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权黎成婚,跟你有什么关系?”浮音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对着南宫子谦眨眨眼睛。
“菲儿,还想在来一次么?”南宫子谦对着浮音坏笑,说着就凑近了浮音,浮音赶紧躲到被子里面去。
“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在这里跟我翻旧账么?”浮音在被子里,声音有些囔,还透露着一丝的可爱。
“我可不是翻旧账,是把没说清楚的事情说清楚”南宫子谦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翻旧账,浮音和权黎的事情到现在他还不是很清楚呢。
“说清楚?有什么可说的?”浮音躲避,还没有从被窝里面出来。
“菲儿,你要讲道理”南宫子谦一把把浮音给揪出来,两只眼睛看着她,浮音根本受不了南宫子谦这样的眼神。
“不好意思南宫子谦,我就是道理”浮音也不怕理直气壮的和南宫子谦对着干,南宫子谦不等浮音说完,直接就堵上了浮音的嘴。
浮音本来想推开南宫子谦的,但是南宫子谦禁锢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南宫子谦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两个人连晚饭都没吃,南宫子沐和夜幽自然也没有再去打扰他们,在见到浮音和南宫子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一早了。
浮音醒来的时候,南宫子谦已经不在旁边了,但是身边还有点温度,应该是刚起来不久,收拾好出门。
就看到南宫子谦南宫子沐还有夜幽在院子里坐着,准备等着她吃早饭。
“嫂子,你醒啦,咱们快去吃饭吧,我都饿死了”南宫子沐是最先发现浮音的,立马就跑过去挽住了浮音的胳膊。
“饿了怎么不先吃?”浮音今天起的有点晚了,平常这个时候都已经吃完早饭去晨练了。
“我哥说要等你起来”南宫子沐扬了扬下巴,示意浮音朝着南宫子谦的方向看过去,浮音一抬头就看到了南宫子谦炙热的目光。
迅速的躲开了。
“走吧,咱们快去吃”拉着南宫子沐就跑了,南宫子谦低声笑了笑。
“子谦哥,看来你们相处的很不错嘛”夜幽自然听到了南宫子谦的笑容,现在的他不知道和以前比有多大的变化呢。
“我们一直相处的很不错”南宫子谦收起了笑容,站起身来也准备去吃饭了,夜幽跟上。
南宫子谦和夜幽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南宫子沐追着浮音盘问昨天都和她哥做了什么,浮音倒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小姑娘家的,问这么多干什么?”浮音给南宫子沐的碗里面夹了一口菜,南宫子谦也没吃,扒着桌子眨着眼睛就想知道浮音和南宫子谦的事情。
“嫂子,你都是我嫂子了,有啥不能说的”南宫子沐知道昨天浮音和南宫子谦会干什么,但是她还是想要听浮音亲口承认。
这样她就可以期待她的大侄子了,生一个大侄子给她玩玩她就不会无聊啦。
“我现在还没嫁给南宫子谦呢,准确来说我还不是你嫂子,就算我是你嫂子,我也不不会告诉你的”浮音义正言辞的。
“其实嫂子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等着我的大侄子出生了”南宫子沐坐正,拿起筷子就开始吃,她都要饿死了。
再不吃就等着吃中午饭吧。
“子沐,你话真多”浮音嫌弃的看着南宫子沐,就看到南宫子谦和夜幽站在了门口,夜幽倒是没什么。
浮音一看到南宫子谦就开始咳嗽,赶紧喝了一口水才缓了缓了,南宫子谦坐到了浮音的身边,拿起筷子来就开始吃。
也没有管浮音,浮音看着南宫子谦跟个没事人一样吃着饭,心里就生气,她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
腿都要疼死了,刚一下地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站稳摔在了地上,他可倒好,出去给坐着去了,浮音想想来气。
桌子底下一脚就踩到南宫子谦的脚上,南宫子谦没有防备,吃着菜脚下就传来的一阵剧痛,浮音用了很大的力气。
南宫子谦转头不解的看着浮音,浮音连理都没有理他,夹了一口菜送进了自己的嘴里,面上一阵开始。
南宫子沐和夜幽看着两人的动作,有些不解。
“哥,嫂子,你们快吃啊,我和夜幽很早跑到街上去买的,可惜有点凉了”南宫子沐婉惜的看着桌子上的小笼包和烧卖。
烧卖是她最喜欢吃的,也是慕凉传开的,南宫子沐来到大辉朝除了叫花鸡,就最喜欢烧卖了,烧卖的摊点不是很多。
所以每天她都要起很早去买,热乎的是最好吃的,可是现在只能吃凉的,南宫子沐表示她真的很不爽。
“吃呢,在吃呢,这个烧卖真的不错”浮音冲着南宫子沐笑笑,继续吃自己的,不管南宫子谦。
“对吧,嫂子,我也觉得这个烧卖好吃,其实热乎的更好吃,都怪我哥”南宫子谦还没在疼痛中缓过来,就又被南宫子沐给说了。
“吃你的饭吧”南宫子谦恶狠狠的盯着南宫子沐忍着脚上的疼痛也不敢说,低着头继续吃自己碗里的东西。
浮音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愧疚,谁让南宫子谦不管她的,她就是想要看着南宫子谦吃瘪,这个男人吃到了甜头。
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一顿早餐过后,浮音本来想要去晨练,但是直接就被南宫子谦给拉回了房间里,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嘱咐南宫子沐和夜幽。
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打扰他们,留下浮想联翩的南宫子沐和夜幽。
“南宫子谦拉着浮音走进了房门,关上门就把浮音抵在的门上,上来就是铺天盖地的吻,浮音被南宫子谦的动作都给吓住了。
想要推开,最后还是放弃了,浮音都要被吻到出不来气了,南宫子谦才放过她。
“南宫子谦,你做什么?”浮音瞪着南宫子谦,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面全都是怒气。
“菲儿,你踩我做什么?”南宫子谦也委屈巴巴的,脸上的表情让浮音更来气了,抬起脚对着南宫子谦的脚就又去了。
只不过这一次,被南宫子谦给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