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可立尖了听听晚宴上都唠了些什么,不过可别沉不住气,听到了什么不入耳的便当场发作了,可叫人正正好好抓了把柄,可别忘了你们俩可是代替我去的,更是代替的孝明王府。”
夏莲冬秀郑重的点头,慕凉挪了挪依旧疼痛的腿,难受的躺在床上。
在寒岛之中的宋波也没好到哪去,听了杀手禀报朝廷扯了进来,还抓了剩下的杀手,押进了天牢,气得直接将桌上的器皿全都扫到了地上,摔的稀碎。
掐了腰就来咒骂慕凉,“这个世子妃到当真是有两把刷子,竟还捅到了皇上那里。”
禀报的杀手更是补了一句,“皇上雷霆大怒,派了大理寺卿彻查,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宋波冷笑,“皇上大怒又如何,大理寺卿能查出来就怪了,这是我们寒岛内部的事,朝廷无法插手,朝廷也没有胆量敢来与我们杀手组织为敌,被抓了的杀手都是哪个。”
宋波身前杀手面色不变,“这个属下等也未查出,当时抓捕世子妃与贵小姐的足有三十个杀手,听说是只有五人依旧活着打入了天牢,但是剩下死伤的杀手也全部被带走了,所以不知道的是那五个还活着。”
宋波背了手,“无事,我们寒岛的杀手,天牢之中的那些刑罚还无法敲开他们的嘴,我们寒岛不会有何事的,这几日便先低调些,将在外做任务的杀手也都召回吧,这阵风头过了再说。”
眼前杀手接着请示,“宋波大人,那贵小姐与世子妃现在该如何?”
宋波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就咬紧了牙,表情变得凶恶,“先盯着,这阵风头过去了,必然要她们俩性命,我们便先休养生息吧。”
杀手得令退了出去,宋波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完全狠了心。
他本准备把蓝笑骗在岛中后,只囚禁了,不要她性命,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没想到蓝笑逃了,他就必须杀其永绝后患了。
重阳晚宴如期举行,宾客陆陆续续的进宫,旁太守进宫的早,到了晚宴的宫殿之中,与周围大臣略微寒暄几句便去找了大皇子。
端了酒杯碰了一下,悄悄说着,“大皇子放心,一切皆安排妥当。”
大皇子浅喝了一口酒,盯着站在角落之中,但身旁依旧簇拥了不少大臣的三皇子,表情不太好看,只是默默点了头。
旁太守顺着大皇子的目光看去,发现了三皇子颇受大臣们的关注,更是在心里后悔自己站队晚了些,若是再早些,估计能更得三皇子重视。
皇上扶着大后,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缓缓进了宫殿之中,将太后扶着坐下,缓缓落座。
贵妃娘娘跟在一旁,端庄大方,身上气势带着一丝礼佛之人的宁静。
众宾客齐齐放了酒杯,朝着太后与皇上行礼,大后仪态极好,应有七八十岁了,但是精气神儿十足,身子骨看起来也蛮不错的。
皇上免了众宾客的礼,让他们落座,皇上一声令下,晚宴终于正式开始。
上来便是宫里舞姬来跳开场舞,不知是因为贵妃还是因为太后的原因,舞姬穿的都保守,众宾客是少了些眼福,但是太后却觉得极为妥当,笑着点了头,被贵妃正好看在眼中,颇为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舞姬们渐渐退后,宣报众宾客的献礼的太监站了出来,开始大声朝着皇上与太后宣报。
冬秀夏莲站在一侧,准备到了世子妃时就出去替世子妃说已经拟好的话词。
她们确实依着慕凉所说,耳朵竖着听着殿内都在讨论着什么,但她们又不是顺风耳,远处的宾客都听不着,近出的宾客偏都看着歌舞,没有三三两两闲话,倒让她们有些失望,本以为能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
愣神儿间,太监在那边念到了慕凉的献礼,她们与太监说好,说完之后便给她们留些时间。
看着太监停顿,示意她们上前,夏莲冬秀立刻走出,冲着上首的皇上与太后行礼,“奴婢等给皇上,太后,娘娘们请安。
奴婢等乃是世子妃贴身侍女,世子妃前日遭遇刺杀,身子实在不好,就未来这重阳晚宴,但世子妃进京不久,这重阳晚宴是头一遭碰上,还有太后亲临,世子妃便特意派了我的进宫,给太后请安,恭贺太后千岁。”
太后毕竟久居深宫,对于平常事都不甚了解,听夏莲冬秀说世子妃遭遇刺杀,立刻挑眉看向旁边皇上,似有一丝担忧。
“皇上,这世子妃怎还遭遇了刺杀?现在京城难道不太平嘛?”
皇上有些尴尬,看了夏莲冬秀,扬了笑容对着太后解释,“不是的,母后放心,现在京城太平着,是有歹人故意作祟,儿臣已派了大理寺卿彻查此事,断不会让皇室中人平白遭了此等事情。”
太后点了点头,有些心疼的看了夏莲冬秀,“你们世子妃都重伤了还能想着哀家,实在是个孝顺的,回去便告诉你们世子妃安心养伤,受了此等事情不必惊慌着急,皇上必然为你们世子妃讨回公道。”
夏莲冬秀谢了太后,太后接着对着身旁嬷嬷说道,“你回宫里取两柄灵芝来,赐予他们世子妃。”
夏莲冬秀听了太后还要赐慕凉东西,更觉惊讶,立刻跪地叩谢,“奴婢等替世子妃谢太后赏赐,世子妃必早日痊愈,亲自进宫拜谢太后。”
太后摆了摆手,让她们起来,笑的甚是和蔼,殿中人看了此景,心中都不知在想着什么,更有不少女眷眼中中明显泛起厌恶。
盯了慕凉的两个侍女,与旁边女眷一同嘀咕着些什么?
夏莲冬秀笑着退了下去,太监继续宣报献礼,得了太后身边嬷嬷送来的两柄灵芝,郑重谢了嬷嬷。
她们任务已经完成,收好了东西准备悄悄离开,行至中后部,就听几个女眷盯着她们议论。
“区区花楼女子,做了世子妃还真当自己上的了台面儿了。”
“可不是,若不是孝明王瘫痪在床,这重阳晚宴哪有她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