深究了,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好,宁伯伯做事向来都是稳稳当当的,那钱若海便是报社局的老板了。报社局装修还需些时日,那我们今天就先去看看酒楼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宁大叔附和道。
“那个钱若海,你要是没事的话,也跟着一起吧,以后报社还要经常写一些关于酒楼的文章呢。”
叶倾城见刚刚任命的报社的负责人钱若海正好今天也来,也省去了她单独带他去酒楼的交带如何写文章的时间。
钱若海虽然只是与眼前这位叶小姐有过数面之缘,但都是他自己远远地看着叶倾城。今天有幸被任命为报社局的老板,还被要求跟着去酒楼,他当然满口答应,说自己没有什么事要忙的,书局里的事情,自己都已经交带清楚了。
叶倾城看到门外听着两辆马车,便开口道,“陈老板,你介不介意与我等一同乘坐一辆马车?”
陈天宇知道这位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叶小姐,怕是有什么问题需要请教一下自己。他也在刚才叶倾城与宁大叔的话语中知道,这位小丫头才是真正的话事人。便淡淡地说道,“不介意,不介意。”然后就一起上了马车。
叶倾城和宁大叔坐一边,陈天宇与钱若海坐一边,在马车走动的时候,叶倾城对着陈天宇问道,“不知陈老板是否愿意说说,你之前是如何经营酒楼的?”
说到经营酒楼,陈天宇自认为没有什么问题。虽然没有怎么赚钱,但是还能够持续经营下去。他常常在想,或许是因为地段不好,其他的原因,他真的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