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子霆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夜幽根本不知道怎么哄顾倾,她也是女孩子,但是身边都是和南宫子沐那样的人,她根本就不会哄啊。
“我没事,我自己呆一会就好了”顾倾抽泣着,眼泪还是不停的往下掉。
“好了,你让她自己呆一会吧,谁被父母赶出去都不会好受的”夜墨跟着夜幽一起回来了,怕顾林半路有什么动作。
“子霆应该是回去看子谦了,你在这里稍微等一等”夜墨看着顾倾哭也不知道怎么是好,她也不知道怎么哄。
自家妹妹都是掀房顶的那种,跟假小子似的,夜墨也见过这种阵势啊。
“好”顾倾知道他们也挺尴尬的,所以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等着南宫子霆来找她。
南宫子谦被跃北和南风迅速的带回了大殿,本来刚被南宫子沐养好的身体又被南宫子谦给糟蹋完了。
南宫子沐一路也是哭着回来的,要不是身边有南宫子霆,南宫子沐肯定就抓瞎了。
“二哥,我哥他会没事吧”半路上南宫子沐抓着南宫子霆的衣服,面上全部都是害怕,她从来就没见过南宫子谦这副样子。
根本就不是活人应该有的样子,整个人垂着脑袋,身上都是血痕,和那个翩翩公子的南宫子谦一点都不符。
“放心,他不会有事”南宫子霆其实也说不准,南宫子谦那个样子,他在顾家没有动手已经算是很尊敬的了。
南宫子谦那副模样,谁看了不心疼,亏得是浮音不在这里,不然顾家就遭殃了。
南宫子霆和南宫子沐到的时候,已经有大夫给南宫子谦诊治了,全身被包上了纱布,只有一个俊美的脑袋露在了外面。
“大夫,我哥…我哥怎么样?”刚进了南宫子谦殿里的大门,就跑到大夫的身边,拽着大夫的衣服询问南宫子谦的情况。
“八公主,还请不要激动,三皇子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本来肋骨的伤势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这次手上又断了,还有胃部被灌了什么刺激性的液体”。
“本来因为喝酒,三皇子的胃就不好了,现在这样,以后可能吃东西都要很注意了,身上的血痕都是鞭子抽的”。
“我们已经进行了包扎,索性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肋骨和胃部,真的会落下病根的”大夫摇了摇头,不敢多问南宫子谦为什么会弄成这副模样。
他已经为南宫子谦看了三次了,每次都是不小的伤,这次更离谱,几乎半条命都没了,南宫子沐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子谦。
紧紧闭着的眼睛,南宫子沐就开始哗哗的往下流眼泪,她哥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明明已经很可怜了。
南宫子霆听到脸上也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表情,有愧疚,有心疼,南宫子谦这一躺,就是一个月,半个月的时候已经醒了。
但是人就是昏昏欲睡的,醒来也醒不了太长的时间,但是每次醒来都会问时间,他似乎在算计着时间。
南宫子沐寸步不离的照顾南宫子谦,生怕南宫子谦在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敢对他这个哥再说什么了。
说南宫子霆和顾倾的事情,他就真的傻到去顾府赎罪,就为了他们两个能在一起,他脑子这么好,筹划一下不好么。
非要用这么笨的方法么,南宫子沐觉得自己这个真的是没救了。
南宫子谦醒了的时候,南宫子沐就问了南宫子谦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做这么傻的事情,南宫子谦的回答是。
“我时间不多,我还要回去找菲儿,还有就是这是最真诚的方法,才能让顾倾嫁给南宫子霆”南宫子谦是笑着说的。
一个是因为浮音,一个是因为想让顾林真心的把顾倾交给南宫子霆。
南宫子谦几乎是卧床休养了三个多月,才恢复了一些,那时候的他,虽然帮不了南宫子霆,但是还是把自己多年在云照国积攒的势力。
还有一些亲信都交给了南宫子霆,他也终于没有负担的去找浮音了,他知道去顾家肯定会重伤,所以他给自己留的时间是半年。
半年养伤,再去找浮音,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会把浮音给带回来的,去顾家之前,他就派人去找婚纱的材料,他看过浮音房里慕凉的婚纱材料。
依照他的能力,也不难找,所以在他走的时候,婚纱和戒指都到手了,把一切都交代好,南宫子沐是吵着嚷着非要和南宫子谦一起去。
现在说是怕南宫子谦路上有什么不舒服,夜幽则是夜墨怕南宫子沐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才让她跟着一起了。
说是什么南宫子谦追不到就追回去给夜幽当嫂子都是开玩笑的,夜墨知道南宫子谦肯定会带着浮音回来的。
只是想让南宫子谦身边多一个人照顾罢了。
随后的事情,浮音就都知道了,一路上南宫子谦是让跃北南风快马加鞭,一刻都不停留的赶到大辉朝。
南宫子沐和夜幽说完的时候,浮音的脸上全部都是阴沉,一句话都没说,南宫子谦也不知道夜幽和南宫子沐会说的这么细。
“菲儿,他们…他们就说的太夸张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什么事么?”南宫子谦不知道浮音现在是什么心情。
所以只能说自己没事,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浮音有什么情绪波动。
浮音突然站起身来。
“起来”对着南宫子谦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南宫子谦瞬间就站了起来,夜幽和南宫子沐眼神一直跟随着两个人。
不知道浮音想要做什么,浮音在南宫子谦有了动作的时候,一把扯过南宫子谦的衣服,拽着他就走了,南宫子谦还是一脸懵。
南宫子沐和夜幽也是一脸懵。
“我嫂子也太帅了吧”南宫子沐随后反应过来,星星眼的看着离开的浮音,还有跟拽小狗一样的南宫子谦。
“我觉得也是,子谦哥就这么被拽走了啊,也太帅了”夜幽也是佩服的眼神,南宫子谦可从来没有地位这么底下过呢。